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肇自是能感受得到体内之物不断壮大,偏偏自个儿的身子随著那该死的东西的不断肿大敏感地也起了反应,这令他更为羞怒,虽说龙xing好色,但是此刻自己是被人生生给拿去做了女子的替代品,竟还有这等反应实是不该,亦实在有损他龙王之威!
他心中又恼又怒,狠狠将君玉涵推了出去,君玉涵离开地太急,他底下的那小xué还来不及合拢,一阵空气自小xué灌入体内令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君玉涵被推得有些láng狈,趴在地上便看到敖肇那来不及合住的xué口里鲜红地带著几滴白液,有著说不出的媚色,叫他心底的yù念又多了几分,慌忙起身转身整理好衣服。
敖肇见他转身不看自己,心中又是一怒,吃亏的是自己,他这是什麽意思!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心中一阵气恼,急著起身,双腿竟软了下来,只“砰”地一声跌倒在地。
君玉涵听到声响慌忙转身,见敖肇无力地倒在地上,连连上前扶起他,道:“怎麽这麽不小心?”
这……这家夥!敖肇心下怒得无言可说,狠狠甩开君玉涵的手,哑著声音道:“滚!”
君玉涵只觉自己好心没好报,当下也没了好气,只是刚刚虽不是出於自己意志,到底也是自己的身体轻薄了他,怎麽说也是自己不对,只是他们也必须经历刚刚的事吧?他又有什麽好气的?不过这汾河龙王到底也是男子,被男人qiáng了去有气也是正常,他只能瑟瑟地道:“刚刚并非出自我意愿,但也实是对不起汾河龙王你……”
敖肇听他道歉,心中又觉怪异,转身不再理他,冲忙穿上衣物,沈默了半日方回头对君玉涵道:“那蚩尤荒魂已经消失,你且下了山将这消息告诉那些苗民吧。”
“等等!”君玉涵见敖肇转身要离去,慌忙拉住他道,“那个……你……孩子……”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来,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已是知道何为注入jīng元,也知道秋至水所言何意,虽说敖肇为男子要孕子到底是件奇事,但是秋至水甚是了得,如今想起当初敖肇半推半就,一路上对自己恶言相向,原是这等事,让他一个男子怀孕生子虽是为了救命到底委屈,然他们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岂能让辛苦白费?反正……反正他们也有了关系了!想到那层关系,君玉涵的身子又有了几分热度,心中暗自惊慌,连连低头不敢看向敖肇。
敖肇愣了一下,脸上竟泛起了微红,刚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又想起自己不曾吃下秋至水给自己的神丹,秋至水曾吩咐到了雷公山要吃了丹药再行欢,难道自己还要再在这野外和这个瘦道士媾和不成?
龙族虽男女皆可授孕,然男子怀孕终究要比女子怀孕辛苦得多,不但孕期时对孕者自身的损耗巨大,还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jīng元才能稳胎,也就是说即便他有了身孕,还要不断地和君玉涵行鱼水之欢,这方是他最不甘qíng愿的!
敖肇摸出怀中的丹药,瞧了半日,又转眼瞧向君玉涵,又再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又思及自己所犯下的死罪……罢了罢了!横竖自己已被那瘦道士上过一次,那道士也是为了救自己,且当被只狗多咬了几口吧!
他一咬牙便将神丹吞了下去,顿时只觉腹部一股热气沸腾,整个身子跟著燥热了起来,他面颊绯红地瞧向君玉涵恼羞道:“还不过来!”
君玉涵见他略偏黑色的皮肤之上夹杂著朝霞般的红晕,明明是阳刚男子却又有著说不出的媚态,心中一动,一股热劲又飙了上来,白净的脸上亦添了几分红润。他刚是著急完成不了自个陪敖肇来的目的,而如今要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尽管先前和敖肇有过jiāo合,那毕竟是身体被蚩尤所控,和现在并非一样,只是见敖肇竟当著自己的面脱去裤子,解开上衣,古铜jīng实的肌ròu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rǔ头已然挺起,那身躯之上还布著先前的吻印,深深浅浅的,更添了几分暧昧,令君玉涵的身子霎那著了火!
君玉涵的理智一下子被烧了个jīng光,哪还记得道家的节yù之事,忍不住凑上嘴去和敖肇深吻,品尝著敖肇口中蜜液,含著他的舌,双手轻捏爱抚敖肇的胸肌rǔ头,自己那根也已硬挺起的yáng句隔著裤子抵在敖肇的大腿内侧。
“嗯……”敖肇本就因先前激烈的xing事而腿脚无力,如今再加上君玉涵夺人呼吸的深吻,更是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