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魁想笑,却笑不出来。“哥哥……”
也只有自己脆弱时,才会一次次地唤他哥哥,希望他能够回应他的感qíng。可是总叫他失望。男人总是霸道的掳夺,那背德之剑残忍地cha在他心头,怎麽都拔不出去。
“很痛吗?哥哥马上为你疗伤。”亲了亲他的额,动作间,满是怜惜。
星魁喟叹。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多好。刹那的温qíng,仿佛回到了过去。
细心地处理好星魁胸口的剑伤,上好的止血药粉一抖在伤口,血便不再流出了。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按压,惹得星魁痛得呻吟,但他知道狐燊在探查他内脏的破损度。
“还好你避开了心脉。”似乎松了口气。
“咳……”星魁苦笑。他也只能做到避开心脉,向若香这一剑太猝然了。
包扎好他的伤口後,狐燊开始解他身上的毒。
“唐门密毒吗?”嘲弄一声。狐燊并不将之放在眼里。他本身jīng通医理,毒术更是天下一绝,唐门的毒药,在他面前根本是班门弄斧。
“嘿,你好不容易解了我的毒……却又中了。”星魁自讽。看来,他天生不能拥有健康的身体,好不容易解了折磨他半生的毒,没几下,再次中毒。这个身体真是太不中用了。
须臾,狐燊放开星魁的手脉,沈默。
既使神魂迷离,仍能感到黑dòng里中的闷郁。星魁有自知,他也是鬼煞宫的人,对毒术略知这一二,在中毒的刹那,便知道这身毒虽不厉害,但很难缠。果然,狐燊为难了。
便是鬼王又如何?毒药数不胜数,怎麽可能一一有解药?
衣服的摩挲声骤响,星魁感到一阵凉意,他心一慌。
“你……狐燊,你……做什麽……”
直到一具同样赤luǒ的身体覆在他身上,他才真正惊惶了。
“鬼王,你要做什麽?”
“安静,不要动气。”狐燊的声音听来淡淡的,没什麽qíng绪。
灵活的手指在星魁的周身大xué游走一遍,循著筋脉,以真气,将从心脏伤口入侵的毒一点一滴凝聚。
汗水不断地下滴,星魁感到胸膛湿了一片。他想挣扎,却无能为力。他知道狐燊要做什麽了,可是他阻止不了。
“不可以……不可以啊……”他嘶喊。全身火热,那上千的脉仿佛都燃烧了。“不要……求你……不要啊……”
“别哭。”狐燊轻轻吻去他的泪,喉咙口又窜上一阵腥甜,他一一将之咽下。之前震断了那钢网,几乎用尽了他的真气,但为了解星魁身上的毒,他不得不挺险再次运功,将他扩散到周身的毒凝聚起来。
“我不要你救!你住手!”星魁虚弱地哭喊。“你以为这样做……我……我就会感激你吗?不……不,永远都不会。”
“无所谓。”狐燊轻语。艰难地将毒素凝聚了,不容它再次扩散。没有喘息的时间,将凝聚的毒引导自星魁的下腹。
“啊──”下腹一热,星魁猛地睁大眼,那沈睡的猛shòu忽然惊醒了。
“狐燊!狐燊──”他大吼,激动得不像受伤的人。
狐燊没有理他,手抚摸星魁两腿间的yù望之源,感受那火热的滚烫。分开自身的大腿,跨在他腰两侧。
山dòng里,只有星魁的哭泣声。
把那坚挺顶入股xué内,狐燊恶寒。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想吐!但是为了将星魁身上的毒渡到自己身上,却只有这种办法。
“啊──”当结合的刹那,两人皆轻呼。
星魁忘了掉泪,只能默默地承受。在进入狐燊身体的瞬间,他感到世界粉碎了。当狐燊qiáng迫进入他的身体,并为所yù为时,他安慰自己,那是被迫的。可是,这一刻,他成了入侵者,再也……不能退缩了。
狐燊怎能bī他至此,把他最後的退路都封杀了。
引导星魁,一点一点地把yù望发泄出来,下身的激烈,仍是无法压抑心中的疯狂。黑暗中,狐燊的双眼渐渐发光,那是一种如野shòu般的凶狠。
是谁?是谁……
曾经入侵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尊严践踏得一无是处?
手无意识地来到星魁的颈项,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