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注的为他清洗身子。其实我知道,这半个月来,由于受了伤,他一直躺在chuáng上,无法动弹,沐浴自然不能了。
是我的过错啊!我是该好好的补偿他的!就亲手为他沐浴吧!影儿是该感到受宠若惊。因为,就算我的小叔仍在人世时,也没有亲自为我洗过身子呢!
我用我的手掌,摸过少年的全身。果真是诱人呵!
或许,就算没有恢复容貌,他本身也能散发出吸引人的魅力来。不过,这孩子不知从哪里知道,我讨厌娈童,姑且不论他如何思索我。但我真是冤枉啊!我并不讨厌娈童,呵呵,但我不会无故去招惹娈童。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小叔,另一个便是影儿了!以前有人将娈童当作礼送给我。我杀了!原因是,那娈童是个jian细!由冷夙煌派来的,想以美色诱惑我,并且让我沉迷于美色,最后受他控制!我的狂放不羁令冷夙煌头痛万分。我杀了那娈童,他对我更无可奈何了!最后,他只能用他的温柔来蛊惑人心。但我不是个天真无知的人,我心中有恨,对恨着的人,是不会放松警戒!
我对手掌下的少年有些动心,偏我还不能动他。但我总想引诱他,至少要在他的心湖里搅上一搅。我说,其实我并不讨厌娈童。果然,那孩子迷失了元神。呵呵,真是个坦率的孩子,反应如此直白!
为了能获得最终的自由,我暗中做了许多的手脚,直bī得冷家不得不采取措施。因为,倘若他们对我置之不理,那么,他们冷家将会招来杀身之祸。自开国皇帝到如今,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了。而皇家对冷家素来顾虑多多。但总抓不住把柄,所以才任由冷家的人升官发财。
冷家的人,素来很会做人,在官场上,他们十分的圆滑,做事也小心翼翼,加上他们天生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以至于在朝没有一个对立的大臣。
而我的大胆作为,让郡王爷头痛不已。
他召见我。对我说,怆然,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耸耸肩。你说呢?
他定定地看着我,之后踱着步子。你应该遵守祖上的规矩。
我闲散地坐在椅子上。不,易家的祖上并没有定任何规矩,却是你们冷家硬加于我们之上的。
你想要什么?他问。
我想要什么?我几乎想大笑。你说我想要什么?当一个受人摆布的木偶与当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你觉得我会选择哪个?
你现在仍是自由自在的。
是啊,等进了棺材,封了条,就真是自由自在的——鬼了!
怆然……我无意对你用手段。他要发出警告了!?
如果怕了你,我便不是易怆然了。我桀骜的说。
他却笑了,低低地笑,笑得有些宠溺。你真是易家的异类。
多谢王爷夸奖了。我皮皮地笑。
不管怎么说,我再如何纵容你,也不能让你毁了冷易两家之间的牵绊。他正色道。
你以为,就算没有我,冷易两家也能世世代代牵扯下去吗?我问。
他不语。
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你应该知道,皇家的人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加上近些年来,皇朝开始动dàng了。为了不让把柄落在他人之手,皇家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叹口气。难道……无法谐调吗?
你是说冷易两家的事?我笑。想谐调,可以啊,你只要放过我们易家就好了。那个鬼东西你就刺在自己儿子们的身上吧!
他摇头。
我起身,抱胸。我这是笑话。你当然不可能会这么做了!易家对那个东西太熟悉了,你怎么可能放过知道秘密的人呢?是不?再则,你也舍不得你的儿子吧?呵呵,在细皮嫩ròu上刺下几千针,的确非常人所能忍的!
怆然……他惆怅地望着我。
我生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别人会被你所迷惑,我易怆然却不会迷惑!我让你选择,放过易家的人,或是……让我消失在这个世上!二选一,由你!
他似乎十分苦恼。
为何要bī我?
我失笑。我bī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怆然,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哀伤地说。
我翻翻白眼。去骗鬼吧!
他沉默了。许久之后,他道。我不能冒险啊!
言下之意,便是选择后者了?
我甩甩袖子,傲然的对他说。你最好仔细的想想吧。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