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gān嘛,一起洗么。”秦望天追过去,见屏风后面有两个木桶,有些失望地说,“gān嘛做两个桶啊,放一个大的不就行了么!”
木凌飞了个白眼给他,伸手试试水的温度,刚刚好,就脱了外套准备下去,果然秦望天正很感兴趣地在一旁看着呢。木凌飞推他,“你看什么啊,我洗完了你再洗!”
秦望天笑嘻嘻地也不搭理木凌,就开始脱衣服,三下五除二还脱了个jīng光,木凌看得嘴角直抽,狠狠骂,“臭不要脸!”
“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秦望天朝天翻了个白眼,乐呵呵地道,“不就是洗澡么,还是分开两个桶的,快洗吧,大丈夫别扭扭捏捏的。”
木凌咬牙,这死小孩,正理歪理都是他的,气死。没办法,只好脱衣服,但想了想,木凌还是走出去,将门锁上了之后又走回来,拉过屏风挡在了两个木桶中间。
“啊?!”秦望天急了,“凌,你好小气。”
木凌放心地脱衣服,“臭流氓,看你再得意,哼哼。”
脱了个gān净后,木凌跳进热水里,今天一天快把他冻死了,不知道是因为内力不济的原因还是病又厉害了,木凌觉得自己越来越怕冷。低头看了看,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腰间那块黑色的痕迹已经被打散了,乍一看,跟一朵黑色的花似地。等花瓣掉落的时候,估计自己也活到头了吧,木凌低头盯着热水发起了呆来,突然就听屏风对过的秦望天幽幽地说,“你别胡思乱想啊,时间还够,我们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木凌微微一愣,有些丧气地开始掬水洗澡,心说这死小孩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洗了一会儿,就听秦望天问,“凌凌,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才不要。”木凌懒洋洋趴在木桶旁边,房间里本来就暖和,再加上热水,熏得他软绵绵的,有些昏昏yù睡。外面是打着卷儿呼啸而过的西北风,听着怪吓人的。
就在这一片风声之中,木凌突然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嗒”地一声轻响,是屋顶的瓦片碎裂的声音。
木凌一皱眉,就听屏风那头有水声传来,秦望天光溜溜地跑到了木凌的身边,道,“有人在房顶上面!”
木凌就见秦望天光着屁股站在自己的面前,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想开口骂人,没想到秦望天噗通一声跳进了桶里,搂住他说,“外面好冷啊。”
“你给我……嗯”木凌又想骂人,被秦望天一把捂住了嘴,道,“别出声。”说完就竖起耳朵听上面的动静。一个木桶能有多大,木凌长得瘦,但秦望天可结实,两个大男人往里头一挤,就将整个木桶都撑满了,而且身体还被迫紧贴着。
木凌想挣扎,不过适得其反,两人蹭了蹭之后,秦望天又不出所料地有反应了,木凌磨牙,“死小孩,小色láng!”
秦望天见木凌磨牙瞪他,就贴上去亲嘴,木凌挣扎,然后下面的反应就更大,而且好巧不巧,没蹭对地方,连木凌都跟着有反应了,恨得他直骂娘。
房顶上的脚步声在两人的上方停了下来,随后传来了揭房瓦的声音,秦望天微微皱眉,抱起木凌腾身一跃,就带着同样光溜溜湿哒哒的木凌一起跃到了chuáng上。秦望天快手快脚地扯过一块帕子给木凌擦了擦,直接塞进被子里,自己则是拽过外衣套上。
木凌脸红红裹在被子里,刚刚秦望天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撩拨他,现在有反应了,好丢人啊。
闷在被子里,木凌还在心里暗骂,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外面折腾,搞得老子差点失身。
秦望天将窗帘放下来,透过fèng隙往上看,就见房顶的一处瓦片被揭开了,然后就探进了一只芦管来,往里头chuī进了一团白色的烟雾。
木凌也瞧见了,皱皱眉对秦望天道,“是放迷烟的。”
“迷烟?”秦望天下意识地闭气看木凌,就见他靠在chuáng上正看他呢,两人对视,木凌笑咪咪,“gān嘛,怕被迷烟熏着啊?”
秦望天问,“要不要紧啊?”
木凌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可千万别被熏晕了啊。”说完,又垂眼看了看秦望天还有些反应的身体,道,“待会儿你要是晕了,我就把你阉掉!”
秦望天一惊,道,“我是你相公,你gān嘛那么狠啊,阉了我你下半辈子的xing福谁保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