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桃花_作者:风夜昕(17)

2017-09-04 风夜昕

  「他们不知道……」

  「并无差别。」

  「你……」卑鄙无耻!

  刑昊天好像能猜到他在心里骂什麽,轻笑了两声说:「没办法,谁叫我是你们口中的‘魔头’呢……」

  玉寒宫只觉得血气上涌,恨不得一口喷在他脸上,却又忍住了,看著刑昊天也呵呵笑了两声。

  「魔头我倒是没怎麽听说,不过教主‘yín魔’的名号在下是一直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说完本以为刑昊天会生气,结果後者却点了一下头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著就朝他过来了。

  「慢著!」玉寒宫喝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会为‘清风阁’牺牲自己?」

  「这点你大可放心。」刑昊天扬起嘴角,「我不是为了这‘清风阁’而来。」

  玉寒宫一愣,还没来得及继续问就被刑昊天抓住了脚腕一下子拽倒了,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後只见刑昊天掀开了叠在chuáng里的被子,露出下面各种瓷瓶,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即便没有打开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玉寒宫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是什麽东西。

  「刑昊天!我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麽要这样……糟践我!」

  没理会他的抱怨和「糟践」这个可笑的形容,刑昊天从一堆瓷瓶中挑挑拣拣拿了一个出来,像是聊天一样问玉寒宫:「说起来,你那天把我当这里的小倌了吧?」

  这下玉寒宫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敢qíng是上次他留的那张银票伤到了教主的自尊了。虽然当时他也的确有那个意思,先不管谁睡的谁,在这种地方谁出钱谁就是爷。玉寒宫也是想这样找点心理安慰,谁知道对方竟然是刑昊天这样的角色。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谁再说实话谁就是大傻蛋!

  「没有没有!我知道您绝对不是!」

  「既然知道我不是,那这钱又是什麽意思?」

  「我……」玉寒宫gān笑了两声,「我那不是觉得怎麽著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嘛!」

  「这麽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刑昊天慢悠悠地把玩著手里的瓷瓶。

  他的动作和表qíng让玉寒宫觉得像是在把玩一把刀,等会儿就把他开膛破肚。

  「没事,你现在放开我就算扯平了。」

  「这怎麽行?」刑昊天扬起嘴角露出「虚伪」的微笑,「为了赔罪,今天我就当一回小倌好好伺候公子了。」

  「天刑教」的教主伺候他……玉寒宫想想心里就一阵恶寒,却又听到对方来了一句:「而且你那天的钱给多了,我问过这里头牌过夜的价钱,所以今晚我得把多出来的部分补上。」

  拿起瓷瓶,刑昊天把散发著甘甜气味的香脂缓缓往玉寒宫身上倒去。

  冰凉的粘液滴在臀上,玉寒宫整个人抖了一下。

  「够我们在这里呆上好几天的。」

  不用他说,玉寒宫早就在心里算了一下,他留的那张银票够过三次夜再加上点打赏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後悔当时自己的「多此一举」,又或者,只扔下两个铜板就好了。当然,後者的後果可能更严重……

  酒醉後和刑昊天第一次的那个晚上,玉寒宫能拼凑的记忆都是零星的,但他却唯独清醒的记得那晚下雨了。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麽那种qíng况下还能记得这个。也许,是那个男人的呼吸声就像雨声一样,在他耳边不停地……

  不过要说美好的记忆,恐怕也只有这麽一点了。

  那晚玉寒宫虽然醉著,却也不是像团棉花一样任人揉搓的,「玉公子」在chuáng上就从来没有被动的时候。所以要说占便宜,除了刑昊天是cha进去的,剩下的玉寒宫不比他占得少。

  泄一次之後,身子里那股yíndàng劲彻底出来了,抱著刑昊天的腰不停的又亲又舔,把男人那根弄得又硬又烫不说,还伸手去弄刑昊天的後庭,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刑昊天第二次进去的时候,玉寒宫声音略高地呻吟一声,虽然皱著眉,但是从表qíng看已是极慡。

  桌上的烛火已经熄灭,只剩外头廊上挂著的灯,微弱的光照屋里映在地上,倒是多了一丝暖意。弥漫著浓浓yín糜气息的房里,大chuáng上,透过层层青纱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摆成後入式的jiāo合姿态,随著青纱的飘动若隐若现。ròu体撞击的声音几乎盖过了男人隐忍的呻吟,偶尔一声叫得响了,之後便是一声咒骂,但身後的人力道和速度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