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毫无血色的面颊现出一丝微笑。此时已经过午,恐怕对方也有些担忧自己了。
「好,你宣他进来。」停了一下又道,「出去时把门关上。」
皇帝要和近臣密议,这也没甚么要紧,看来这天师很得皇帝欢心,以后他们更要对天师恭敬了。
太监毫不起疑,带了慕容必谦进来后,就退了下去。
慕容必谦一进大殿,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由笑了一笑。虽然冕上的珍珠流苏遮住了皇帝的表qíng,但他仍然能想像得出,皇帝此时和bào君没什么不同。
「陛下,我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
李玄斜靠在龙椅上,已不知如何回他。这个俊美青年似乎完全不知他的苦处,一直有各种不同的要求,让他疲于奔命,却又觉得满足对方也能令自己高兴。
或许这就是宠爱一个人的感觉吧。虽然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偏听偏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特别宠幸的人。
但只要不gān涉到朝政,他还是可以容忍的。
「可以……取出来了吧?」他低哑的嗓音说。
慕容必谦缓步登上皇位,没有回答,反而转头看了看,说道:「坐在这个位子上,果然有天下在握,雄心万丈之感,难怪这么多人想当皇帝。」
「莫非你也想?」
「想当皇帝无非是为了钱权美色,可是人心不足,很多皇帝都想长生。」慕容必谦笑道,「我现在么,也只求长生。」
李玄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勉qiáng集中jīng神道:「必谦当真豁达。」
慕容必谦看他的确是支援不住了,于是道:「陛下先试着排出来,微臣不敢使劲,怕弄伤了陛下。」
在gān清宫的大殿上做这等羞耻的事,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李玄只觉面上如同火烧一般,但他又急于摆脱密xué鼓胀的难受感,只能试着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外。可是玉珊瑚十分粗大,几次内壁挤压,都不能排出。
慕容必谦扶着他靠在龙椅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到扶手边,撩开他的衣袍下摆,随即看他一眼,微笑道:「陛下果然没有偷偷穿裤子,微臣很是欢喜。」
此时他的下半身完全赤luǒ,若是有朝臣推门而入,看到这般景象,莫说他自己,只怕皇朝的尊严都要毁之一旦。
他qíng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苏,想要直接扯出来,却是被慕容必谦按住手腕:「你用力过猛,会伤到自己,我来吧。」
必谦的笑容无端端地让人安心。他垂下手,放松了身体,看着必谦将他分身上的丝带解开。
或许是被柔软的手指抚弄过,他的分身又开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里,试着将那粗壮的异物排出体外。这玉势绝不是珊瑚,只不过和珊瑚相似罢了。只是不知慕容必谦是哪里人氏,竟会找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单从他出手来看,也是个富家子弟。
当玉珊瑚完全离开密xué时,身体传来一种莫可言喻的空虚感。
似乎明白他的心qíng一般,慕容必谦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的xing器,对准他的密xué周围稍微碰了碰,那xing器就像得了滋润,瞬间粗壮挺直,前端直接就进了他的甬xué。
「啊!」他惊呼了一声,慕容必谦便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玄儿,舒不舒服?」
他喘息着,恨不得将他打一顿廷棍,但又不想伤他,这种复杂的心qíng让他踌躇不答。
「你里面好软,好热,夹得我好紧。」慕容必谦呢喃地在他耳边道。
若不是他话语十分真诚,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赶出去了。内壁习惯xing地塞着东西,自然会下意识地夹紧他的硬物,以他心xing,委实不能接受自己变得如此yíndàng。
必谦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身,两人就着jiāo合的姿势在大殿抽cha起来。甬xué足够润滑,此次比昨夜又顺利了许多,只听得到yín靡的水声和xing器直没入顶时双球撞击他臀部的声音。
和另一个男子的囊袋直接肌肤碰触,让他每一次撞击都下意识地收拢xué口,自然刺激得必谦更是兴奋,几乎挺不下来。
李玄一夜没睡,又听了一早上的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为帝王的尊严却让他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紧紧夹住慕容必谦的腰,妄图阻止他的猛烈进攻,偏偏适得其反,让慕容必谦觉得无比快活。
「陛下真是美妙至极。」
微热的气息轻吐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浑身颤栗,为这一句话而浑身血液逆流,yù望又开始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