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月一眼便认出那东西来。是西戎的镇国之宝──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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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差不多H了……
这篇真的拖太久了……
倾尽天下73(HHH~) 美qiáng 帝王受
顾不上吓得花容失色的皇後和淑妃,眉头微皱携著皇甫翰,脚尖一踮便上了玉柱顶部。
可还没站稳,那玉珠顶端竟出现了一个大口,公输月不及收势与皇甫翰一道坠落下去。
“砰”响彻九天的一声过後,肃穆的天坛立刻被炸得一片láng藉。首当其冲的刺客更是被炸得血ròu模糊。
阶下百官於慌乱中辨不出坛上的形势。只知一声巨响,皇帝和公输月一道消失无踪。
留下被吓不轻的皇後,及跌坐在地的淑妃。
再说公输月和皇帝。顺著那玉柱直坠。大约半盏茶後,两人的脚才碰到了地。
本已为底下会是个狭小的空间,孰料竟有一条狭长的通道。黑咕隆咚的望不见尽头。
公输月手持折扇带著皇甫翰小心地朝里走,走了数十步,眼前竟渐渐开阔起来。
道路仍不宽,道旁却植满了深红色的花,皇甫翰不知是什麽,小心地挪动著脚步尽量不踩到。
公输月熟谙糙药,可对这样子极怪,瓣上长满刺的红色小花也不熟悉,只觉得依稀在哪见过,一时无法下定论。
路的尽头又是另一方天地。
一张巨大的玉chuáng让两人皆惊,互望了一眼才敢走近。
上头铺著一层厚厚的白色貂毛。chuáng头以龙凤图案为饰。
白貂在大宓境内实属罕见,这麽大一张也不知是哪位神人从那弄来的。
玉chuáng旁摆放著颜色有异、样式不一的数个小匣子,不熟悉这里的构造。两人都不敢乱动。
打量起这暗道中的摆设来。
来路这麽暗,可此处却有光芒阵阵,寻找光源,猛然抬头,头顶的鎏金制碟子里竟放了数十颗罕世的夜明珠,遍体碧绿,照得满屋生辉。
更奇的是,离玉chuáng不远处有个不大的水池,其中似有活水源头,不断汩汩冒泡,却不见有水溢出,水面生烟。公输月大著胆子伸手一探,竟是温热的!
“这是哪……”
“天坛下面。”
皇甫翰惊讶不已,公输月亦是一头雾水。
“上面大概乱成一团了。”许久皇甫翰才缓过神。
“嗯,要想办法出去。”
“看样子这是尽头了。”公输月说著拿起扇子在墙上轻击,仔细的辩听,试图找到暗道的开口机关。
半晌,那墙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热。”皇甫翰嘀咕了一句。
公输月也觉得燥热。
又过了许久,那顽固的墙仍是纹丝不动。倒是地道内的两人遍体滚烫,热得受不了。
是中毒了麽?没道理,他应该不会中毒。
回想著种种细节,那形状怪异的花忽然浮至眼前。
究竟在哪见过……
细细思忖,忽然记起是幼时在师傅的花圃中见到过。这花是儒麟余色亲自培养的。好像叫……助qíng花!!!
心中一惊,顿想起那绝代的笑容:“月,除了我没人再能对你下药。”
!!!
果然只有师傅!
助qíng花!助qíng花!顾名思义是催qíng之物,不归种的自然药效不凡。只是……远在江南的师傅怎麽会在京都的密道种此花?再看这一室珍宝,要真都是儒麟余色所造倒也不足为奇了。
“月……”皇甫翰的声音沙哑动听,夹杂著丝丝喘息,公输月转身看他。
只见皇甫翰双颊cháo红,领口因他难忍高温而被扯开,胸口价值连城的裘毛也被胡乱扯下,绣著金龙的朱红色腰带略松,祥云图案的印花纱被褪下,一袭浅huáng的里衣映得cháo红的俊脸更增了几分颜色。
自诩自制力超人的公输月下腹一紧:“翰。”不由地开口喊皇帝的名字。
皇甫翰生在宫廷,这样的qíng况也不是没碰过,虽不知道缘由,但也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药。此刻一阵阵苏麻几乎将他的理智吞没,他艰难地应了一声。
公输月见状不忍再看,慌忙别过脸。
“我娘说方法总比困难多,成亲怎麽样?”幼时的童言无忌突然在皇甫翰的耳边响起。
成亲麽……扯起嘴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