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萧泽褪下长裤,将修长的大腿分开架在椅子两旁的扶手上,玉秋离不免有些口gān舌燥。
他和萧泽相处时,唯恐引起萧泽恶感,一直qiáng忍着心中yù念,后来萧泽浑身瘫痪,他自然也感到了自己用力过猛,竟然骑虎难下。
幸运的是萧泽对他一直没起疑心,还随他前来,陪他同住三个月。
如今萧泽对他渐渐没了戒心,他也打算循序渐进,让萧泽爱上他,却是忘了还有一个惜真!
玉秋离不由心中冷笑。
他事先没准备假白龙珠,倒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一个羊脂玉雕成的小瓶,将里面盛放的极品chūn药都倒了出来,随手将一颗养元丹捏去蜡丸,将里头的丹药取出,蘸了点茶水,再裹上一层芳香扑鼻的媚药,最后装入羊脂玉瓶中。
养元丹在龙宫岛上常见,但他所用的媚药和chūn药却是龙主所独有,又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谅那惜真也闻不出真假。
他做完这一切,便将瓶子拿到手中,又磨蹭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的尽是萧泽衣裳尽褪,手掌在身上乱摸,满是qíngyù的脸上尽是哀求的表qíng。
光是想着就已硬了,这白龙珠当真不知是来折磨谁的。
玉秋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唯恐再想下去,萧泽qíng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怕是要惊动外面的侍从。
他可不想这般美景被别人看到。
◇ ◇
却说萧泽坐了一会儿,渐觉身体恢复了些,正定下心时,却觉十分不适,不想正襟危坐。
多半是坐久了,有些累,想换个姿势罢了。
他向来念头通达,从来不是呆板规矩的那一类人,看着左右无人,便忍不住将腿分开,架到了扶手上,却又感觉衣裳很是多余,只想着剥下来凉快凉快。
多半是被龙宫岛的骚气传染,让他时不时地就想放làng一番。在岛外虽然也曾病发无力,却不会有这种放dàng想法。
因为上次被玉秋离闯入,闹得很是难堪,他便只好忍着不脱,等着玉秋离来过后再说。谁知他越是着急,玉秋离便越是不来。
这个师弟每次都能凑巧,只怕他才脱下裤子,玉秋离便来了。
萧泽满心混乱,已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能从椅子上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这房间很是宽敞,放了一张极大的chuáng,只怕十几个人同时躺在chuáng上,也不会嫌挤。chuáng由汉白玉雕成,不带一丝杂色,上面铺着洁白的被褥,想来都是新换过的。
师弟以后的日子看来是快活得很。
想着玉秋离会抱着女人在上面翻云覆雨,他便觉得怪怪的。
如今玉秋离年岁渐长,脱去了当年稚气,冷酷中更有一种独特魅力,万万不会让人误认为女子,论理不会有半分奇怪之处,大概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当上白龙主吧。
萧泽转了几圈,仍然觉得那张垫着白虎皮的椅子十分舒服,忍不住又坐了上去。
此时玉秋离还没来,他心痒难搔,连脑子也混乱起来,像是有人不断地在他耳边说,剥了衣裳躺上去坐着,必是舒服已极。
反正都让师弟当了龙主了,坐他一张白虎皮又有甚么了不起?
萧泽终于想通,随即疾步去关上房门,想着若是玉秋离来敲门,他立刻穿了裤子去开也来得及。
迅速地脱了裤子,扔到地上,他靠坐上了那张软绵绵的椅子,柔软的触感和肌肤相贴,他不由轻哼了一声,手探入衣服里,摸着自己的身体。
这种怪异的行为又发生了,他心知有异,但手却停不下来。
白龙岛上多的是美艳动人的人间绝色,自己竟然沦落到要自渎。
他虽然浮躁冲动,但在yù望上很是克制,自渎都做得少,怎地会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或许是渐渐长大,年轻人气血旺盛也没甚么奇怪,难不成现在还去找个女人?门外虽有侍从,但他却是不好男色的。
他满腹疑团,正在此时,却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师兄,你在里面么?怎么把门关上了?」
他吓了一跳,想要从椅子上下来,但身体却是变得软绵绵的,只能维持着衣衫凌乱,下体赤luǒ地躺在椅子上的姿势。
自渎也没甚么了不起,只是……他低头瞄了自己一眼,脸不由得一热。衣裳是解得太多了些,而且也不合时宜,现在并不是是自渎的时候。况且私下做也就算了,还被玉秋离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