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大哥有什么想知道的不能自己来问我?”锦簇点了点头头,仔细看着小皮蛋的话,柳武的确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若不是柳奕的意思,他的确不至于做这种事qíng。可是又想不通柳奕为什么自己不问,“他要是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他的呀?哪里会对大哥他有半分的欺瞒?”
“这我就不懂了!”小皮蛋倒回铺上,打了个呵欠说,“反正,公子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的意思也没有别的!就是告诉公子,有些事你放宽心!指不定这大公子哪天就突然来找你了!到时候你想知道什么就都好问了不是?”
“全是废话!”锦簇又好笑又好气的闭上眼睛,“听你废话我还不如睡觉呢!”
“那真是太好了!我都快困死了!”小皮蛋哈哈一笑,闭上眼睛,“你说话可得算话,可表到了半夜又爬起来,月亮长月亮短的!”
“好大胆的奴才!管到我头上了!”锦簇佯装生气的冷冷一笑,“还不闭上嘴睡觉。”
“行!行!行!我闭嘴!”小皮蛋嘿嘿一笑。
自此一宵无话,直到东方大白!
……
第二天柳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风度翩翩,相貌英俊的公子,姓李名暮淮,正是湖洲刺吏的大公子。说起来这李暮淮不仅和柳奕有jiāoqíng,与现住在柳府的杜锡仲也是旧识。当初李暮滩的父亲湖洲刺吏生了大病,柳奕和李暮淮也有些jiāoqíng,又见识过了杜锡仲的医术,刚好顺水推舟引荐给了李暮淮,这才救了刺吏一命!
三个人在柳府重聚,一时之间给柳府又平添了许多热闹。
杜锡仲和柳奕都不是话很多的人,而这李暮淮则刚好相反,虽然为人极重义气很值得结jiāo,但是生xing风流,巧舌如簧话多的要命。柳奕与他关系虽然很好,却不爱邀他回柳府就是不喜欢他轻薄的个xing。偏偏他长得也是英俊潇洒,来柳府一天,已经比呆在柳府很久的杜锡仲混得熟得多了。
特别是他一见锦簇,简直就是惊为天人!拉着他的手赞不绝口,说他相貌生得好,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等等,溢美之词简直就像不用脑子想似的,脱口就说。压根不管柳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连青筋都bào出来了。
锦簇尴尬的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怎么说李暮淮也是柳奕的朋友,甩手就手实在不太给柳奕面子,忍了半晌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要回房间吃药赶紧借故抽身。
李暮淮偏偏是个不长眼睛的,还对着锦簇离开的背影连连砸嘴,赞美不断,说,“没想到柳府的二公子居然是个花一般的男子,名字取得也好,叫锦簇,偏又姓柳。真真是弱柳扶风之势,闭月羞花的貌!”
柳奕听在耳朵里,浑身的火简直就是冲到脑门顶了!他沉着脸丝毫不客气的说,“我二弟生得再美也是我们柳家的事,轮不到旁人来轻薄!李兄这算什么意思?”
李暮淮不以为然的哈哈一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李暮淮虽然风流,但是做事绝不下流!我对二公子只是纯粹的欣赏,绝对不是柳兄想像的那种爱慕。你大可放心!”
柳奕心里不舒服,冷着脸不想理他。
李暮淮也不生气,接下去说,“我这次来找柳兄,其实是一件差事想告诉柳兄,不知道柳兄有没有兴趣?”
“差事?”柳奕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口问了句,“什么事?”
李暮淮收起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正了正神色说,“我父亲在京城为官的朋友捎来消息说,朝廷想找出几户商人出使西域,走丝绸之路。如果柳兄也有这个意思,不防去试试,争取一下,这趟差事走下来,相信柳家一定可以扬名立万,四海扬名。”
“丝绸之路?”柳奕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想去!”
“你不想去?你以为你想去就有得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抢这个名额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李暮淮神qíng自若的哈哈大笑,摇着头说,“我也就给你支会一声这个消息,你就算真想去,我也不见得真能帮得上柳兄什么忙呢!只是做兄弟的,有了消息总是要通知你的!”
“多谢你,只是家父家母年势已高,虽然是好机会,但是我也不想走这么远!”柳奕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李暮淮,知道他就是这种个xing,虽然为人嬉皮笑脸的,不过对朋友一向很关照!心里虽然不满他对锦簇过度热qíng,可人家大老远跑过来,只为了告诉他这消息,自己就算不领qíng,有些话倒也不方便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