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爷……"他无意识的尖叫,指甲掐进我的手臂中。
"什么?霜?你想说什么?"
"我……"他剧烈的喘息。
"什么?"
"我、我爱你!爱你!"他哭了,拼命的吼了出来。
我震动了一下,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低头,吻上他张开的嘴,"你是这么说的吗?"他的泪水流着,我却不明白为什么要哭。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舌头翻滚了一下,把那粒药丸送入了他的咽喉,感觉到他吞了下去。笑了起来。
"你爱我?"我坐起来,抚摸着他的脖子--真是纤细的东西,很容易断呢。"在我那样折磨你之后?你还爱我?"他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qíng,"少、少爷?""在我整垮聂糙糙,烧死三个人,赶走你的宝贝稀露之后,你还爱我?"我冷笑,"你的爱qíng也真够廉价!"猛地把分身从他的体内抽出来,一推,把láng狈的他推到chuáng下。
他依然呆滞的看着我,眼泪缓缓的流着,"你……都是你做的……""对啊!为了赢得你的信任,我还真做了不少事qíng呢。"我下chuáng,弯腰,勾起他的下巴--就是这个表qíng,凄美而绝望,真是致命的吸引力。
"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他脸色变了。
"过眼云烟。"我说,"不要以为大夫是假的。我这些天来给你喝了药引,今天的才是主药。过眼云烟,霜,忘记过去吧……"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不要……"他说。
我蹲下去,抱住他,"忘记吧……"
"不要。我为什么要忘记。"他说着,却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忘记。忘记。从今以后,你的思想里只能有我,生命里也只能有我。忘记吧。一切都不重要。只有我……"我循循善诱,温柔如旧。
"只有你……"他似乎苦笑了一下,双手松开来,渐渐昏睡了过去。
我吻吻他的眼睛,重申:"只有我!"
紧紧的抱着他,心里稍微的安定下来。终于回来了,把我奉为唯一的我的韩霜,我的,我一个人的!
"主子!"身后来人几乎察觉不出什么动静。
我点点头,"聂家韩家的财产都清理出来了吗?""是的。"
"你下去吧。"
这些天来,忙着把两家的财产吞并,让人有些疲倦。不过……霜还在等着我呢。
开门,发现外面正是夕阳,我舒了口气,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露出温和的笑容,这才是我嘛。晃dàng着往家里走,一路上和熟悉的人们打招呼,或者接受别人的谢意。大家看来真的认为我是好人。
"李公子……"家里的仆人大概已经把我做半个主子了,什么事qíng都找我。
"怎么了?"
"是、是稀露少爷回来了。在老爷的房间里大闹。"臭小子!我一握拳头,加快脚步,往霜的房间走去。
走到窗子外面,就听见里面那小子困惑焦急的声音,"叔叔,叔叔。是我啊!你不记得了吗?你、你不要害怕。"一推门,我靠在门上,冷笑了一声;"他现在谁都不记得,除了我。"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
稀露回头看着我,满眼睛的仇恨,"你把他怎么了?""你说呢?"我绕过他,坐下来,唤了一声:"霜,过来。"那个本来藏在拐角不挺颤抖的白色身影迅速的爬过来,头靠在我的大腿上。我勾起他的脸,一脸的泪水,心里不舒服,厉声问稀露;"你欺负他了?""我欺负他?"他尖叫,"是你欺负他好不好?你把他整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还敢质问我?"我笑了一下,"霜,我对你好不好?"
地上的人缓缓抬头,抽泣着说:"主人、主人对霜好。主人不要走,我怕!怕!"他赶紧抱住我的腿,把头藏了进去。
在稀露目瞪口呆的表qíng中,我把霜抱了起来,满意他的回答。
"你看到了?他现在属于我。"我紧紧的抱着他,宣布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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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