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银丝的支撑,星魁便直直地撞进狐燊的怀中。轻柔地抱起星魁,狐燊步入内室,将他放进被褥松软的chuáng上,带蛊惑的魔魅邪眸一直望著他。
“好孩子,瞧你一身血,让本宫为你医治吧。”轻轻擦拭他身上的血渍,面上一片怜惜。
猛地惊醒,星魁气喘吁吁,扭动身躯,yù躲开他的触摸。“你不必故做仁慈!”
他越挣扎,越美丽。带血的身体在雪白的丝绸被褥上晕开一朵朵鲜红的花儿,汗湿的黑发如蛛丝般地纠缠在身上,他美得蛊惑人心。
狐燊的瞳孔紧缩,眼里的qíngyù更深了,但他并不急,丝被上的人儿越挣扎越撩人,也让人更享受。
他笑著放下chuáng帘,将两人关在朦胧的纱帐内,取出一个瓷瓶,滴了数点在纱布上,轻柔地擦著星魁的肌肤,拭去他身上的血。
星魁微微发抖,咬紧牙关,痛苦地承受著。他知道,男人越是温柔,等待他的将会有更多的折磨。
“为何闭眼?有什麽好害羞的?我的小初火,你可还记得小时常是我为你洗澡沐浴,我们经常赤luǒ的相拥著同chuáng共眠?可记得你十岁那年,被‘风魔殿’的人打得遍体鳞伤,也像如今这般,赤luǒluǒ地躺在我面前,由我为你敷药,那时你可乖多了。”他说得极轻,像qíng人的呢喃。“你曾经是那般的信任我,总爱唤我哥哥,哥哥的。从何时起,你开始叫我宫主了?”
星魁将脸深埋於丝被里,拒绝听他的话语,把代表软弱的眼泪隐藏了起来。
狐燊俯首,在他微耸的肩背上留下一个个印记,手中的药水全部倒在了他赤luǒ的身上,一股清凉刹时布满全身,清香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幔帐内。
星魁倏地睁大眼,闻出了这种药的香味。龙涎香!这药混有让男人兴奋的龙涎香!
狐燊知道他已发现了这种药,舔著他的耳垂,呢喃:“今夜,你是我的,火儿。”
星魁握紧双拳,心提到顶点,慌张地叫了。“哥……哥……不要!不要──”
“不要?”狐燊的手轻捏他胸前的嫩果。“可我整整想了你三年呐!我的火儿!”
全身一颤,即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爬升,龙涎香的气味混淆了他的意识,抗拒的身体在慢慢地散失主权。
“不要绷得太紧,放松些。”男人舔他的胸膛,又轻轻啃咬,在他雪白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点。“三年前,你的身体比现在要诚实太多。火儿,你生来便是被我拥有的!可爱的孩子……”
“不──”苏麻的身体无法挣扎,眼睁睁地看著男人至身於他的两腿间,要他羞涩地打开双腿。
“不要──”抗拒的言语,成了呢喃,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放下一把把火,他要被焚烧了!
男人低笑数声。“爱说谎的孩子。”
白袍落下,狐燊露出qiáng壮的身体,看得星魁猛吞口水。可恶,同是男子,为什麽自己的身体总是过於削瘦。
拔出他发间的玉簪,解下一颗颗七彩琉璃珠,任他的发更散乱了。把玩著手里的玉簪,狐燊微微一笑。
星魁害怕地发抖。他……他要gān什麽!
狐燊冰凉的手握住他沈睡中的分身,星魁倒吸一口气,捏他玉jīng的手劲加大,那小东西在他手掌中慢慢变化。
“有多少人碰过这小东西?”狐燊虽是笑著问,但笑里透出危险。
“没有!”男人的脆弱被掌握,星魁学乖了,小心翼翼地回答,“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哦?据本宫所知──火神风流倜傥,多少女子倾心爱慕。”语气似乎酸溜溜的。
错觉!
“那……那只是传言!”全身一阵薄汗。下体刺痛啊!那玉簪尖锐的末端正在慢慢地刺进分身的小细xué内。“啊──会废了啊!混蛋,不要!”
果然出血了!
狐燊俯首,舔去血丝。
“唔──”痒而刺痛。
玉簪没有再刺入,但一根冰凉的手指偷偷地潜入他紧闭的後庭,他一震,大口大口地喘气,无力的身体只能在雪白的被单上扭动,合不拢的双腿绷得挺直。
“不要再──继续了!”他咬牙。“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