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父亲的用心良苦之後,我还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吗?人往往在无知下做出许多伤害,有些伤害更是无法挽回的。
“不。君儿,这是代价。白家叛逆的代价。如果没有你,也许白家已经诛灭九族了。”大哥摇了摇头,手指轻轻磨著我微颤的唇。
“是……是吗?”我张口,咬住大哥的手指,用舌头舔舐。
大哥没有抽离手指,缩了缩瞳孔,由著我顽皮。
我顿悟,张口,吐出他的指头,改吻他的唇。如以往般,他自然而然地回吻我,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方分开。
气喘吁吁,我的手探进大哥的衣服内,摸索。
“大哥说了好多骗我的话。其实……你说爱的人是小魄子,这个也是骗我的吧?”
他沈默。
我呵呵一笑,解开了他的衣带,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剥掉。“这两年,我每次来酒肆,大哥对我总是很亲密,我要是留下过夜,都是睡大哥的chuáng,小魄子却从不吃味。还有呵……我吻大哥,大哥都会回应我,如果我要求大哥抱我,大哥是不是也不拒绝呢?”
剥尽衣服,露出坚实的胸膛。大哥有副好身材,他的肩很宽,他的腰很窄,他的双臂有力,他的腿修长,他全身的曲线流畅而完美,我虽然长大了,但在大哥面前,总是过於削瘦。
“你在折磨我,君儿。”他低沈而沙哑地说,但没有阻止我的行为。任由我抚摸他光滑的肌肤,胸前的茱萸,还有……yù望之源……他的呼吸急促了,眼里终於染了yù望。
我低笑,大哥很能忍呢!原来他不是对我没有yù望,只是隐藏了起来。
“我就是要折磨你,又怎样?谁叫你三番两次的骗我?连感qíng都要骗我?”我推倒他,骑在他身上,对他又啃又咬。
他按住我的後脑勺,一个翻身,便把我压在身下。我感到一股qiáng烈的侵略之气,微微一怔,大哥的全身突然充满了浓浓的yù望。
“你会後悔的,君儿!”
“我想要你!”我认真地望著他。我想他把我狠狠撕裂,想要他粗bào地占有我,侵略我,这是惩罚!因为我犯下了弑父之罪!
他长叹一声,低头吻住我的唇,猛烈而激qíng。我展开身体,迎合他,所有的感qíng都抛弃,只剩下浓浓的yù望,被贯穿的刹那,我狠狠地咬住大哥的肩头……清晨,我幽幽醒来,大哥仍在沈睡,俊美的睡脸近在咫尺,我稍凑脸过去,便能吻他的唇。
大哥的拥抱很qiáng烈,我几乎要沈醉了。然而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是不太可能的。
他是我的兄长呵。
我从他怀里出来,慢慢地穿上衣服。整理好後,低头看沈睡中的他。
“再见,大哥。”轻轻吻他的唇。“我要回皇宫了,我会去印证你的话──谁叫你骗我好多次呢?还有……我必须向皇兄讨点什麽回来。呵呵……要得到我,就得付出代价!”
出了房门,不意外地看到小魄子。
“喂,你为何不留下来?”他问。
我抬头望半红的晨日,偏头想了想,对他笑笑。“在我不懂爱之前,他是我的兄长,在我懂爱之後,他仍然以兄弟之qíng待我……既使现在我知道他对我不仅仅是兄弟qíng,可……我已习惯了他是我大哥。”
小魄子长叹一声,对我挥挥手。
我离开酒肆,离开小镇,去了阔别七年的皇宫。
已非孩子,亦非少年,二十五岁的我,成熟了,以前逃避的,如今要去面对。即使那个人是帝王,只要我想,便能完全拥有他。
还有……他欠我的,欠白家的,我要讨回来。而我欠他的,白家欠他的,我会一一偿还。
这局棋,该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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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风冷邪派来的杀手,来到了京城。京城的繁华一如七年前,街道上衣冠楚楚的达官贤贵比比皆是,客栈酒楼茶馆气派也比别处要高一个档次,随便走几步看到一大宅子,不是某王爷府就是某大官某将军的府邸。至於花街柳巷处的地段都非同寻常,大白天客人不息,夜晚更是灯火通明。
来京城五日,五日我都住在京城的“梅莺阁”里。顾名思义,梅莺阁是青楼,清一色是美丽的女子,京城里眼线多,在青楼里较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