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玄龙王数落自己,他心里却说不出的酸涩,早知玄龙王不待见他,却是没想到在他眼里已是一无是处,偏偏自己还吃了玄龙珠,愚忠到了这种地步,恐怕会受尽天下人耻笑。
玄龙王翻箱倒柜地不知在找些什么,也没看到他此时黯然的表qíng,好不容易取了个小瓶子出来,倒了些在掌心,抹在自己的前端上。
「好了,我用了伤药,小心做一次就没事了。」玄龙王抬起他的双腿,让他再次夹紧自己。
再次被充盈时,墨寒不知是疼痛还是失措,闷哼了一声。
被进入的地方灼热如火中,渐渐传来冰凉的感觉,让他感到适才的痛楚缓解了许多,但心里的伤怀却如yīn影一般,拂之不去。
「过一会就好了。」玄龙王柔声安慰着,指尖轻掠着他额前落下的碎发。
墨寒只能抽着气,忍受着接纳他的尺寸。
如果这次侥幸不死,下次还会继续,这是早晚要习惯的酷刑。
很快他就明白了,玄龙王所说的「过一会儿就好」是什么意思。
媚药的药效渐渐发作起来,他似乎能感到身体的深处仿佛有了个热底深渊,燃烧着yù望的烈火。
这种异样的感觉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他自十五岁初长成时就懂了qíngyù之事,只是人在龙宫岛上,反倒对这些事有了厌烦,别人翻云覆雨时,他却能大快朵颐,漠然不理。
如今才知道下身时常发生的不适,让他忍不住伸手套弄的地方,竟也有yù火炽烈到极致时。而这种感觉会燃烧神智,让他渐渐丧失了思索的能力。
原来这才是极品的媚药?方才他以为的那些yù望,还及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翻滚着烈焰,只能紧紧夹住玄龙王的双腿,哀求他更深地进入自己。
「卿卿,你的声音果然很好听,我想了无数遍把你压在身下尽qíng怜爱的qíng形,却终究不如亲身体会的铭心刻骨。」玄龙王缓缓地撞击着他的甬xué,粗大的xing器在满是药膏和血液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似乎是碰触到了体内的一点,他惊呼了一声,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惊恐。
原本以为只是受一场罪而已,谁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向玄龙王倒戈,仿佛摧枯拉朽一般,玄龙王要他呻吟他就忍不住地呻吟,要他哭泣他就止不住的热泪。
他瘫软在桌上,只能无力地扣紧桌沿,免得自己难以承受玄龙王的撞击,从桌子上掉下来。
「快些……快些……啊,救、救我……」他只觉得自己濒临极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细小的玉jīng不知何时已硬了起来,竖立在两人之间,前端渗出晶莹的体液,说不出的委屈可怜。
他不知是感到了极致的快感还是绝望,只求着玄龙王救他。玄龙王随口哄着他,却是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
「你太没用了,这才过了多久,就she了三次,难道二哥就让你这么纵yù么?」玄龙王仍然没有半贴要泄了身的样子、只是逗弄了一下他的玉jīng。若不是他被掏空了身子,险些控制不住,又要she了出来。
他有些不大喜欢玄龙王提起青龙王,这让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被两人同时玩弄一般。
他疲倦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嗓子又gān又哑,也不知láng狈成什么样,不过在玄龙王的眼里总是好的,这也不必担心。
「龙王……饶了在下罢……」泄了两次後,他的理智渐渐回来,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求着玄龙王救他。
玄龙王意犹未尽,道:「好罢,看你也撑不住了,今日先这样罢,我们明日再玩。」
明日还要么?
墨寒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自己十天半个月一次,已觉得足够,甚至觉得龙宫岛上随处可见的耳鬓厮磨只不过是卿卿我我的儿女qíng长罢了,不足为怪,此时听到玄龙王所说,险些晕眩在地。
还没等他拒绝,玄龙王就加快了下身的速度,让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嗓子嘶哑难听,仿佛破裂了一般。
「卿卿,你的声音真好听。」玄龙王叹息着道,下体的动作变得更是激烈,墨寒只听得到身下的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上好的黑檀木雕龙桌,竟已如用了十几年的破桌子一般,墨寒清晰地记得,这桌子是三年前才换的。
此时已来不及心疼,yù望层层堆叠着,仿佛将他冲至云端,忽然之间,玄龙王发出一声喘息,随即一股热流涌入他的密xué,慢慢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