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卧花丛之中,他早就知道哪些花可以摘,哪些花不可碰了。
他温热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腰侧,顺着腰际,滑入挺翘结实的臀部中间,看他躺在自己身下,目光露出无助恳求之色,仿佛在求他救自己于qíngyù之中,不由心下一阵激动,竟想亲他一亲。
「想要么?」他低下头去,却是含住了他的耳垂,在厚实的耳珠处轻咬着,惹得他身体轻颤起来,足弓处也似乎瞬间绷紧。
青龙主不由得轻笑起来,却是十分慎重地道?「若是你想要就说,你现在内伤未愈,我不想让你伤上加伤……」
此时此刻再来说这些,却是晚了。
他支撑起身体,用手便去解青龙主的衣裳。早就做过多次,自然十分熟练,就连有时青龙主身上的衣裳也是他帮穿的。此时对他敌意尽去,反而时常拿了当年的孩童相比,对他更是宽容忍让,总想起那个面颊柔嫩的孩子,用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早知青龙主被他用口含住时便会qíng动,坚持的时间也短一些,以前却因对他有恨意,始终不肯为他常做,只有青龙主qiáng迫威胁时他才勉qiáng为之。如今自然有所不同。
青龙主的xing器只是微微勃起,已胀大到他觉得眼热的程度。他跪趴到chuáng上,低头便含住了青龙主的炽热。
这三年来,他的话越来越少,甚至比往日更为口拙,但被青龙主调教过后,箫技已是极为高明,就连青龙主也说,在青龙岛上已无人能及。
他含着青龙主的巨物,舌尖灵巧地逗弄着口中的敏感,青龙主感到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不由喘息起来,他眸光变得越来越深沉,猛然间,他推开张茗陽,前端喷she出的白浊却已溅到他的脸上。
俊朗的面孔上沾满jīng液时,竟有种让人怜惜的脆弱之感。青龙主却没帮他擦拭,几乎是立时起身,往衣柜走去。
衣柜被打开,绿云靠坐在里面,想必他刚才从柜子fèng隙里看到两人的欢爱,面色一片cháo红,手正握在自己的阳物上套弄着。他的气息粗重,发现自己竟被青龙主看到,惊骇之下停住了手,但直立的yù望却是无法掩饰。
青龙主满面怒容,一言不发,扬起一掌,便要朝他心口拍下。
张茗陽连忙叫道?「且慢!」請芴傳蕃
「我就知道,你和他有私qíng!」請芴傳蕃青龙主冷冷道?「你胆子大得很啊,敢在我青龙岛上如此yín乱!」請芴傳蕃其实龙宫岛并不阻止弟子欢爱,就连青龙主自己也没有命令禁止张茗陽找贱奴泄yù,只是他觉得贱奴太惨,自己又清心寡yù,就连与青龙主他也觉得太多次了。
被青龙主指责,他一时qíng急,竟是说不出话来--
青龙主看到他脸上的污渍还没擦gān净,眼睛微微泛着水光,便知是因为刚才为自己chuī箫,难以承受自己的巨大,因而渗出泪来,心下一软,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龙、龙主答应过我,还有两个允诺……」俨惩盜哾青龙主冷笑?「我的三个允诺你都准备用来救人了,是不是?」
「我为他求qíng,是因为他曾经,救过我。」张茗陽只得结结巴巴地将绿云的事告诉了他,并求他放绿云离去。
青龙主目光沉沉地看了绿云半晌,才道?「既是如此,那便允了你。此人下面的dòng不能用了,留在岛上也没什么用。你也毕竟为青龙岛做过事,就赏你一颗忘qíng丹,回中原去吧!」請芴傳蕃他后面这句话,自然是对绿云说的。此人名字取得不大好,令他只觉绿云罩顶,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提。
绿云没想到青龙主竟会在这里出现,而张茗陽认识的岛上的大人物,竟然就是青龙岛之主。被青龙主发现自己窥探两人私密,他还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张茗陽又为他求qíng。
因为翠疊的缘故对感qíng的事心灰意冷,张茗陽对他十分照顾,他才心怀感激,萌生过两人在这青龙岛上相互照顾一生的想法;后来看到顾云逸对张茗陽孺慕之思,却是不由暗中惆怅,自惭不如这少年俊美艳丽,自己是自作多qíng了,原已打算放弃;可是心中总有些不甘,这种不甘沉寂在心头深处,难以触摸。
而后又见到青龙主当着他的面和这男子欢爱之时,张茗陽被青龙主摸过浑圆的臀部,喉间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便觉脑子轰然巨响,再也不似自己,仿佛着了魔似的自慰起来。
此时被青龙主驱逐,他仍然不舍地看着张茗陽,想听他说出再多一句话也好,却见他神色尴尬,低垂着眸光,像是惭愧于自己刚才的放làngyínd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