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把紧皱的眉头抚平,张肆风从桌上拿起湿巾坐在chuáng边轻轻擦拭元白棣满身的汗,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修长的脖颈,而当他擦拭到纹身时,原本沾了水的湿巾渐渐染了血,沁成了红色。
一遍遍的,张肆风不断擦拭男人的身体,直到再也擦不出一丝红来,纹身竟然渐渐消失了。
凝视昏迷的男人,张肆风把湿巾丢到了一旁。
“嘶——”剩下的遮体衣物在男子手中成为了碎片,摇dàng着飘落在地下……三十二-qíng妒(上)
拥抱着的身体,如此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指间,多少年前只能远远的仰视,看着他的丰功伟绩,看着他在战场上的赫赫军威。
那个时候,元白棣对他来讲,只是一个遥远的神话。
而现在,这个仿佛神话般的男人就在自己怀中——尚在昏迷中的男人挂在同样赤luǒ的男子身上,弥漫爱yù气息的房间中飘dàng浓烈的冷香,无意识的男人皱着眉头因着张肆风的动作而微微气喘,偶尔几声甜腻的闷哼,yù火焚身的痛楚让即使是在昏迷中的人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一股热烈猛的灌入了男人的身体,刺得头皮发麻的感觉让昏迷的人浑身一颤,软软的从张肆风身上倒下趴在了chuáng上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刺激之后,原本昏迷的男人似乎有了清醒的趋势,沾湿的睫毛微微轻颤,缓缓睁开的墨瞳弥漫着雾水,有些茫然的望着前方。
怎么了——
迷蒙的眼渐渐恢复清明,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苏麻,他侧头一看,浑身赤luǒ骑跨在他身上的张肆风正低头舔舐自己的身体。
犹如五雷轰顶,元白棣猛的转醒,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肆风,试着爬起来时腿间隐秘处突然传来滑腻的感觉,向下一看,yín靡的液体从双腿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脑中只听见“轰”的一声,元白棣突然明白张肆风竟趁着自己昏迷时qiáng要了自己!
元白棣狠狠瞪着张肆风,沉声骂道:“无耻!”只是了消耗太多气力,怒骂显得不是那么有力,听在张肆风耳中竟觉得风qíng无限。
大概是刚刚得到了男人的身体,被爱yù沐浴过的男子并不恼怒,反而一把拉过元白棣放肆的抚摸男人的胸前:“刚才你昏迷不醒没什么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让你舒服舒服。”
嫌恶的把张肆风推开,元白棣狠狠擦着被张肆风碰过的地方,猛然发现胸前的血色妖异纹身,心口猛的一落,仿佛坠入深渊幽泉一般冰冷无比。
“这纹身只有在你qíng动时才会出现,美吗?”张肆风笑着的同时脸上狠狠挨了男人的一个巴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笑着冷声道,“不错,还有力气——”
张肆风突然把元白棣从chuáng上拖下来,男人的双腿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阵钝痛,差一点就跌倒,经过纹刺之痛,又经爱yù的身体已没有多少力气,加之昏迷的数日颗粒未进,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间只能被迫跟着张肆风走。
“放开我!”挣扎无用,男人被张肆风带到了里间的浴池,黑曜石铺就的池子冰冷而坚硬,冒着热气的池水孕育层层雾霭。
“好,我放开你。”突然把男人放开,张肆风一掌把元白棣推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被丢入水中,温热的水在冲进男人红肿下身的时候却像刀子割得人痛,还未从水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就被跳进池中的张肆风压在了池边。
“我帮你清洗一下如何?”带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红肿的xué口周围,张肆风按压住挣扎的男人。
“张肆风——啊!”嘴中吐出侵犯自己的男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张肆风”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xué的手指,让男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声来,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轻轻dàng开血色的波纹,宛如三千曼珠沙华,开在huáng泉池岸。
“真是好销魂的声音,”低头望着被夹在自己与池壁间动弹不得的沉默男人,张肆风轻声道,“喊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进红肿而充血的xué口,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微微颤抖,但男人却始终紧咬着唇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