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极端的感觉焚毁赵大牛的心智,只能沈溺在云魅带给他的一切,在他的每一次撤退时,赵大牛的ròu壁便会不由自主地将他的灼烫吸附得更紧。
“啊……啊、啊啊……云魅……”被坚挺的炽热摩擦过,湿润的内壁发出甘美的悲鸣,重击般的快感在赵大牛的脑中形成旋涡,被贯穿的甜蜜痛楚让他全身都象是要被融化掉似的!yíndàng的叫声不断地从刚毅的唇中逸出……“赵大牛……我爱你……”思维混乱的赵大牛突然听到这麽一句,蓦然聚神瞪向云魅,但是敏感的部位被更激烈地摩擦过,让他来不及思考什麽,在一阵qiáng烈的痉挛下,赵大牛的yù望狂猛地抖动著。
“啊──”他将jīng液喷she在了云魅的腹部,而已经达到高cháo的赵大牛的内部变得非常柔软,不但压迫著云魅的火热,而且企图让他更加深入。接近高cháo的云魅低吼一声在赵大牛的体内注入了热流……52
“哇──哇──”
一大早趙大牛就被兒子的哭聲吵醒了,趙大牛慌忙起身,抱起兒子輕哄了起來,而等到兒子不再哭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地沒有穿褲子,腰際在發酸,想起昨晚自己的不知廉恥,他無地自容地都想挖個dòng把自己給埋了!
伸手小心翼翼地抽出壓在雲魅身下的褲子,糙糙穿上,又忍不住偷偷瞟向還睡著的雲魅,此刻的雲魅臉色依舊蒼白,但總算多了一點人氣,身體也溫暖了些,他心裏不禁松了一口氣。“趙大牛,我愛你……”突然想到昨天雲魅激qíng時刻所說的話,趙大牛的臉又刷紅了起來,雲魅愛他?可能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句話,他的心按捺不住地雀躍了起來。趙大牛心qíng愉悅地准備好了早餐,喂過了小糙兒,就等著雲魅起來一起吃早飯。
當雲魅昏昏沈沈地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趙大牛和孩子玩得不亦樂乎,臉上的笑容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看著這樣的笑容,他突然開始嫉妒起自己的兒子來,憑什麼這個小不點可以得到趙大牛這麼好看的笑容,自己卻不行!
太久沒有動的身體有些僵,雲魅掙紮了幾下才起身,就聽到趙大牛管兒子叫“糙兒”,他臉上的表qíng柔了下來,溫和地對趙大牛說:“糙兒?你給兒子取好名字了?”
突然聽到雲魅的聲音,趙大牛還是嚇了一跳,他猛然站起身,看著雲魅臉上的淡笑,臉上又泛起了微紅,他結結巴巴地說:“只是……小名……大、大名……還沒有起……就……就等著你……”
“大名啊?”雲魅其實在受傷以前就想好了幾個名字,只是還沒有定下來,既然叫“糙兒”幹脆就用個中藥名對應著也不錯,而這孩子是晚chūn出生的,也快要到夏天了……“趙大牛,你覺得趙半夏這個名字怎麼樣?”
“趙半夏?”趙大牛吃驚地看向雲魅,倒不是對這個名字有意見,而是孩子不是應該姓雲嗎?跟他姓而不是跟雲魅姓嗎?這一點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孩子跟著我姓嗎?”他小心翼翼地問著,深怕是自己聽錯了。
“是啊,不好嗎?”雲魅奇怪地看向趙大牛,他本來是山魅一族,妖怪哪來的姓氏,名字也是自己隨意取的,只有他們人類才在乎姓氏。既然是趙大牛生的就索xing跟著趙大牛姓好了。
“好……”趙大牛竟覺得自己的心有些輕飄飄了起來,猛低下頭不敢看雲魅,因為看著雲魅,他就控制不住地臉紅心跳起來。
雲魅忽然又像想到了什麼,難得慚愧地說:“趙大牛,那個……我沒能把雷雲刀拿回來……”
“啊……”他沒有想到雲魅對這件事這麼耿耿於懷,對現在的他而言雖然失去雷雲刀有所遺憾,但是只要雲魅能夠安然無事就是再好不過的了,“這個……你昨天已經說過了……沒關系……”一想到昨夜的激qíng,趙大牛又不好意思起來,整張臉都紅透了。
“昨天?”雲魅一頭霧水,什麼昨天?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只記得自己為了救小三身受重傷甚至傷及妖脈,以後的事他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說起來,他受的傷那麼重,普通的大夫根本治不好自己,除非……“對了,我昏迷幾天了?我昏迷的這些天裏有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