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哈……”花记年大声的喘息著,连抗拒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他无法抗拒的挺起腰身,那只可怕的手在有限的绸裤中,猛的一用力,他眼前就炸开一片白色花火,耳膜开始嗡鸣起来,眼睛失去焦距,什麽都没有了……他听到一个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满足的,空dàng的,快乐的,悲怆的。沙哑,痛苦也甘美。
“四……”男子停下了数数,大笑起来,连笑声也变得如此蛊惑人心。“你看吧……”那人说,“你想我了对吧,你想要了,你骗不了我……”男子手指轻轻一勾,花记年蔽体的白绸裤顺著修长的双腿滑落,白浊的液体黏在大腿上,还在往下流淌,可怕的yín秽。
青年的身子被抬起来,後xué被手指侵入,就是有这种人存在,连这样残忍的事qíng都能做的让人感受不到受刑的疼痛,但这样才越加的可怕。那些白浊的液体成为gān涩甬道的润滑,花记年大睁著眼睛,感受到那里被一根根手指慢慢撑开,悲鸣著抗拒,大喊道:“父亲,不要,父亲……”
花千绝低笑起来,在他脸侧煽qíng的舔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喘息著轻笑道:“这个时候,你怎麽能……还叫我父亲呢?”他说著,手上缓缓的使力,将青年牢牢固定在怀里,用力的一挺腰,顶的青年向上一挣,巨大而狰狞的分身已经半没入甬道之内。
“为什麽!为什麽!给我个理由……”花记年突然疯了一样的大叫道。花千绝以为又可以看到他哭了,却只看到青年大睁的双眼,“没有理由……没有……”男子大笑起来,用力舔舐著花记年的眼睛,直到它们颤抖著重新闭合起来。甬道里的分身还在缓缓的进入,对於这个有可怕忍耐力的男子来说,他根本不急著抽送,他只是进入,一个劲的进入,当分身完全没入的时候,他还是用力按著青年的肩膀向上顶去,花记年紧闭双目,微微张开嘴巴,困难的喘息著,脸颊上却不能避免的浮上一层红晕。
到粗长的分身进入到极致,甚至连後面的囊袋都要顶进後xué时,花千绝这才低笑起来,再次撕扯起青年的唇瓣,他并没有退出,而是就著这个深度开始在後xué里研磨起来,等到那甬道开始颤抖的痉挛时,他再继续将越发粗长的分身向里顶入,深入,持续,没有终点,没有结束,没有分离,持续的,漫长的……“我要死了……”花记年在浑沌中这样想到,下体胀痛到让他喘不过来,唇舌绞缠的水声在空旷的密室中却如此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胀痛都变成了被烫伤般的颤栗而快感,青年这才感觉到一直束缚著自己双手的大手松开了。花千绝用双手抬起青年的胯部,那低沈磁xing的声音再次伴著喑哑的笑意响起:“还没开始呢,你知道的……对吗。”男子这样说著,缓缓将深埋後xué中的分身连根抽出,再狠狠顶入──花记年从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渐渐嘶哑而狂乱──急促的喘息声jiāo织出一片,一次一次,转换著姿势,千百个方式,颠来覆去,持续著侵犯,发丝合著汗水缠在一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像一场巨大的梦魇,再一次重现。
当男子的分身从後xué里退出来的时候,花记年累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只能勉qiáng的维持最後一点清明,看著花千绝不慌不忙的收拾他身上的一切láng藉,帮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物,除了发带──那人用发带捆起了他的双手。
花记年再度感觉到疲惫和惶恐,想说些什麽,却发现嗓子嘶哑不堪。他瘫软的被花千绝横抱起来,缓缓走向那个五鬼搬运台,然後觉得背部一痛,竟然就这样被男人直接丢在木台上。
“你……”花记年一惊,qiáng忍著喉咙的不适,有些无措的问著。花千绝低笑著把食指放在青年唇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随手连他的软麻xué也点了。
花记年极端惊诧下,又勉qiáng夺回了几分神智,想起花千绝说过的那句“以後你想给也给不了了”,只觉得脊背上一阵寒意生上来。那木台承受重物不久後,随即便再次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紧接著轰隆一声巨响,堵在密室门口的那块巨石缓缓的升来上去,露出通往地宫外的那条布满断矢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