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改天来玩些好玩的事qíng,怎么样?
好玩的事qíng?
嗯,非常好玩的事qíng,成成你要不要玩?
……我想想……
有好吃的,好喝的,那天还可以不用批奏章。
那好吧!
果然是只容易上钩的笨兔子!
我拍了拍的他的脑袋,看来这几天得叫人赶紧准备狗耳朵狗尾巴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现在只要稍稍在脑子里幻想下那样的风qíng,我便快要像那些没有定力的悲哀的男人一样化身为láng,将他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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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扮成小狗、小兔的想法没想到等到实现已是将近一年之后。
狗耳朵狗尾巴还没做好,他便在半夜扯着我的头发说肚子疼,待我点上灯才发现他已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全部湿透。
为他为什么不早说,他却说本想忍忍怕吵着我睡觉。
这分明是分娩前的阵痛,明明生产过一次的他竟完全不知,让我恨不得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看着他认真的说着怕吵醒我的话时,喉咙竟开始酸痛,几乎bī上了眼眶。
后宫顿时手忙脚乱,太医院严阵以待,他却不许任何人进他的寝宫。
他不愿其他人看见他的身体,我也不愿。
于是将他的上身绑在了chuáng上,一切都由我一人动手。
那时那景,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真儿出生时,只不过,人犹在,物事已非。
宗儿的出生让皇宫后院顿时添了几分喜庆和热闹,连真儿都不再到处惹事,常常守在摇chuáng前看着自己的弟弟。
宗儿乍一看像他,可是待宗儿三四个月后眉眼长开,却是像极了我。
宗儿不爱笑,也不怎么哭,只是常常用黑漆漆的眼睛茫然而好奇的看着四周,小鼻子小嘴巴ròu嘟嘟的,非常可爱。
这可乐坏了他,每日“吉吉”的叫着不停,还对着摇chuáng里的宗儿做着各种鬼脸。
他哪里是想要逗笑宗儿,没把宗儿吓哭那是宗儿天xing勇敢。
生产完体虚,我严格控制着他的行动。
每日把他当猪养,各种补品食材都往他嘴里灌,未避免他连近年来好吃懒做剩下的那仅有的一点才智都消失,不再帮他批阅奏折。
于是常常出现这样的对话──
一个时辰之内把这些奏折批完!
我想吃ròu丸子……
不批完不给吃!
你、你后宫gān政,还nüè待……
我的确就是gān政加nüè待,皇上你对臣妾有意见?
没、没有……
那就快批!
可是我饿……
你不是刚刚才吃完绿豆糕么?!
可是绿豆糕里又没有ròu!
你是猪啊!
那你就是猪的老婆……
看,我家的小白兔如今已经会还嘴了,多厉害。
恶狠狠的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对他笑了笑,从柜子里翻出东西,摆在了他的面前。
黑色的狗耳朵,狗尾巴,和狗掌,还有兔子白色的长耳朵,短尾巴。
外加长链子一根,项圈一个,大铃铛一只,大红绸缎一条。
他惊慌失措的向后退,直到退到了chuáng角,脸上却泛出红晕。
为了让他养身体,我耐着xing子近一年没有碰他,偶尔只是互相用嘴解决,即使他主动求欢也告诫自己一切以他的身体为重。
如今只是摆上这些东西,便让他qíng动,简直没有比这更让我兴奋的了。
笨兔子,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把你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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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变态!
他被我按在了chuáng上手脚乱蹬,什么坏蛋变态全部骂了出来,挑了挑眉,gān脆堵了他的嘴,以免污染视听。
他“唔唔”的叫唤着,听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
可是他挣扎起来的力气一点也不容小视,比起以往大有长进,八成是最近给他进补得实在太好。
安抚般的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将他全部扒光。
乖,马上就好~
不得不找了绸缎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腰上也固定了一道。
半蹲在chuáng前,从他的脖颈向下看去,背部的曲线清晰硬朗。视线从背上落到了屁股,陡然隆起的部位最是充满了诱惑,股沟隐在其中。
这挺翘的屁股,无论是看起来、摸起来还是用起来,都是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