当初程飞磨破了嘴皮也说不动xing格刚qiáng说一不二的隋也,愁得茶饭不思,担忧弟弟的任鹏飞口头上虽说不管他们,可多少还是受了影响,着实让一边的江颖受尽了冷落。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江颖终于忍无可忍,把任程飞拉往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第二天任程飞就把隋也带到了任鹏飞曾经跳下去遇上江颖的那个山谷上方。
任鹏飞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悄悄跟上去,结果看见自己的弟弟吼了一句「你既然不肯接受我,那我不如去死」,就从山崖上毅然往下跳,紧接着脸色惨白的隋也大喊一声「不」也随之跳了下去,把一旁的任鹏飞骇得脚下一软,险些要坐倒在地。
要不是在一旁看戏的江颖发现苗头不对赶紧把他的计划解释清楚,估计任鹏飞能当场一口血喷出来。
过了二十来天,待程飞和隋也终于从山谷底下上来时,两个人的关系乍一看没什么大改变,可仔细一看,任程飞从头到尾合不拢嘴,隋也身上衣服遮掩不及处,处处透露可疑的痕迹,见有人盯着自己看,双颊还会微微泛红,恨不能马上消失不见。
这就算是有qíng人终成眷属了吧。
提心吊胆好几天的任鹏飞终于松了一口气。
江颖却有点可惜,「唉,咱俩第一次相会jiāo欢的地方让人给占去了……心痛啊……」结果被任鹏飞用力瞪了一眼。
与隋也的关系守得云开之后,任程飞似乎对外出闯dàng失去了兴致,成天与隋也你侬我侬,再没提出过离开万恶谷。
此时任鹏飞知道前段时间的的确确冷落了江颖,本来就心有愧疚,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心软,不由道:「那你想让我怎么陪你?」话说回来,隐居在万恶谷这个方寸之地里,他与江颖虽称不上形影不离,但已是朝夕相处,如今这样,还要再怎么相依相伴呢?
很快,江颖就给出了答案。他咬着任鹏飞的耳朵,用动听的低沉嗓音暧昧而诱惑地道:「我找到一个好地方……你和我一起去,就我们俩……好好地玩上几日……」任是早已习惯他这副无赖样子的任鹏飞也不由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推开他反被压得更紧,本该渐渐淡去的qíngyù忽然之间被一把火点燃,眼见就要收势不住yù火焚身了。
「鹏飞,答应我,嗯?」
某个无良的坏蛋正用半勃的分身不断蹭着鹏飞一大早就被蹂躏过无数次的xué口,引得他qíng不自禁地收紧下身,并不时悸动地吞咽口水,似渴望,又有些招架不住。
「鹏飞……鹏飞……」
身上的人的声音越发浓郁,眼见事qíng就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任鹏飞终于哑着声说话,「你不是还要教鹏儿习武……」在山谷无聊的日子里,江颖挖出鬼婆婆收藏起来的几本武功绝学练了起来,学了几年就隐约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看得任鹏飞啧啧称奇。两年前,八岁的江鹏突然之间迷上习武,自然就缠着他们当中武功最好的江颖教他,原以为这小不点学个几天就腻歪了不想再学,没曾想两年下来,这小鬼习武的兴致比他父亲还要浓烈,天天缠着江颖教他,一天都不肯放过。
「呵,放心吧,那个地方,鹏儿那小鬼肯定找不着。」「你就不怕他生气?」
「那我就不教他功夫了呗。」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
「鹏飞,到底去不去嘛?」
江颖使劲地蹭,耍赖一般的引诱。再不去天就要亮了,江鹏小鬼头就要来缠他的父亲教他习武喽,到时候,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任鹏飞无奈地笑了笑,主动伸出双腿勾上身上的人的腰身,一切不言而喻——其实,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光听着,就很诱人。
太阳懒懒地挪呀挪,好半天才终于露出了大半张脸儿,金色的阳光大方的洒在建于山谷之中的一个小小院落里,一个半大的小鬼从自己的屋子里窜了出来,兴高采烈地跑到另一个屋子前大力的擂动紧闭的木门。
「父亲、爹,快起chuáng了!太阳晒屁股啦!」
「父亲,快起来教鹏儿武功!」
「爹,不要赖chuáng啦!」
敲得手都酸了也不见有人应,小个子飞起一脚,只用一根小木棍支撑的木门应声而开,屋内空无一人。
「姐姐!」
「姐姐,父亲和爹不见啦!」
一大早就被弟弟的大嗓门吵醒的青青无奈抚额:唉,她那个没大没小的父亲又不知把爹爹拐到哪儿快活去了,爹爹也是,老这么由着他,都把父亲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