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奴_作者:七六二(107)

2017-09-17 七六二

  白马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忽然心跳一停。他很不明白,非常不明白,二爷为何先说喜欢自己,再说最恨胡人?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失落,反问:“你恨不得杀了我吧?”

  二爷:“初见你时,我动了杀念,上山路上,我却放下了屠刀。老天爷就是因为我恨胡人恨得没有道理,才让你生了一副我最敬的眉眼,再将它染成了我最恨的颜色,让我内心天人jiāo战,让我自己扇了自己的耳光,让我认输了。”

  白马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松了一口气,嘴上却嘲道:“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上个月,我终于在白日里见了你一次,才发现你与他长得根本就不像。云山那夜,或许是你那孤注一掷的神qíng,与他太过相似,我才会恍恍惚惚烧了脑子。否则,我可不敢将他压在身下,我还怕他的鬼魂打我屁股呢。”二爷说完这通话,仿佛放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抬起头望向白马,笑道:“后来我再想了一下,我确实见过你。”

  白马一本正经道:“何时?”

  二爷:“你长得与我未来的夫君一模一样。”

  白马:“……”

  二爷趁机咬住白马的嘴唇,哄道:“你就从了我,你不愿在我身下,那么便让我在你身下,你作我的夫君,我作你的妻子,这还不行么?我为你报仇,你在家中相妻教子。”

  绕来绕去一大圈,最终还是要站他的便宜!

  白马怒道:“你这yín贼!你放开我!纵使我粉身碎骨,也与你没有gān系!”

  二爷终于放过白马的双唇,喘着气轻轻咬他的下巴,声音越发轻柔,道:“莫说这样的话,听了你的话,你知我有多难受?”他黑衣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出腰腹结实紧窄,如一头雄壮的公豹子,体温透过衣衫传出。

  白马沦落在滚滚红尘中,像是一只蚌壳。原本柔软、善良,内心凝着洁白漂亮的珍珠,奈何人世间的恶化成凄风苦雨、bào雪冰刀,推着他生出一身粗粝的壳。

  可每当他看见街边孩童跌倒,哇哇大哭,再被父母责骂着扶起,都会觉得心头泛酸。

  他也渴望得到关爱。

  正因如此,才会明知无用,还是将周望舒奉为心头神明,才会明知优柔误事,依然对孟殊时心存愧疚。

  二爷对他说出那么长的一段话,他并非没有感动。此刻,他更是从二爷言语间感受到了真实的悲戚。那么大个男人,“难受”二字却隐隐带上了酸涩的哭腔。

  “二爷,你、你莫说这些,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白马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怀疑对方可能是真的喜欢自己,喜欢到不行。孟殊时太过克制,白马与他周旋,像是隔了一扇门。

  “要我把心剜出来?”二爷却用粗鲁的方式,qiáng硬地掰开他的壳,两人只隔了一层衣衫。

  白马平日八风不动,此刻却慌了。

  他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他颤抖不止,试图用大骂来掩饰:“谁、谁要你的心?你剜出来的,也就是一颗黑心!孟大人正人君子,与你云泥之别,莫说我不是断袖,就算是,也万不会屈从于你!”

  二爷低头,明亮的双眼落在yīn影中,嘲道:“我看他是不行吧?你明明就很喜欢我,死鸭子嘴硬,看爷现在办了你,保管一次就食髓知味。”

  白马至今仅被调教过两次,虽并不配合,但青楼方法多。少年人饿得无力反抗,身体上留下被调教的痕迹,反应异常敏感。

  灯光昏暗,他胸前一对茱萸被磨得通红肿胀,还带着些薄汗,就像是溢出rǔ汁般。

  “长得真漂亮,像个刚熟的水蜜桃。”二爷发现不寻常,当即笑道:“这么想要?”

  他说着话,伸出一根手指,cha在白马嘴里搅动,继而带着黏糊的口水,划过他的腰窝、股沟,在他的臀fèng间轻轻摩挲,以一种极具蛊惑xing的语气说道:“张开腿,放松些。小马儿,你不快乐么?”

  “唔!”白马的内心是屈rǔ的,身体却起了反应。不知为何,被调教时无一刻不觉得恶心,即使是应承孟殊时,心中也觉得难受。然而,对象换成了二爷,这感受竟变成了他不愿承认的,暧昧的快感,他颤声道:“不……别这样……”

  “你真甜呀。”二爷脑袋埋在白马脖间,吻住他的颈窝:“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