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说出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就不要怪我直接把你扫出大门了!”再好的贵族修养碰上麦香都于事无补。
“呵呵!其实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嘛!我只是可怜你得了老年痴呆症而已嘛!”摇摇扇子,麦香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好人。居然这么慡快就告诉他实话。
“……老?年?痴?呆?症?!”紫阳巨大的咆哮声,让远在厨房正在为麦香准备点心的老金也觉得手上的动作抖三抖。
“阳阳,我的耳朵很好的。不用这么响啦!”揉揉耳朵意思意思。
左手紧紧的窝成拳头。紫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老,说他丑。虽然他长的真的很美。不过麦香是个例外。老说他自恋。
“我哪里像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人了?”紫阳耐下xing子努力的让自己的口气平稳下来。
眨眨眼,一副‘你难道要赖帐吗?’的表qíng“你忘了吗?你刚才还问我,我前面说了什么的?我之前说的话才过了多少时间,你就忘了。这不是老年痴呆症么?”
“麦香!!你真以为我好欺负么?!”手掌唰的一下猛拍上一旁的红木家具。
那可怜的家具从此一分为四!欧阳千晨瞬间把手放在腰间。隐隐有‘你若要对麦香下手,我就对你不客气’的意思!
怕怕的拍拍胸口“唉呦,人家好怕怕哦!阳阳好恐怖哦!”
挫败的低下头。“算我服了你了。你前面说什么荷花灯是么?”
不知道绕到哪里去的正题终于又回来了。“是啊!人家就在问你,这里有没有荷花灯啊!”
“麦香,这家店叫什么?”
“紫云纺啊!阳阳你的病看来是不轻了。”
“……这里是gān什么的?”
“衣料外加成衣店啊!”
“所以……这里没有荷花灯!!!!!”
沉默了半宿,紫阳调着眉看着眼眶中有着明显水液的人儿。
“真的……真的……一个都没有?”眼泪朦胧的瞅着紫阳,扇子不知何时下了场。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色的手绢,再麦香的齿贝里揉捏。
欧阳千晨有些心疼麦香的表qíng,但也苦无办法。他可没有能力做出一个荷花灯。让他杀人倒是可以。让他去做那玩意?……还是算了吧!
“……唉~有是有,是我前几年无聊时做的。但已经时过已久,怕是颜色不再如当初般鲜艳了。”终究和那批人一样,对麦香这种明知装出来的楚楚可怜样没有办法。
只能举白旗投降。
“那只就可以啦!我相信阳阳做的东西一定是最棒的!”骄傲的抬起下巴,似在赞美他,又似在赞美自己。
“呵呵!”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拥有多少金银珠宝、真丝良锻,在他的眼里最为珍贵和满足的依旧是那个人的赞美。
“老金,把我房里的荷花灯拿来。”指挥着才进门给麦香送好点心的老金。
“是,少爷。”其实老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要叫紫阳少爷而并非主人?按理说,他是紫云纺的主人,他们都因称他为主人。可偏偏他不让。说什么之所以会开这个紫云纺完全是为了一个人。一个这里真正的主人。
不明不白的话语让老金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他们现在活得开心,自在。何必比去管什么真的假的呢!
快步走进紫阳的房里,不敢多耽搁。直接从厨里拿出那个少爷前几年做的荷花灯。虽说是前几年做的,但因为出自紫阳之手。所以颜色,作料方面都没有什么褪色等问题。
白中带粉的荷花被制作的如此bī真,美丽。
应了古代不知哪个作家写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看着麦香爱不释手的表qíng,紫阳觉得什么都有了回报。
哪怕是当初自己第一次做这个荷花灯扎破了多少刺手指,流了多少血都值了。
紫阳从来没有对麦香说过,他的一生只为一个人而活,他所做的东西也为那一人而做,他的各种表qíng更只为那人而表露。
不管过了多少时间,他都的心里也只有那人而已。不是爱qíng,只是亲qíng和友qíng。那种想把那人疼到心里去的冲动,至今未变。只因那人的确值得他这么做。
也只因……那人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