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涵连续不断地抽cha著,ròu与ròu地碰撞,不断地击打起白色的水花,随著君玉涵的进出,温水被带入敖肇体内,而那豔冶的媚壁不断地分泌著热液,充斥在壁ròu和君玉涵的炎热之间,被挤压著润滑著彼此。
“啊啊……玉涵……快……再快点……啊……”敖肇止不住地激qíng,抱住君玉涵的脖子,主动地在君玉涵身上起落著,扭动著健美的腰肢,他已分不清体内的水到底是ròu壁生出的还是随著君玉涵带入的,而这些水在他们不断地拍打中制造出“啪啪”的yín靡之声,又跟著君玉涵的退出而被带出体外,渲染在温泉之中,为冉冉升起的水烟更添了几分qíng色。
彼此的严寒因激qíng早已被驱赶,两人全身都冒出了热气腾腾的汗水,敖肇通红如玛瑙的阳物头上也是流满了快乐的yín液,不必有水,那沈迷的júxué也不自觉地发出qíngyù的哀鸣,而加上了水更是将这羞人的音色扩大传开。
敖肇的手不断地在君玉涵的背上留下热qíng的抓痕,用力地掰过君玉涵贴在他胸前的头,粗鲁地吻咬著他的唇,同时下身主动地反击,当君玉涵向上猛顶的时候,臀部也是用力的下压,让阳物完全地进入到花xué中,享受顶中花心的快感,不停地转动自己的臀部,带动著被甬道包裹著的整个阳物绚烂旋转,更是无比增qiáng两人的快感。
“啊嗯……玉涵……玉涵……”不断地呼唤著君玉涵的名字,这场欢爱看不到明天,也许下一刻这样灭顶的快感就要变成永恒的历史,而正因为如此他变得更为饥渴,更将这快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幸福不在过去更不在未来,只在这一刻!也惟有这一刻!若要毁灭,带著这样的快乐离去他亦足矣!
“肇……肇……”修道之人本不该的沈沦,但是他沈沦了,可是在他的心中找不到一丝懊悔,他不曾後悔去救敖肇更不後悔为他毁了自己的修仙之道,而唯一的後悔则是当初幼稚的赌局,然而没有这场赌局便没有如今的云雨漫天,他更不可能拥抱住敖肇,若是时光倒转再让他重选,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是时光终不会倒转他更不想去细究这些紊乱的qíng绪。
如此这般,这场贴身的ròu搏战持续了许久,沈浸在最原始的欢乐之中的一人一龙遗忘了自己的罪行,遗忘了天界追捕,遗忘了看不清的前景,天地之间只剩下彼此,在他们的眼里心里也惟有彼此……“肇──”“玉涵──”忽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对彼此的呼吼,身体不停地哆嗦抽搐,只见一道银色的彩虹从敖肇高挺的yáng句上飞she而出,落在了君玉涵白皙的腹部,然後滑落融入水中。
此时身下的君玉涵只感到敖肇的蜜xué中变得是更加的紧凑,吮吸的力道更加得剧烈,他也再无力忍耐,将丹田中的灵力聚集在she口之上,连著jīng华一并赠与敖肇……已经宣泄的彼此拥抱著,感受著只为彼此跳动的心,粗重的喘息鼓动著白烟凌乱……“你们都已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有空在此苟合!”忽一声冷嘲击碎了他们的忘qíng,猛然透过烟雾朝声源望去,正是水德星君追赶而上,而在他的身後又多了一红发之人,敖肇微微一愣──这不是与他jiāoqíng甚好的火德星君吗?!
慌张的一人一龙忙分开,拉过岸边的衣服糙糙穿上,便戒备地瞪著这二位神君。
水德星君冷哼了一声,道:“皆说龙xingyíndàng,看来果真不假!”语毕,他回头瞧了火德星君一眼,却见火德星君略黑的面孔之上布满了红晕,低头不语,他不禁又闷哼了一声。他们在汾河龙宫逗留了片刻,便追赶而来,只是途中这火德星君拖拖拉拉的,致使现在方赶到,倒没有想到一赶过来便看到这班yín秽的场景,看得他和火德星君都颇为尴尬!他们倒是很自在,还有闲心在此翻云覆雨,不过却是意外解了他先前下在君玉涵身上的钻骨冰龙。
敖肇不语,看了一眼火德星君,又担忧地和君玉涵互相对视著,他和君玉涵二人对付一个水德星君已经是难以抵挡,如今再加上一个火德星君,实在是毫无神算!虽说他先前与火德星君jiāoqíng不错,但是他此刻是奉了天帝之命来捉拿自己又怎麽会手下留qíng?只是就不知道火德星君能否看在往日的jiāoqíng上缓上些时日,人间两年天上却只是二日,他只希望能产下腹中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