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璃眼见那贺儒风与云想衣举止有些亲密,她竟然还披着他的斗篷,真是不知廉耻,他捏着酒杯的手不由得收紧,看着她坐在云天都的身旁,终是将斗篷解了下来,这才脸色好了些,这个不知死活的云想衣,只一天竟是真的给他招蜂引蝶了,哼哼……转头看见方雅素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不由得气稍微消了些,素素不会误会什么了吧,冲她勉qiáng一笑,她却是转过了脸,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对那个臭丫头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话说她在云天都旁边对那个谁笑得那么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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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儒风心中激动万分,他一路飞奔至家,正堂之中站有一人,那人负手而立,一身黑色长袍,乌黑的长发尽然披散在肩上,全身上下全然的黑,听见声响转过身来,却露出半张白皙的脸,为什么是半张,上面一半乃是一副银面具,只露出一双桃花眼,微眯着,见他急急而来不由得笑道:“贺兄不必如此心急,轩辕简等一等无妨的。”
贺儒风进门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轩辕兄弟都到了贺家,儒风能不心急么!”
他二人相携坐下,贺儒风感叹道:“上次乌龙山一别,至今竟是三年未见了,不知轩辕兄来京都是有何要事?”
轩辕简叹气:“实不相瞒,乃是师傅他老人家中了奇毒,听说四皇子在天山之上请来了一个神医姑娘,便想来此一试,想着贺兄与四皇子有点jiāoqíng,想托贺兄带简前去求医。”
贺儒风惊讶道:“白师傅中毒了?那姑娘原是京城云家遗失的爱女,此时正与云天都在相府做客,刚才儒风还与她……”说到此处突然想起,听到轩辕简不请自来竟是激动万分,刚才竟是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一路走进正厅,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了,这、这男女大防,别坏了人家姑娘清誉才好……
“贺兄见到那神医姑娘了?”
“嗯。”贺儒风撇开心中杂念点头道:“贺某与这姑娘还有制香之约,不几日的事,轩辕兄若是心急,儒风愿去云府见她一面,请她为白师傅看看。”
“云府?”轩辕简冷哼一声随即又觉失态,便又说道:“好,师傅就在天来客栈,此毒霸道,却也不致命,等上两日不妨事的,待那制香之日,你派人知会一声,简要先见见她。”
贺儒风点头,随即又不快道:“轩辕兄何必见外,将师傅接到贺府岂不是更方便照顾?你我兄弟生死之jiāo,难道轩辕兄妹不将儒风当做是兄弟?
“贺兄多心了!”轩辕简笑道:“家师喜静,不愿叨扰,切莫qiáng求,你我兄弟之qíng,心中自知便可。”
“好吧!”贺儒风叹气:“轩辕兄有什么事用得到儒风,便直说,儒风定是鼎力相帮!”
轩辕简点头,端起茶碗,在嘴边呵了口凉气,状似无意问道:“那云家女,长的什么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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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百般无聊的喝着茶水,什么诗会,那些个雅诗美句直听得她发困,她掩口打了几个哈欠,云天都在一旁为她做掩护,他低低的笑声不时传来,她知道,哥哥在笑她,可是她实在忍不住,昨晚那个混蛋走后,她又是躺了好久这才睡着,今日这些个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竟像是为她哼唱催眠曲了……
“我们姐妹今日作诗实在尽兴,只是云小姐今日初见,也作上几句,也不算辜负这良辰美景啊。”
刚刚忍住困意,是谁在点她的名字?云想衣见众人纷纷看她,她连忙起身拱手道:“衣衣乃是乡野长大的孩子,并不擅长吟诗作对,还望见谅,就别叫衣衣出丑了吧。”
那女子也站立起身,她一搭眼,原来是这京城第一才女,她二人并无jiāo集,怎么来找她的茬?
“云姑娘莫不是说笑吧……”
云想衣认真道:“真的,其实衣衣并不识得几个大字!”说完便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坐了下来,云天都偷笑低声道:“妹妹,你够狠,从此京城又多了一个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