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魁大惊。他竟然一时大意,被制住了!狐燊不愧是鬼王,就算只有三成功力,依然不可小觑。
“如何?”轻轻抚摸星魁的湿发,狐燊邪邪地说。“一会本宫就让你说实话。”
星魁憎恨地仇视他。
狐燊忽略他如利剑的眼神,低头吻他的唇,他躲开,他便追索,直到霸道地覆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灵活qiáng硬的舌头探进他口中肆意。
“唔──”星魁被迫承受著,晶亮的眼发直地瞪著天空,很想忽略男人在身上挑起的火,却悲哀地发现,无能为力。
或许……是自己贱吧!
被同xing为所yù为,却没有罪恶感。小时候的自己,甚至想嫁他为妻呢!多麽可笑啊!
松开唇,见星魁一脸迷茫,狐燊道:“不反抗了?”
“有用吗?”星魁反问。他周身大xué被点,根本无法动弹,如何反抗?逞口舌之争?徒劳罢了。
狐燊的大掌游走在他的luǒ体上,最後来到他的大腿内侧。“如果一直这样乖巧,哥哥便会更疼爱你了,火儿。”
皱了皱眉,有些排斥男人抚摸他私处的手。“若是这样的疼爱,我宁可不要。”
“口是心非!”拨开他的腿,将之绕在自身的腰侧,勃发的yù望顶在入口,急yù没入。
咽了咽口水,心中仍有惧意,男人的yù望像毒蛇猛shòu,每每折腾得他体无完肤。
“说,你想要我。”咬他的耳垂,狐燊命令。
星魁冷笑。“可能吗?”
下一刻,撕裂般地疼痛从股xué传来,令他失声痛呼,冷汗直冒。这该死的男人!
狠狠地戳进星魁股间的***内,重重地撞击,行为残酷,神qíng却温柔依旧,连声音都轻柔了许多。“是你不好,火儿,你不好,一直拒绝我,哥哥只能一次次地让你记住,这疼痛是我给你的。”
“你这个恶鬼!”星魁边喘气边低咒。下身的疼痛一次次的提醒他,自己早已成了男人的猎物,再也挣脱不了了。他像所有娈童小官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只能张开大腿,让男人的xing器狠狠地闯入身体,从里到外地被侵略掳夺。
什麽都没有了。
连灵魂都被浸染了──所以无法原谅啊!
雾气霭氖,枝叶茂密,天然而成的屏障内,两个灵魂jiāo织其中,难分难舍。
不远处,黑衣男子直直地立在树枝上,隔著薄雾望向湖畔,当听到隐约而来的呻吟声时,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停在肩上的雪白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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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变魔法般,狐燊从一大石後头拿出一个包袱,解开一看,几件衣服抖了出来。星魁软绵绵地倒在糙地上,凌乱的发丝jiāo缠在眼前,从细fèng里看到狐燊从包袱里取出衣物,一件件穿上,他心中不禁嘀咕。
竟然把衣服藏在石头後,他还以为狐燊是bào露狂,两人赤luǒ的浸在湖水里,完事了还寸缕不挂。
一件衣服凌空抛来,刚好覆在了他的头上,挡了他的视线。星魁咕哝一声,全身无力,手勉qiáng把头上的衣服取下,撩开发丝,才一抬眼,便看到狐燊玉树临风般地立在他眼前。
“要本宫帮忙吗?”男人噙著邪笑,居高临下看他。
“不必了!”咬牙切齿,他挣扎著坐起来,却气喘吁吁。禽shòu!
手伸了过来,不顾他的意愿,qiáng迫为他穿衣,星魁瞪眼,主导权又一次被剥夺。为什麽这个男人从来都这麽霸道?
穿好衣服後,星魁费力地站起身,却晃了几下,身後的男人及时扶住他,温热的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乖火儿,不要勉qiáng,让哥哥抱你吧。”
“不需要!”快速地推开他,星魁打起jīng神,终於站得稳当了。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惹来他恶狠狠地瞪视。可恶的狐燊,该千刀万剐的狐燊!
耙了下微湿的头发,转头便走。狐燊健步跟了上去,揽住他的腰身,又惹来他的拒绝。
“好了,好了,下山的路难走,让哥哥帮忙,没什麽好丢脸的。”邪恶的鬼王戏谑。
“多谢你的好意,本大人不是弱女子,这点小事自顾得来。”一甩袖,提起真气,施展轻功穿梭於密林山道之间。
狐燊一愣,嘴角微扬,锁住那道流星般的白影,踏糙无痕地追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