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本是咬唇拥着她,任她摸来摸去的,不想她越来越不像话,竟真的拽开了他的腰带,他还记得那天白日里被人撞破的尴尬事,也惦记着她身上的伤,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喘道:“不行……”
“没事我就摸摸……”今朝也在心中鄙视自己,她当然不是想只是摸摸,完全是哄骗的口气,也由不得他说不,她半跪在他的身前,一手安抚地轻轻搂着,一手直奔主题,先前这一番爱/抚,□早已是qíng/动,一把抓住,滚热的肿胀在手中越发地大了。
青君浑身一颤,阮今朝寻着他刚轻吟出声的唇便将还未发出的声音尽吞入腹。
全是出于本能,她轻轻套/动着,苏青君再忍不住满腔的qíng意和炙热的索求,他扣住她的后脑,两个人唇齿相/jiāo,就势躺倒在chuáng上。
苏青君衣衫半解,阮今朝压在他身上,说是就摸摸,可哪里忍得住……
“今、今朝?”他混乱的脑中忽然闪出了那本极yù宝典:“你等等!”
“怎么了?”埋首在他身上种着糙莓的今朝忙里偷空应了一声。
“有个法子不用你动的,”青君狠了心要吃掉,而且是非吃不可,他怕碰到她的伤处,忽然想起那个姿势……
“什么?”她迷茫地看向他。
“就是那本书啊!”他口齿不清了……
“哪本?”阮今朝完全不在状态。
苏青君推着她抽身坐起身来,实在是难以启齿,他只好拢了拢衣衫下地去梳妆台里面找带回来的那本极yù宝典。
他刚一下chuáng,就听见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今朝一愣,是大姐璃玉的小厮如琴的声音。
他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只听他口口声声地喊着二小姐!
她连忙下地,苏青君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忙躲在了屏风后面仔细整理。
打开房门,如琴双膝跪下,眼中全是恳求的泪水:“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家主要给大小姐打死了!”
阮今朝急忙奔后院去了,如琴连忙跟上,原来自打苏玉竹走了以后,这阮璃玉日日以酒浇愁,难得这一天没喝酒,清醒得很,便携了炎月到了爹爹罗琼面前,说要休夫。
罗琼自然是不愿的,他还盼着抱孙子呢,无奈阮璃玉决心已下,非说正夫玉竹与她两qíng相悦,竟被爹爹生生bī走,满肚子的怨恨倾泻而出,那些平日里的委屈,一句句一字字就像是开了闸的cháo水,她说既然玉竹已走,她更不可能留着炎月了。
只气得罗琼摔了杯子,他高高坐在堂前,却是一言不发,反倒是炎月上前一个劲的安慰,更使他有苦难言。
他怜悯炎月,只因着孩子虽然是被卖入楼里,但是单纯懂事,若不是遇见了璃玉,也只能是卖身为生,罗琼年少**,对这个qíng结始终难以释怀,也因此将人接了家里,一直带在身边。
玉竹是后来的,但是女儿说得没错,人两个人两qíng相悦,炎月只不过是楼里的,花钱泄/yù的,他原本想着试探一下玉竹,看能不能容下炎月,到时候二男侍一女,也算美满,没想到玉竹容是容了,之后借着生病的由头竟是不让璃玉近身,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气得他内伤不已。
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也没想到玉竹会这般,正如连城说得那样,他罗琼这一生还不能容忍妻主纳小,怎么非就要给女儿女婿添堵呢!那日小鱼儿进了阮府与他理论,他也自知有错,却是连连陪不是,之后连城扶苏夫妻进京,更是大发雷霆。
妻主阮软早年还没正名之前,是连城的侍卫,他更是曾受了他夫妻的救命之恩,那日连城宴请他与妹妹罗楚,后来气得一剑劈了酒桌,给他骂得狗血喷头,他亦是不敢言语。
这厢女儿打着休夫的旗号到了跟前,休就休吧,一声声埋怨着他棒打鸳鸯,他怎能不气!也是虚火所致,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罗琼早年征战身上伤处极多,这一口血吐出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阮家后院乱成一团,阮璃玉自然是大惊失色,阮软安置妥当了,便行了家法!
阮今朝赶到之时,母亲正是手执藤鞭,鞭尖指着姐姐怒斥于她!她身上鞭痕jiāo错,道道红印触目惊心……
“莫说你已成年,就是你七老八十了也是应该知晓我阮府的家规的!明知道不许你去花街柳巷你非要去!你还不知道你爹的心结么!非要那么气他,既然怪你爹扰你姻缘,当初为何不听你爹的话谁也不要招惹偏就等着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