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抚上他的脸庞,另一手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的下腹处,金色的眸中立刻光芒四she。
便又唇贴著唇吻起来,感觉到紧靠著自己的身体正颤抖得无法自已,一手就慢慢地在抚摸著他的背脊,另一手却依旧磨人地不急不徐地动作著。
放开他的唇,“唔……哈……嗯……”的呻吟自他半张的口中溢出。
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巷口,只要有人稍稍驻足就能看到两个在墙边jiāo叠的人影,面容姣好的男子衣衫半敞,眸光如水,平日冷漠疏远的面孔蒙上一层qíngyù的色彩,动人心魄的媚惑。
坏心地在此刻放开手,他半睁的金眼立刻不满地瞪向他。澜渊的脸上笑得更qíng色了,用自己肿胀的下身贴著他的厮磨,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狐王,要不要试试在外头的滋味?很过瘾呢……”
“你……”篱清又是狠狠一瞪,死咬住唇平复呼吸,“我们回去。”
“哈哈哈哈……”一时间,小巷中满是嚣张的笑声。
回到客栈时,两人均是忍得辛苦,一脚跨进房门就纠缠著往chuáng上滚。
澜渊一手剥下篱清的衣衫,一手就急急往篱清下面摸去:“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也亏你忍得住。”
篱清却不说话,腰部一个用力就翻坐到了澜渊身上,俯下身,灿金瞳对上他墨蓝的眸:“二太子还记得进城前的那个赌约否?”
澜渊看著篱清在自己胸前画圈的指:“当然记得。”
篱清的指尖一路下滑,来到他的胯间,学著方才澜渊的样子缓缓描摹:“那二太子是如何寻到我的?”
唇瓣落在那双墨中透蓝的眼周遭:“那麽多的人,那麽短的时间,用术法了吧?”
澜渊却笑了,抓著他的手加快套弄的速度:“在下愿赌服输。”
“呵……”淡淡的笑在嘴边绽开,手却滑落下去,摸到澜渊的密xué处。
澜渊怔怔地看著那张端肃的脸上罕见的笑容,忍不住直起身捧著他的脸吻下去。
舌在彼此的口中jiāo互进出,澜渊的手却摸上篱清的腰将他微微抬起无声无息地探到他的股间,吻到深处时,一指忽然进入他密闭的幽xué。
怀里的人顿时一僵,双手撑住他的肩,整个人俯趴在澜渊身上。金眼睁开,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澜渊便放开了篱清,一手抓著他的腰,手指仍在他体内旋转摸索:“狐王既然愿赌也该服输吧?好好地放著花灯,怎麽就刮风了呢?没chuī走别人的,怎麽就chuī走了这一盏呢?你说怪不怪?”
“你嗯……你看见了?嗯……啊……”
澜渊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篱清不得不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你说呢?”澜渊细碎地吻著篱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说罢,抽出手指,热硬的钝器对准xué口,手按著篱清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坐。
“既然你愿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还长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chuáng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上写的是谁?”意乱qíng迷时,他盯著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你……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回答。
“我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想叫人帮著勾起来,却见他眸光一闪,那灯就被风chuī得再也够不著。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灿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qíng绪,又旋即被qíngyù覆盖,“那你便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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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看日出,临湖观游鱼,天桥上的板书、十八街的麻花……一一看过、听过、尝过。还不甘心,就雇了条船走水路回来,摇摇摆摆地在江上dàng了十来天。
狐狸生xing畏水,虽冷著脸不作声,一直紧握的拳还是泄漏了紧张的qíng绪。澜渊走到他身後环著他去握他冰凉的手:“腾云驾雾虽快,可有个什麽意思?不如现在来得逍遥自在,你说呢?”
篱清扭头躲开他的唇,却任他抱著,相依相偎著看脚下的滔滔江水,归途倒也不觉得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