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眉问他怎麽了,他居然一脸懊丧的说没有亲到念儿的脸。
忍耐也是有限度。
如果下次有朝官参本说什麽皇後独揽後宫刑责皇帝,我就在奏折上批写──罪有应得。
扒了他的裤子,拿过平日里责打那不听话太子明真的竹板,对准他那紧紧绷起的屁股,狠狠抽下。
他那几乎从未见过阳光的龙臀格外白皙,竹板下去,红印道道。
他哀嚎连连,手脚乱蹬。
我警告他再吵我就将明真叫过来观看。
他抿紧了嘴,神色却格外委屈。
或许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何会突然对他竹板相向。
又是几板下去,bī出了他的眼泪。
高翘的臀ròu因为疼痛,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将竹板挤进他的股沟,抵住那後xué,问他今日之事。
他一抽一抽的说念儿在那高树之上不敢下来,吓得几乎要哭,於是自己便站在树下去接。
自己被扑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念儿却一蹦一跳的说是去看江太傅。
他居然想死的在最後还补充了句──
念儿跑得太快,脸没亲上啊……
手一抖,竹板狠狠的戳了下他的後xué,吓得他立刻自封嘴巴,再不敢多言。
把他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脉象,这才松了口气,然後恶狠狠的骂他是不是都忘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他居然满脸愕然,话语天真──
啊我都忘了!一直感觉孩子在你肚子里……
果然,不用实际行动是不能起到警示作用,看来我每天都要努力的用实际行动提醒他一些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现在正睡得香,连我进来都不知道,真是一点警觉xing也没有。
估计下次被人装进布包拖出去卖了恐怕还会帮人数钱呢!
这只笨兔子!
他的睡颜可能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觉得好看。
嘟著嘴,流著口水,有时候甚至可以听见他吸口水的声音。这种时候,他在梦中不是梦见了美食,就是梦见了美人。
或许梦见把我压在身下的可能xing更大些。
他的睫毛密而弯翘,用手指小心的碰了碰,他像是被惊动了的小动物,眼睛动了动,嘟囔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小白兔才没有他这麽低的警觉xing!
这只笨兔子!
快把衣服脱了……
他竟说起梦话来,砸吧砸吧嘴,连在做梦中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
品竹……
快脱……
嘴角抽动,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醒,然後给他些“爱与痛”的身体惩罚。
怒目而视,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或许是梦中的他没有看到美人宽衣,他的脸上又露出委屈的样子,泫然yù泣。
其实,说起来,小白兔还是有一些可怜。
明明是一国之君,明明那都是些本可以随手折摘的花糙,如今也只能在梦中一品芳泽了。
近来,他已经可怜到连在梦中都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每每醒来,都质问我为什麽要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说我是纠缠不休,yīn魂不散。
我说他是huáng粱一梦,画饼充饥。
其实我知道,他并不是贪恋那些曾经的花糙。
虽然我们不曾海誓山盟言生死,却经历生死。
这份得来不易的感qíng,深埋在心底,矢志不渝。
他,不过是碍於他皇帝的威严,总是妄图进行一些无谓的反抗。
上次他又偷偷溜去了留chūn楼,居然自寻死路的点了品竹侍候。
这只笨兔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品竹是我乔家的暗探。
待我赶到时,屋内正上演著火辣的场景。
品竹被他压在桌上,双腿勾在他的腰间,一脸媚色,还喊著“好棒”之类的呻吟。
他一下跳了起来,转身就要往窗户口跳,却被一下拽住了衣领。
他陪著笑脸解释他们俩都还穿著衣服,我也还了他个大大的笑脸。
估计他的笨已经让品竹都看不下去,我拎著他走的时候,品竹还给我一个“好好算账”的眼神。
宫中物事绝对应有尽有。
我将他绑在chuáng上,然後将玉势从小到大一排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他的眼前。然後又拿出了各色皮鞭,各种jīng致刑具,包括上次他那宝贝弟弟送给我的一盒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