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见他光著身子在月光下,竟然就忽略了他的脸,直接扑倒了他就上。
丑儿郁闷得想,敢qíng这俩就是发qíng的野shòu,要麽就是这些天憋的慌给憋傻了。
一想到也许以後的安静日子就没了,丑儿就更闷了,躺在那任那俩人折腾,自己到神游开来。
不想一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那叫一个英伟啊,那叫一个挺拔啊,那叫一个风姿绰绰啊。
可怎麽看著那麽眼熟?
丑儿脑袋瓜灵光一闪,嘿,这不是那个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满京的纪素轩纪将军麽!
丑儿又眨了眨眼,想说,我没看错吧?要不再瞧瞧?
结果一瞧,发觉纪大将军瞥了他一眼就默默转身了?
靠你个爷爷的王八羔子,没见到你两个士兵正在jian人麽!居然好意思就跟没看到似的走了?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因为你成天抱著个什麽青儿的,才会让手下也这麽qiángbào军奴!
等著爷爷我要是留著命回了京非到皇帝老子跟前告到你将军府给雷劈倒为止!
丑儿咒咒咧咧得在心里把这纪将军从头骂到尾,忽然觉得,在身体里不断前後抽动的两根ròu棍子并不那麽痛了?
原来骂人可以止疼?
一阵晕旋袭来,不对,原来不是不疼,是疼晕了!
再醒来,也不知道是几更天,反正丑儿发觉自己正luǒ著躺在溪边上,难怪这麽冷。
赶紧抓过了身边给撕得有点儿破的衣服套上,心心念念著还好他挣扎的不厉害,不然这唯一的一件衣服坏了他穿啥啊?
大年初一,军队又开始筹备下一轮的攻击。
一连几日的行军cao兵挖壕备战,到让丑儿松了口气,成天蹲在夥房边砍他的柴生他的火,也算自得其乐。
直到又一轮开战,这才被拖去了军医处帮忙。
老军医待他越发亲切,时不时还会教他些药理知识,让他受意非浅,好在他也聪明,一学就会,让老军医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也就更加爱让他跟著,夥房来要人时,十之有八九都不再放人,叫那夥房的管事气得跺脚。
这天一仗後,丑儿跟著老军医在军营里救治伤兵,突然见皇甫悠匆忙跑来,拉著老军医就跑。
“师爷,慢点儿,老朽跟不上您了”
“慢慢慢,再慢将军就没命了”
老军医一听哆嗦了下,赶紧拼了老命跟著皇甫悠朝将军帐冲去,後头还沓著他的小跟班丑儿,肩上还挎著他的药箱在後头紧跟著一路小跑。
纪素轩的伤,一刀砍过胸口,好在挡心镜遮掉了六分刀劲,所以只算是皮外伤。
皇甫悠贼笑著弯起嘴角,靠近纪素轩耳边低语几分,纪素轩眼底闪过道犀利的光芒,点了点头,也不知又对皇甫悠嘱咐了什麽。
皇甫悠退下身,著老军医替纪素轩治伤,却在老军医准备上药时笑咪咪地开了口“老军医,将军的伤可是严重的很呐?”
老军医抬起头用袖子抹了抹汗,看了看帐子里也就他、丑儿、皇甫悠和将军四人,顿时心下明了过来,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将军的伤很重,很重”
“严重到什麽地步呢?”
“命悬当口,生死难测”
“那老军医可要妙手回chūn啊”
“老朽定当尽全力”
皇甫悠满意得点了头,又把眼瞄向一边的丑儿。
老军医赶忙推了推丑儿,把膏药和纱布给了他道“还不快去给将军包扎”说完,又低眉对著皇甫悠道“这位军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不过做事极乖巧,所以老朽常让他帮忙包扎上药”
却听此时纪素轩却突然开了口“叫什麽?”
问的是那军奴,看的却是老军医。
“叫丑儿”老军医替丑儿答道。
丑儿此时正拿著药和纱布站在一边发呆,看老军医给他极力使眼色,忙跪在纪素轩身边开始上药。
薄荷味的创伤膏带著丝清凉,可以解去些疼痛。
纪素轩抬著双臂,任由丑儿蹲直身子,绕过他腋下一圈圈的在他胸膛裹著纱布。
丑儿垂著头,脸上的伤疤被两侧的长发遮挡看不真切,只是若有若无的呼吸会随著包扎时微微前倾的动作略过他脸侧。
纪素轩被这种熟悉感迷惑,於是毫不犹豫得伸出手扶住了丑儿的腰,盈盈一握,已掌握住对方忽然僵硬的身体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