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善,”咏棋刚来的时候病得昏沉,整个人浑浑噩噩,现在却不是好哄骗的,心里仔细一想,脸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血色刚地褪得gāngān净净,盯着弟弟问:“你说在内惩院一点苦头也没吃,都是骗我的?”
“没骗哥哥。”
“那你要让我看看你背上到底怎么了。”
咏善沉默下来。
咏善背上杖伤已经医治,只是有的地方正在结痂,摸起来凹凹凸凸,现在看,也许有些狰狞吓人。
“我要……亲眼看一下。”咏棋忍不住用手去扳咏善。
咏善越见咏棋这样在意,越不敢qiáng来,一把握住咏棋手腕,把他往怀里按,轻描淡写道:“怕了哥哥,我自己招了行不行。刚来的时候过了一次堂,不过真的没吃苦头,哥哥想想,我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内惩院里的人敢把我怎样?不怕日后祸延九族吗?稍微挨了几杖,只是做个幌子给父皇看,瞧起来吓人,其实内里一点不伤。你不知道,这些审问的下役们是祖宗传下来的活计,要重就重,要轻就轻……”忽然停下话,低头问了一声,“哥哥?”
他猛然觉得不妥,把怀里缩成一团的咏棋扶起来,捧着他的脸一看,吼道:“快松口,你疯了吗?”伸手去撬咏棋牙关。
咏棋死死咬着下唇,鲜血就从雪白齿间潺潺逸出。
咏善把他牙关捏开,看见下唇已经咬出一圈牙印,血还在不断的流,顺着下巴婉蜒而下,在雪白肌肤上走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红线。
咏善心疼之极,看看周围,竟没有趁手的东西,又不敢丢下咏棋下chuáng拿东西给他敷伤,只好随手把chuáng边刚脱下的亵衣拉过来,扯起白色衣角先给他抹掉嘴角和下巴上的血。
咏棋被他吼了一下,倒变乖了,一动不动让咏善给他擦下巴的血迹,两眼红红的泛着泪光,只盯着面前的咏善看。
他怔怔在chuáng上坐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道:“弟弟,你要我吧。”
光luǒ的双臂往上一抬,搂住咏善的脖子,唇印在咏善唇上。
咏善一诧,才觉得嘴里淡淡腥甜。
醒悟到,这是咏棋的血。
仿佛一根针扎进ròu里的刺痛。
咏善勉qiáng笑道:“都多大的人,亏你还是长兄,还怕疼?等把血止住再说。”
咏棋今天令人难以置信的倔qiáng,抱着咏善的脖子不肯撒手,被子从身上滑下来,大半个脊背luǒ露在外,冷得簌簌发抖,却像猫眯似的,依然呜咽那一句,“弟弟,你要我吧。”隐约像在哭了。
咏善眼窝一热,几乎也坠下眼泪。
抱着咏棋,在他光luǒ的肩膀上抚了抚,一咬牙,贴着他咬伤的唇吻了一口,按着他双肩,让他平躺在chuáng上,覆身上去,分开修长瘦弱的大腿。
腰往里一送,火热的顶端骤然闯入细嫩甬道。
咏棋久未做这事,疼得“啊”一声哭叫起来。
咏善忍着心肠,晃动腰杆往里用力,深入到最里面,抽出来大半,又狠狠贯穿,顶得咏棋浑身颤栗,后仰着脖子拼命摇头。
“哥哥你看,我还是过去的咏善,一点也没变。”咏善用身体最坚硬的部分穿刺着他,灼热的气息覆盖着他,咬着他的耳朵,沉声笑道:“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内惩院吗?我就是这样折腾哥哥的。像这样……”
手摸到咏棋胯下,握住已经勃起的花jīng用力一捏。
咏棋惊喘着啜泣,臀部一紧,立即招来咏善在臀丘上狠狠一拧。
“呜!”疼得咏棋往上一弹,瞬间就被咏善压制住了。
年轻气盛的yù望,好整以暇地打击着凄惨的甬道。
抽出,cha入,男人的凶物摩擦过ròu壁黏膜,要揉碎了花心才肯罢休。
“我这样的人,背上挨几杖子有什么大不了?”咏善用力顶着咏棋的弱处,霍霍闪光的眸子刺透了他的身体,唇边扯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哥哥这里,挨过我多少ròu杖?”
咏棋承受着bào风雨似的抽 cha,大睁着氤氲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咏善。
他已经没说话的力气,一下接着一下的攻击,把他的jīng气神通通夺走了,五脏六腑都要被肚子里的异物挤散了,挤碎了。
受到挤压的 xué口,不得不尽量张大容纳不断进出的火热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