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火,你醒了?”西玲珑噘著小嘴儿问。
初火缩在被窝里,chuáng上只有他一人,狐燊早已起chuáng出去了。疑惑地望向西玲珑。她怎麽在他房里?
“你都睡了一天了。胡公子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一定是昨日与我们打雪仗受了寒。”西玲珑愧疚地说,她没想到初火的身体这麽差。“现在还难过吗?”
初火摇头。他的身体,并不是受寒。他也懂医术,自然清楚自身的状况。他之所以沈睡,是因为……昨夜狐燊的过度索取。
“你饿了吗?我叫人做了米粥。”西珑玲拍拍手,几个丫环端著饭菜进来了。
初火沈静地呆在chuáng上,怔怔地望著西玲珑天真无邪的笑容。
为什麽……她……要如此亲近他?
会死的!
西玲珑以为他是害臊,便捧著微红的双颊。“哎呀,人家忘了你还在chuáng上。对不起……我……我真是……太……”
看到初火露出雪白的luǒ肩,她赧然地跺跺脚,便逃出房了。
“你……你快起chuáng穿衣,我一会进来……”躲在门口,她娇叱。
初火拉拉被子,将脸埋於棉被中。
起了chuáng,吃过饭,西玲珑像小鸟般,快乐地拉著初火坐在房里东扯西扯,聊了很多贴心的话。虽然一直不曾听过初火的声音,但他会随著她的话语而露出不同的神qíng,她便满足了。
晚了,狐燊回来了,为山庄的人看了一天的病,略有些疲惫,西玲珑急忙告辞,恋恋不舍地望了眼初火,便走了。
门一关,狐燊一反刚刚的疲惫,浑身充满侵略气息,将初火一把抱起,初火看到他眼里的yīn狠,不曾挣扎,由著他将自己压在桌上,很快地被褪了裤子,狐燊火热的ròu刃狠狠地顶入他的股xué内。
“啊……”趴在桌面上,双腿悬空,但股xué里的冲击越发地狠劲。
“该死的!本宫要拧断那贱女人的脖子!”男人狠狠地折磨身下的孩子,直到得到满足後,他方露出邪魅的笑。
“今晚──地狱的大门将为他们敞开──”
初火心中一痛,後xué收缩得一阵紧过一阵,半瞌的眼睛却清亮无比。
凌厉的寒风中,带著浓浓的血腥味。
“凤凰山庄”上下充满了yīn森恐怖的气息,遍地是肢离破碎的尸体!
飞雪里,狐燊扬著邪恶如魔鬼般的笑容,傲然地立在雪地上,衣袄上点点血花,右手的长剑鲜血犹在滴。
他,如来自地狱的魔鬼,给“凤凰山庄”带来了死亡之气。
他的身後,初火脸木然,手执寒剑,像一个受人cao纵的傀儡,不言不语。
西江竹护著身後的儿女,震惊恐惧爬满他的脸,而西寒月和西玲珑早已惊恐万分。
西江竹沈痛地闭了闭眼。上天啊!这到底是什麽噩梦!他亲眼看著亲人一个个被眼前这对恶鬼无qíng地分肢,血染山庄!如今,面对恶魔,身後的儿女怕是在劫难逃!
他无法置信,眼前这笑得似邪魔般的男人就是与他相处近半个月的文温公子!半个月来,他试探多次,但这对师徒毫无破绽,虽查不出他们的来历,但博学多才,医术超群,又进退得宜的公子形象深得人心。他西江竹阅人无数,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原是一名文质彬彬,慈眉善目的医者大夫,怎会是眼前这浑身邪气,杀气煞人的邪魅?
“你究竟是何人?我‘凤凰山庄’与你何怨何仇,竟如此杀害我山庄的人?!”他痛恨地瞪著风中的魔鬼。
狐燊扯动冷酷的嘴角,双眸嗜血地盯著前方血迹斑斑的三人。“西庄主果然是一代英豪,面临死亡仍稳如泰山。敬佩,敬佩!”
“你到底是何方邪魔!?”
狐燊冷笑。“西江竹,可曾听过‘鬼煞宫’?”
“鬼煞宫!?”西江竹思索了一会,突然bào睁眼珠。“‘鬼煞宫’!那个传说中嗜血的魔鬼宫!?”
“鬼煞宫”在江湖上是一道禁忌,这个魔鬼宫里住著的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只要有人出得起价格,都可以请出“鬼煞宫”的杀手。
眼前的两人是“鬼煞宫”的人,那麽……
他惨白了脸,几乎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