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知唇上的齿印瞒不过慕容必谦的,没想到他只提了一提,更在乎的却是他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用过。
「谁说本座不qíng愿?」慕容必谦笑吟吟地道,「有不花钱的主动送上门,不嫖白不嫖。」
慕容必谦口无遮拦地yín言秽语,气得李玄脸色发青,却知道若是搭理他,他必定更是兴奋,于是闭口不言。
慕容必谦知道李玄身上必然带了香脂,随手往他脱下的衣裳摸了摸,不多时就摸出了一个方形小漆木盒,打开了,用手指挖了一些,抹在李玄的后庭处。
李玄手扶着书案,屈膝跪在案台前,抬起臀部,任由慕容必谦用手指在自己甬xué处进进出出。
这张书案不过一尺多高,只作看书写字之用,此时桌上的画还没收拾,被李玄有意无意地一手揉了个稀烂。
慕容必谦看得分明,也不点出来。这画他看久了也就腻了,想打时再画就是,现在有活色生香在眼前,也不必画饼充饥。
两人准也奈何不了谁,如今又互有需求,自然不会装腔作势。
他轻轻楼着李玄的腰,似乎比以前细窄了许多,心中十分愉悦。无鱼虾也可,此人虽然称不上绝色,但仍然不是凡品。
这些年十二紫蛟慢慢凑齐了,然而有一部分是其他龙主qiáng行塞进来,有的老有的丑,令他十分不满。
早知会是这样,还不如当年看着谁顺眼,就全拎回岛上,也省得这些年不痛快。
这人当初自己没看上眼,如今却给自己找了无数麻烦。
他慢慢进入他的身体,刻意地挤压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看着他因无法承受而俯下身,虽然呼吸乱了,但却没有吭一声。
慕容必谦心神dàng漾,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玄儿,你明天会再来吧?我想你想得很,想每天都见到你。」
李玄只觉得左边耳侧被他温热的气息轻触着,耳边嗡嗡作响,空气钻过空dàngdàng的鼓膜,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是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挣了一下,想转过身听清他的话,却被慕容必谦认为是抗拒。
从未有人拒绝过他,这人当真无qíng至极。他语气登时变得森冷:「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今天就不she了。」
这句话他却是刚好听到,不由一惊。
慕容必谦施施然道:「你忘了我教你的养生功么?要保持不she实在是轻而易举。」
李玄不由得声音发颤:「你要怎样?」
「其实要我she很简单。你多找几个美人来陪我,在我阳jīng泄出时,让人拿个瓶子接好,送去给你,不就省了许多麻烦?反正你后宫嫔妃这么多,又何必自己亲自来受我折磨?我看到你时,也倒胃口得很。」
慕容必谦双手按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cha着。他感到李玄的体内变得越来越热,几乎想要将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让他兴奋莫名,口中也无意识地说了许多嘲弄的话。
「你不肯答应,难道是喜欢被cao的这种感觉?」慕容必谦笑吟吟,「上我这张chuáng的人,我也不是每个都会she的,陪你这么多年,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现在你想要我she,岂能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打扮打扮。」
慕容必谦沉吟片刻,竟然一时想不出他有何要改进之处,于是随口道:「你肤色不够白皙,至少也要脸上抹点粉嘛。」
李玄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耳畔更是轰鸣作响。
慕容必谦以前嫌过他身子瘦弱,要他练武,如今却是嫌他皮肤不够白——不管怎样都不会令他满意就是了。
「慕容损,你果然人如其名,损人如此刻薄。」
「我名字中的损字,并非挖苦人的意思,你身为天子,怎么连这个也不懂?」
「你若是觉得过于舒坦,朕就让人重新将回龙索绞紧。」他yīn沉沉地道。
慕容必谦哼了一声,他cao弄得过于欣悦,竞然忘了还是这人的阶下囚。若是这人好言相求,说不定自己一软就she了出来,没想到他竟然威胁自己。
huáng芪两个月没看到他回去,想必早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了其余四龙,自己早晚有一天会逃脱这个鬼地方,可是这口气始终咽不下去。
他狠狠撞击了几十下,ròu刃不断进出,感到身下的男人气息越来越急促,先行到了高cháo,不由心中冷笑。
纵是有双修功法又能如何?在他的技巧下,几乎没有不臣服的。
他按着这人进进出出地捅了不知多少遍,感觉男人的身体渐渐软倒下去,他扶住他腰部的手越来越沉,几乎承载了这个人浑身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