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个、男、人、吻、了!
呆了几秒,他挣扎着想推开他,无奈力气似乎悬殊,根本无法将压在身上的qiáng硬身体推开。加上之前与女子激烈地纠缠,此时正疲惫得很,哪有多余地力气对付杨曙!?
深深的吻,吻得头脑开涨,吻得天昏地暗,吻得全身脱虚!
软绵绵地瘫在男人的身下,柳茵cháo绯红了脸,唯有一双美目怒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味道不错!”舔舔自己的唇,杨曙邪邪地笑。“一个被宠坏的男人,就该这样惩罚。很难想象如你这般纤细的男子,如何满足得了女人呢?呵呵呵,不如……让本公子好好调教你?”
“滚……你滚开!”挥手就要攉他的脸。杨曙微微偏头,闪过了。“呵呵,你还没玩过男人吧?虽然你与我同称扬州城里有名的花花大少,不过,单看你这模样便知你没与男人玩过。”
“只有变态才喜欢玩男人!”柳茵cháo怒瞪他。
“嘿,变态吗?好啊,一会儿本公子就让你成为变态的玩具!”一把握住柳茵cháo的男xing象征,恶意地亵玩。
“啊——”柳茵cháo吓了一跳,缩着身子抵抗他,但他哪里是对手,三两下便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一天,青楼的东楼,只听得男子痛苦又似乎愉悦的嘶吼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客人只以为是哪位公子在姑娘的房里过于兴奋而竭声嘶吼,只有嬷嬷等人知其中一二。只知清霖出来后不久,便听到柳公子的叫喊声带着怒骂但又有奇怪的呻声。好几个时辰之后,杨公子一身笑脸的出来,而柳公子却不让人任何人进房。一人在清霖的房里呆到第二天早上,便匆匆离去。
时间,过得飞快,才一转眼,便三个月了。
也不知城东的柳小公子是怎么了,这三个月里竟安分得出奇!不但不大出门,连姑娘也不相见,整日呆在自己府里。倒是城西的杨二公子,依旧谈笑风生,留连于众花之间。
人们皆以为柳小公子转了xing,不再沉迷于美色了,却唯有杨二公子知其中原因。
在自家院子里乘着凉风,这边由着美妾为自己剥荔枝喂着吃。杨曙半眯着眼。
这三个月来,城东的柳茵cháo可沉静得很啊!连青楼也不去了,就窝有家中不出门!呵呵,看来上次将他“教训”得够彻底了!
不过……他舔舔带了甜味的唇。
这三个月来,他那动人的身姿与动听的呻吟声一直回绕在他的脑海里,很想……再次尝尝他的味道!
“公子,您想到了什么,瞧您笑得。”美妾柔柔地问。
摸了一把美人的脸,杨曙神采奕奕。“本公子想到了一个人,便想笑了。”
美妾噘起了小嘴儿。“公子想是定是美人了。”
“呵,是个美人。”以指弹一下美妾的小唇儿,他道:“你与他可是不能比的。”
“讨厌,公子是嫌弃妾身了。”
“乖,去拿笔墨纸来。”他亲了亲美人的脸。美人虽不依,但依旧起身去拿得笔墨纸。
待笔墨纸来之后,他将纸摊在石桌上,微思索了一下,挥起毛笔便洋洋洒本的落下几行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如对三月之事念念不忘,汝可到”清仙阁”与余一会,余等尔,吾等可一解当日之误。
写完之后,满意地一笑,待墨gān了之后,将之卷成一张小笺,招来仆人吩咐道:“将这jiāo给城东的柳小公子柳茵cháo。”
仆人收之便退下了。
美妾不解。
“公子为何将这……jiāo给一名男子?”
杨曙哈哈一笑。“本公子自有用意。”
一想到柳茵cháo收到信笺的表qíng,便让他更想笑了。
“清仙阁”,扬州城内的有名酒楼,更是众富家子弟爱来的地方。之所以约柳茵cháo来“清仙阁”,乃是因为“清仙阁”里有包厢,在包厢里,门一关,可隔绝任何gān扰!
当杨曙摇着玉扇来到包厢里时,发现三个月不见的柳茵cháo已经在座了。但见他支着漂亮的下巴,一双美目燃烧着怒气瞪着门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