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清桦听着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gān嘛的,做人行事实在是把狂放霸道这四个字给表现的淋漓尽致,偏偏又不是那种特别穷凶极恶的人,虽然讨厌了点,也不会让人厌恶。
如果邳清桦的想法被那些见到过“láng王”真正凶恶脸孔的人知道的话,他们一定会整齐划一的对着邳清桦翻白眼,这货还不让人厌恶?对,他是直接让人见都不想见啊!
于是之后的五天邳清桦和朗熠行还有大黑三个相处在同一屋檐下,倒也诡异地相安无事。
邳清桦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疯狂的实验画皮,偶尔会在时候去院子里各种摔打自己提高体质;大黑则是每天醒来都低垂着尾巴瞪着狗眼死死地盯着那个披着人皮的láng的一举一动,务必要保证这个láng不对它的主人做什么事。
至于朗熠行,五天的时间足够他把这个不大的家给翻个彻彻底底,当然他也只是晚上翻翻而已,翻过以后立马弄成原样,才没有被邳清桦扔刀子。
不过朗熠行这五天过的还是有点煎熬,他虽然被允许住在屋里了,但怎么都没法进入这个房子的主卧,偏偏这间屋子还是隔离的,他每天除了在门外转悠、偷听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方法看到里面的qíng况,真是急死人了。
好几次朗熠行都想一脚丫子踹开大门,但是考虑到后果,láng王不忿的忍了,然后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光明正大的把这扇门给踹报废,然后主卧永远都不装门了。
为毛?这样就方便他没事路过一下,看看qíng况了啊。
就这样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4月30日,邳清桦这个月最后一次送货的时间了。从前天晚上开始,邳清桦就把自家的三轮车给开到了院子的外面,因为那些人告诉他让他送假药,自然不会让他去送空气。所以他想估计晚上会有人来送药材。
事实证明他想的很正确,在4月29日的晚上,正在睡觉的大黑猛地支起了耳朵,它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声音,正要一个箭步飞扑出去咬敌人的屁股,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脖子。
大黑愤愤地扭头,看到那头人皮láng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等了这几天可算等来人了,你这畜生可别坏了老子的事。把狗嘴给我闭紧了,然后我好让人去端了他们的老窝。”
让朗熠行觉得惊讶的是大黑这条残废狗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通灵xing,在他说完这话之后,大黑竟然真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那样子就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似的。
朗熠行忍不住笑了出声:“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物,你简直就和那小白脸一样又jīng又诈。”
然后朗熠行就听到了一个yīn恻恻的声音:“我是个yīn险狡诈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啊。你以为你这金刚láng比我好到哪里去?”
朗大总裁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也醒了?”
邳清桦双眼闪着寒光站在门前看着前面的院子:“我算到他们今天晚上会来,自然要等他们来。”其实如果没有朗熠行横cha一脚的话,邳清桦就会选择在今天晚上让大黑跟着那几个人的气味,偷偷的找到他们的落脚点,然后去把朗智救出来。
但现在这个任务jiāo给了朗熠行的手下,所以邳清桦决定要让那些坑他的人全部都得到报应,将计就计把他们给全部弄得翻不了身。
之后在那几个偷偷摸摸的人毫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大锤和大刀悄无声息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找到了他们的老巢,并在当天晚上找到了关押朗智的地方。大锤在那个地方看着朗智,而大刀则是把这个消息回来告诉了自家的老大和他的邻居。
“老大啊,他们的落脚点竟然是离咱们这不远的一个叫‘李大夫诊所’的地方,邻居啊,你记得这个地方吗?”大刀开口。
邳清桦当然记得这个地方,而且还记忆尤深。直到当天他离开的时候那迎面而来的四个年轻人,邳清桦终于理清了这一系列的缘由和yīn谋。
“……估计是从我进入药材市场的时候就被他们几个小混混盯上了。”邳清桦喃喃自语,那些人还真是意志坚定。不过那个李大夫医馆竟然就是幕后的黑手,倒是让邳清桦有些意外。“该不会就因为我坑了他两袋血,他就这样报复吧?不对,他肯定和安叔有什么过节。”
这样想了,邳清桦就更是决定要在今天把事qíng告诉安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