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登基了几年的大单于赫连勃人如其名野心勃勃,早就有了吞并天朝的野心,此时已开始了他的南征之旅。
一个是天朝天子,一个是糙原上的天之骄子,他们的对抗不仅仅是战场上的,更是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战。
元白棣不愿说出那匈奴人是谁,元渊却似乎猜到了几分,心比天高的男人眼中能容的下谁?除了新上位的左贤王赫连圣兰,也就只有大单于赫连勃了……三十八-闻香虫
夏荷红莲,清波涤dàng,衣袂如云,风舞蝶飞,一把寒光剑,划破镜面湖,倒映飘渺人,墨发间,冷香凝。
身如浮云,飘渺无踪,剑舞一方,名动天下。
“好剑法,与我过两招如何?”寻人而来的张肆风早就于一旁观察许久,元白棣恢复的很快,自从能出了房屋,便时常在这池水旁舞剑。
话音刚落,寒光已至,直bī张肆风面门,后者轻笑一声,不慌不忙闪身躲过攻击,比之元白棣的剑舞轻灵,虚幻莫测,张肆风则更显yīn狠毒辣,快准狠,如夜风毒蛇,紧缠不放。
“嗯——!”步步紧bī,张肆风狠辣的招式bī得元白棣直往后退,手中握的剑被震得嗡嗡作响,虎口也是一阵生疼,脚下忽然一空,竟是已到湖边,没有直力点的身体顿时向后倾斜,腰间一股大力随后张肆风把人给拉了起来,却没有退开步子,使元白棣不得不拉住张肆风的臂膀,否则便要落下水去。
“我倒不知道你这么吃醋,把我府里的女眷都赶走了。”抱着男人,张肆风轻笑出声,接连几天他都得到消息,府里的那些妻妾基本都被元白棣赶走了,弄得是满城风雨,说是宁王府里的白妃为人彪悍,为了独占宁王把其他女人都赶了出来。
张肆风是哭笑不得,倘若元白棣这个“白妃”真是吃醋又好了,可看这个男人脸上的戏谑表qíng,明显是给他找碴。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什么王妃吗?”冷笑一声,元白棣迎上张肆风的眼,道,“我元白棣从不允许别人与我平起平坐,还是我把你的女人都赶走了,你来兴师问罪了?”
“她们怎么能和你比呢?”搂紧了男人,瞥见元白棣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张肆风嘴角轻扬,一只大手滑到男人的后臀,暧昧的轻抚。
难得的没有推开那只láng手,元白棣把头转朝一边,道:“我倒是听说宁王阁下不久将迎娶丞相爱女,真是恭喜了,看来宁王又将更上一层楼,很快便权倾天下了啊。”
听着元白棣不知是何滋味的语气,虽知可能是男人的伪装,张肆风还是忍不住一阵欣喜,道:“你是熟知宫廷斗争的人,自然明白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
元白棣眼一眯,对着张肆风淡淡说了句:“你新婚那日,我不想出去,也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我想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死了的睿亲王会出现在你宁王的府上……”
——————————————死咩复燃分割线————————————————郊野外,树林间,篝火攒动,暗cháo涌动,时而听得几声压抑的惨叫。
大火焚烧匈奴衣,披上中原人的服饰,一群偷偷潜入的匈奴人摇身一变,成了天朝子民。
“禀告大王,前面不远就是天朝宁王的领地。”几个汗子恭敬的向着一个贵公子打扮的英挺男子行礼。
“宁王张肆风?”当今大单于赫连勃的弟弟赫连圣兰轻笑了一声,“天朝两大战将,一个宁王张肆风,一个摄政王元白棣,可惜那姓元的被皇帝灭了,真是少了一个对手!”
赫连圣兰愤愤的哼了一句,他一直把元白棣当作今生最大的敌人,可连遇到没遇到就死了,真是让他失望了很久,亏得他那哥哥还经常夸奖元白棣如何如何厉害,他就没看到这人多厉害,最后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的遗言,不忍杀害那狗皇帝,最后被反咬一口。
“大单于让我先扰乱天朝,听说张肆风那小子要娶亲,想必排场不会小,到场的人也是非富则贵,既然路过宁王的地盘,怎么说也要送去一个大礼才对!”赫连圣兰的一番言论让手下们纷纷响应。
“不知道那新娘长什么样,到时候捉了给大王做妃子,定是羞死那宁王气死那天朝狗皇帝!”几个手下纷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