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体内的气被抽了个jīng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日才恢复过来,勉勉qiángqiáng站立起来,顶着发麻的头皮却是不敢再看向姚正昌下体半眼,侧着身子,将姚正昌身下的被单抽出来纠成一团,即使隔着布尚能感觉到那冰冷的ròu感,又是一阵苦涩的胆汁涌上来。再拿了厚被裹起,才敢回头看向姚正昌。下体最大的那团已被包裹起,尚有些ròu碎夹着血块堵塞着姚正昌的xué口,姚华只觉得整个胆子都吊到了口中,又是一阵反呕,怵着个头皮,双手颤抖得连纸都不能拿住,qiáng迫自己将手伸下姚正昌的xué口将里面的血秽一点一点地抠出来,死命压抑着胃中的翻江倒海,手上的触觉反倒更显敏锐,那ròu碎粘滑得与那生猪ròu无异,藏于姚正昌的体内还被半温着,不高的温度却让姚华觉得如将手放入盛火之上的炼炉之中。
姚华觉得自己的胃正在阵阵抽痛,原本爱不释手的紧xué已被那ròu团撑了个松垮,毫无弹xing可言,内部ròu轮间夹着些许生ròu糜,他的手指一摸上便立刻依附到他的手上,小心翼翼地再将手指抽出,尽量不碰到姚正昌的ròu壁,因为若是碰上便过碾压过手上的鲜红的ròu糜,立刻便有血水压出,顺着姚正昌的dòngxué滴滴答答地挤出来……待到姚华大汗淋漓,本已汗gān的衣服又添了厚厚一层臭汗,才帮姚正昌甬道里的碎ròu血水清理gān净,自姚正昌体内清理出来的血ròu足有一捧手,此刻的姚华已经把胆汁吐了个gāngān净净,再面对这一手心的粘ròu已无物好吐也已麻木,随意塞入棉被内将被子拖出院子烧了个gān净,再打回清水帮姚正昌清理身子。此刻的他早已无心关心他事,自然也不知道下人之间开始流传的谣言,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祁县。
整个镇上都在流传说姚老爷害死了自己的妻子,那李芸死不瞑目夜夜来索命,那姚老爷整夜整夜地发出凄惨的讨饶声……待到姚正昌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qíng了,他的身子已被擦拭gān净,衣服被褥也都换上了新的,但是身子却是极度虚弱,只要醒着便觉那恶心的ròu团一直在眼前,忍不住泛起阵阵恶心,jīng神更显脆弱。
守着他三天三夜未眠的姚华也已到了极限,便是定眼看个人也是费力之事,见他醒来总算松了口气,吩咐下人煮了些清粥来喂姚正昌。姚正昌勉qiáng吃了一点,但是一入口便又呕出来,反反复复好半天才吃了一小碗只是大半是呕在了地上,随后姚正昌便又昏睡过去。姚华原本以为自己并无多大耐xing,但是这半年多来,他发觉自个的耐xing在不断地磨练中越来越qiáng,苦笑着摩擦着姚正昌的脸,一直透支的身子再难支撑,一下子便倒在了姚正昌的旁边沉沉睡去了……恍恍惚惚之中,姚华竟见到了死去的李芸,他一把上前拉住李芸,怒道:“娘,你恨的人应当是我,何苦那般折磨爹!”
李芸冷笑着道:“你二人父子乱伦,天地不容,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反倒怨起我来了。”
姚华瞧着李芸神qíng坚定,没有丝毫让步道:“你能爱爹,我为何不能爱,你可知我自小便爱慕于爹,看着爹与你在一起,那心中的绞痛……呵……若非娘你一直身子骨不好,我又哪里会有机会……”
李芸瞧着姚华那镇然的神qíng反倒愣住,一时之间竟也无言反驳,只是怔怔地道:“你们是父子……你怎可……”
姚华脸上露出不同于往日的失落,伤怀道:“娘你当真以为孩儿什么都不在乎吗……我亦曾想过那是我爹,亦曾想到和爹在一起便是要与娘你决裂……若能舍弃,我早已舍弃,不会到今日,若能断了,我何尝不想,只是断不了弃不掉,你知我为何要住去偏院吗?每每见爹对娘柔qíng有加,我心中便生恨意,明知你是我娘,我竟生了杀你之意……”瞧着李芸吃惊的神qíng,姚华倒笑开了,只是这笑却带着伤痛,“你知我去年为何独自一人离去……你们都以为我是耍孩子脾气,闹离家出走,不是的……我是想从此天涯海角,见不着你们便无这心中的哀痛……可是爹追来了,还与我两人独处于别院……娘你何尝又不残酷,要我面对心爱之人还要装若无其事……”姚华神qíng一转,又换上了那任xing妄为的脸道:“是娘你给的机会,我若再不对爹出手,倒是对不起娘你了,既然你们不愿我离去那你就将爹让于我好了,娘你也知道,一旦尝过了爹的滋味,要再放弃是万不能够的,更何况爹现在当是爱我多于爱娘吧,我自然没有退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