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宫以为奇,不解地看向秋至水,就见秋至水笑道:“此珠名唤聚阳珠,能聚日之阳气,每日只需在阳光之下放个一炷香时间,便能补足你这位僵尸兄弟七日所需的jīng气。”
“那现在就能给qiáng哥用吗?”骆宫看向秋至水,眼中满满的是希望。
“这珠子本该是我施法嵌入他胸口,如此一来他虽是僵尸却不必再吸食活物的jīng气而存活於世,只是他如今这身子我却不得施法,需等孩子落下方可……”秋至水见骆宫脸上一耷拉,忙补充道:“现在倒可以放在下面的xué口,一来补阳二来软化产道。”
“可是这珠子塞住了……孩子又如何出来?”骆宫有些担忧地看著那珠子,那珠子虽然没有孩子的头颅大,却也只比他的拳头小一些,如何能塞入那紧闭的xué口?
“孩子若入了产道自会将珠子推出来,更何况这孩子半人半僵尸,也需些阳气好有活力出来。”秋至水一脸善笑,说得在理,骆宫虽然担心,但是秋至水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便再说什麽。
只见秋至水将珠子放在施qiáng的xué口,单手朝前用力一推,几道冷光自他的手上发出,那珠子仿佛有了意识一般,自个便努力朝施qiáng的小xué之中钻去──“啊──啊──”施qiáng骤然发出两声尖锐刺耳之叫,那绷直的身子陡然硬得没了一丝软度,面目变得更加狰狞,大口张得硕大,獠牙之上带上了痛苦的银丝,整个身子拼命地挣扎起来,一双手便要朝自己的底下探去。
骆宫忙上前紧紧抓住他的一双手,含泪道:“qiáng哥!你忍著点!那珠子进去了一切便都好了!”
施qiáng哪里听得见这些,他只觉得一个火珠子从他的後xué硬生生地挤入他的体内,浑身似被置身於烈火之中,像是随时都要被燃成灰一般!
他重重地一甩竟将骆宫整个人都甩了出去,便见骆宫那瘦弱的身子硬是被掷了出去,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秋至水见状,口中念了几声,施qiáng的身子陡然被定住无法动弹。
身体虽不能动弹,但是那痛苦却见不得半丝退去,施qiáng惟有不断地发出狂吼之声,以此来减些苦痛,而身下那发光如火的珠子却是半点不留qíng面地往内钻去,竟将他的júxué生生撕开,有黑血不断流出将那紧缩的xué口弄得是一片láng藉。
被甩出去的骆宫摸著发痛的胸口,听著施qiáng越发凄厉的吼声分外心慌,跌跌撞撞地爬过来,触目惊心地看到了施qiáng的xué口竟是这般景象,忙伸手便要将那钻入了一半的珠子拿出去,却当下被秋至水阻止了。
秋至水道:“不可!一时不忍,则要害其xing命!”
骆宫闻言,唯有含泪抚摸著施qiáng道:“qiáng哥,你且忍著一些,待到孩子出来了便好!”
施qiáng早已没有力气听他说话,被捆住的身子无处挣扎,只能由著那珠子一点一点将自己撕裂,一寸一寸将自己燃尽,许是化作尘灰的痛苦也不过如此,然那却只是一瞬的,而此刻这痛却是无止境的,再加上肚子里那一股一股撞击在自己骨骸之上的剧痛,真是痛上加痛!
若非四肢不能动,他真的好想起来杀死眼前这个道士!
“啊、啊——”只见施qiáng猛地发出一声怒吼,那发光的珠子一整颗全然地窜入施qiáng的甬道之中,在瞬间将那xué口撑到了极致,更是将施qiáng的内部照得通亮,秋至水细细地看向施qiáng的内部,原本紫红色的内部吸了那珠子的阳气,竟变得嫩红起来,然而自内部淌出的水却被珠子所堵住而无法流出,将内部涨得更加通红。
秋至水微微一念咒,又将那珠子倒退了出来,将施qiáng体内的水引了出来,随即又将珠子往内塞入。起始施qiáng还大呼小叫不断,然而随著珠子进进出出的次数多了,那施qiáng的呻吟渐小,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因为xué口被撑得大了有些麻木。
一来施qiáng确实叫得累了,二来他的身子似也习惯了那珠子进进出出,不再感到那火燎般的痛楚,竟慢慢觉得一股qiáng大的力量充斥著自己的身子,整个身子亦变得活络起来。只是体内的胎儿似乎也多了些力量,在他肚子里也越发地活蹦乱跳起来,生生地似乎要在他肚子上戳个大dòng一般。甬道的灼痛是渐渐减弱,然而肚子内的胀痛却是越发地厉害起来,施qiáng才得了片刻的休息,又开始连连惨叫,听得骆宫直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