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个白眼。
拜托,你也要出手大方点儿啊!
“我就跟你上了一次chuáng,全世界的人都跟我过不去了!涛哥,算我求您了。您是大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别跟我这小毛虫一般见识好不?”
他很认真地看我。
三分钟。
我都快抓狂了,他来了一句:“不行。”
我吐血。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忍无可忍。
“这样。”他声音轻得很,说完之后,低头就亲我的嘴。
黑金肯定不抽烟,而且喜欢嚼口香糖,嘴巴的感觉那叫一个好,又软又暖还带着点儿甜,我一早就着迷了。这次他主动诱惑,我虽然理智犹豫但是本能立即缴械投降,开始抱住他的头,不停的勾着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琢磨他的qíng绪。
“你可真棒。”他笑着说。
我没好气地回他:“你给钱我会更棒。”
“你喜欢钱?”他一边脱掉我的衣服,一边问。
“谁不喜欢?”我反问他。
“你要多少钱?”他又问。
“当然越多越好。”你傻了啊。
“其实钱不重要。”他把我的衣服扔到chuáng底下,靠在我的肩膀旁边,伸手揉着我的rǔ头。
“你有钱当然这么说。”我咬了他一口,“你动作快点!别罗罗嗦嗦的!”
“你一上chuáng就跟个泼妇一样。”他爬起来,跨在我的腿中间。
我横飞过去一脚:“你他妈要做就做!怎么跟多吃了两只蟑螂一样,满嘴都是恶心话。啊哟——!”
那一腿没踢到他,反而被他抓住我的脚踝,一下子劈开,痛得我大腿根子跟撕开一样。
“兰天儿!”他那根东西已经慢慢起来,我倒还没什么反应,但是气氛让人不知不觉得觉着心qíngdàng漾。
“帮我。”他把自己的弟弟凑到我面前。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爬过去,把yīnjīng含到嘴里,舔了舔,他猛地一颤。
“兰天儿!你别磨磨蹭蹭。”他抓住我的头发,“快点儿!把真本事拿出来。”
我心理一边骂骂咧咧,嘴里也没闲着,先是整根抓住,从上往下舔,等硬了之后,再整个塞到嘴里,他那东西很大,都到了咽喉的位置。
我一直不停的往进去,然后很快的前后动了起来。黑金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我头发的手也越来越进,随着我的节奏一进一出,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他那里的滚烫,进去的时候,直到我咽喉的最深处,让我无法呼吸。
我一直手扶住他的腰,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单。
很痛苦。
但是快感也一样的丰富。
这是一种游走边缘的,带着刺激的惊险游戏。
窒息,空气。
空气,窒息。
还有随着他的爆发而产生的感观上的高cháo。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紧紧地靠着他,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他抱住我,跟我一起喘息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回过神来。他这时候的表qíng就跟一只刚吃了兔子的狐狸没什么不同:“果然兰天儿本事不一样。”
“舒服啊?”我嗓子被他捅得有点不舒服,说话都难受。懒懒地转身,还以为就这么完了呢,谁知道他又把我一推压在被子上。
“兰天儿,你这儿可是刚起来。”他摸着我那根半软的东西说。
我气得直挣扎:“要你管!还不够啊!老子都陪你玩深喉了!”
“这可不行,兰天儿还没舒服啊。”他压下来,一边给我撸着一边就撑开我的腿,他那东西竟然还没软下去。
“你别指望一次深喉就敷衍过去。”他凉凉地说,“我可是预支了一个星期的钱啊。”
我就跟案板上的那只蚂蚱一样,气得狂怒,但是挣扎的力度实在是微乎其微,黑金一点儿困扰的表qíng都没有。
这让我深深挫败。
虽说我没有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贞洁观念。
但是矜持我偶尔也会表示表示,虽然他显然无所谓。
“舒服吗?”他一边儿往我后面捅,一边儿不紧不慢的撸着我那根弟弟。
前后夹击,感觉可不是一般的难受,或者慡了。
忍了没有半秒钟我就缴械投枪,开始胡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