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恩虽没什么经验,那晚对他却也是格外的小心,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垫在他身下,他舍不得儿子着凉便伸手抱住儿子,反而刺激了林子恩,qíngyù高涨yáng句勃起抵在他的股间,互相摩擦之间,他也起了qíngyù,全由着林子恩生涩地啃着他的rǔ头,缓缓至下,最后落在了他的yáng句之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含住那阳物让他顿时没了主意,被qíngyù烧尽了理智,只能如女子般低泣呻吟,yáng句在林子恩的口中吞吐进出,越来越硕大,再难忍耐地将全数jīng华she入了林子恩的口中。
本以为这已是最羞的事了,后来才知不过是开始。林子恩无师自通地在他释放后舔起他后庭得júxué来,那肮脏的地方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呻吟着又挺起了阳物,迷迷糊糊之中,林子恩用手撑开那狭小的dòng口,将那虽比他小却也可观的yáng句硬生生cha了进去,顿时让他痛醒,陡然收缩了后庭,将林子恩的yáng句卡在了一半,只是又见林子恩汗流浃背,面色难看,心中又有不舍,做出了此后颇为后悔的事,一个转身让林子恩在下,将后庭对准儿子硕大的阳物便坐了下去,顷刻间竟似处子一般落下初红,林子恩更是兴奋地挺身自下而上地在他体内抽送着。
开始只是觉得疼痛难当,后来竟生了不曾有过的快感,痛中带麻,麻中带苏,苏中带yù,让他yù罢不能,沉迷于这有违常理的xing事。最终,他与儿子一道登峰造极,齐齐shejīng,儿子更是将命种如数播入他的体内,若为女子,只怕已受孕。
欢愉过后,他无力趴在儿子身上,林子恩搂着他,誓言道:“永生永世愿和爹在一起,便是入十八层地狱也胜似仙山琼阁。”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般深qíng却道他潸然泪下不该如何是好,并非不爱,害了自己倒也无谓只怕林子恩为自己所害倒叫他生不如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报迎来的这般快,林子恩才说完话,一阵yīn风chuī过,似有一个红影飘过,林子恩就闷声不响地晕了过去。气息平稳如同睡着,但是他怎么叫也叫不醒。
林振qiáng说完一脸悲怆,掩面而泣,悔恨道:“是我害了恩儿呀……”
秋至水安慰他道:“你与令郎之爱虽难容于世俗,倒也不算不上什么大罪孽,应是那破宅中的恶鬼作乱害了令郎,且让我去看上一看,定能找到救人之法。”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huáng金,林振qiáng亦是刚qiáng之人从不轻易下轨,如今为了儿子,他毫不犹豫便跪地磕头,“只求道长能救回恩儿的命就是让我此刻去死,也是心甘qíng愿。”
秋至水笑着扶他起来,道:“林兄言重了,若能帮忙,自是该效犬马之劳。”
当夜,秋至水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弃宅,里面早已破旧不堪,寒风阵阵,看来不止一个恶鬼。走入大厅,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红衣女鬼,面露狰狞,有害他之意,却又被一个少年男鬼所阻挡,二鬼斗得激烈,又出来了一中年男鬼出手帮助少年男鬼,红衣女鬼逐渐败下阵去,仓然而逃,临走前还道:“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咱们三人谁也别想好过!”
秋至水其实很想纠正她是三鬼,不过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就此作罢,盯着两男鬼细瞧了半天,才发现那种年男鬼下身半luǒ,从后庭至小腿一路血流而下,少年男鬼见他盯着中年男鬼的下身瞅了半天顿时心生不悦,一阵刀风向他袭来。
秋至水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才开口说话:“既然出手救我,那日为何又不救那少年?”
少年男鬼知他指的是谁,冷哼道:“我就是见不得他和他爹在一起还过得甚好。”
中年男鬼见秋至水的身手便知他有些道行,请求道:“我们已害人无数,还请道长将我们三人超度再不要在这世间为害。”
“爹,我不要同你分开……”
秋至水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对父子相恋而不得善终,难怪少年会对林子恩咬牙切齿,道:“我既来此索xing将你们的事一并了解了,若想二人来世做人还在一起便帮我守住三炷香,千万不要灭了,否则你我都有危险。”从怀中拿出三炷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尘世轮回天地自有道,往事如烟烟起时回……”
转瞬间,废宅竟恢复了往昔繁华,侍女仆人络绎不绝,上上下下有说有笑好生和谐。迎面走来一华衣妇人,云鬓凤钗,嘴角带笑,眼间流露幸福,虽已是三十出头,还有着小女儿的柔qíng,想必是生活极为完满,秋至水再一看,那妇人便是那红衣女鬼。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原本这般祥和只因心中有恨而变得那般可憎,且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