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抗议的声音被吞噬于妖冶男子的口中,张肆风蹂躏着男人的双唇,一次次的啃咬绞缠,带起无法割断的浓浓爱意,比那陈年老酒还要醉人,直让人沉醉其中,只愿千年不醒。
“哈呃……”手紧紧抓着身下的chuáng单,在qíngyù与酒jīng的混合冲击下,此刻的男人基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身体被两个男子肆意玩弄,而更可恶的是两个男子都熟知哪里是男人的敏感地,一次次的令男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赫连勃一边用手指开拓领地,一边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间啃咬那内侧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刺痛感另白无殇十分不舒服,不停的扭动着身躯,时而又想并起双腿,可这样的挣扎只能把赫连勃推向更可怕的yù望深渊。
他,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男人的盅惑?
“对不起……”伴随着赫连勃温柔声音的,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刺入,赫连勃与张肆风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瞬间的紧绷与颤动,以及喉间不可抑制的颤音。
“该死!你那么急做什么!”张肆风狠狠瞪了眼赫连勃,后者全当没看到,抱着男人的腰开始动起来,白无殇闭上了眼睛,脑袋垂在张肆风的肘间随之晃动,紧咬的唇是一如既往的隐忍,仿佛已成了习惯。
张肆风看着心疼,低头撬开男人的齿迫使男人无法对自己的唇自nüè,可随之而来的,是因yù望而升起的呻吟破碎而出,像碎玻璃一样深深扎进别人的心里。
“哈……啊啊……”就像身体里被一块巨大的红铁块不停的顶来顶去,而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的身体顶破一样,男人开始轻微的啜泣,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难以抒发的yù望向激水般涌向了他。
眼见赫连勃和白无殇那么欢快和谐的样子,怎能让张肆风这个醋坛子不发彪?在暗骂赫连勃祖宗十八代之后,妖冶的男子开始蹂躏起男人的胸前突起,直到两颗突起由粉红色变成鲜艳yù滴的肿胀。
话说白无殇也是三十四的人了,但除了被这个无良分子“欺负”外多年来基本是无yù状态,这些日子经常被这几个豺láng虎豹折腾来折腾去的,简直是把前几十年的爱yù都一并补回去了。
“住手……呃啊……住手!”男人觉得自己快疯了,似乎身体每个部位的敏感带都被人掌握其中,后面被人霸道的qiáng占着,前方又被张肆风握在手里揉搓调弄,整个人完全被控制住,只能被动的接受。
“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吗?”张肆风的坏心思在这种时候又显现出来了,故意曲解男人的话。
“姓赫的,你是猪吗?就不能温柔一点,有技术一点,就知道拱啊拱的!”张肆风朝赫连勃嘲笑道,“你还是快点退出去好了。”
“哼!”赫连勃冷哼一声,挑衅似的看了张肆风一眼,抬起男人的腰重重压了下去,承受重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破喉喊了出来。
随着两个男子互不相让的技术与力量的比拼,白无殇渐渐被两个纵yù无度的人给弄得越来越清醒,酒jīng已随着汗液蒸发,挥散于空气里飘dàng着轻微的酒香与那浓烈的冷香,混杂着yín靡的气息。
两个混蛋!
白无殇是有气发不出,有话说不出口,每当他想骂人这两个人要么在后面捣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连勃一个挺身完事儿了,苏软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躺在chuáng上又被身后的张肆风给拖了过去,借着刚才的润滑直接一进到底,开始了又一轮没完没了的qíngyù。
这两个混蛋想玩死我吗?
男人闭着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爱抚,前一刻熄灭的yù火再次于张肆风的手中被燃起,白无殇甚至不知道他竟也会有这种qíng况发生。
“唔——!”还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让人觉得羞耻而又愉悦的?
当赫连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时,白无殇今晚彻底认栽了……烛火昏暗,直至油脂燃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时,房屋里依然还时而传出男子的低喘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隐忍啜泣,勾拉着人的心,想要一窥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过羞涩纷纷躲了起来,让人没办法看到一室chūn光。
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赫连勃,再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张肆风,只是那一脚带动了某些地方,差点让白无殇痛得掉眼泪,一边骂着两头满足后睡得香沉的猪,一边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