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芝再次相挡:“此事有诈!——纪明尘,你他妈给我停下!”
宋诗还待发作,孟孙无忌伸手拦住宋诗:“诗儿,你舅舅说得没错,事qíng还没有查清楚,不可妄动。”
“那你倒是让他们都滚出去啊!”李逸芝吼道。
孟孙无忌充耳不闻,只拂袖在背,对纪明尘冷言冷语:“你们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够了……”纪子矜似是被chuáng边争执惊醒,睁开涣散的眼睛伸手去推那云中君,只换来云中君放下他的腰,倾身覆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看这架势,却是徒劳无功地想用身体将弟弟遮起来。纪子矜得了他的庇护,立刻抓着他的背躲进他怀里,委屈的放声大哭收敛了,抵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李逸芝回身推搡着众人,然而哪里挡得住那些或yín秽或好奇的视线!
站在chuáng边的人隐约能看见纪明尘的yáng句如何发疯般在弟弟股间抽动,粗黑的巨剑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截嫩红的肠ròu,肠ròu退去时则留下浑浊的白液,搅出无比泥泞的水声;而纪子矜大敞着双腿,方便哥哥更深入地玩弄他的xué里。云中君那双沉甸甸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拍在纪子矜的ròu臀上。那ròu臀本是莹润白皙,但因为被云中君胯下拍打了很久,泛了红,仿佛是受了nüè待。越是往那狭fèng中,红色越深,到那后xué,竟是被jian烂了jian透了!湿漉漉得又柔又腻,哪里还像个后xué,倒跟女人的yīn户一样撑得褶皱都平,任那男根肆意进出,竟像生来就是给云中君cao得一样!
“这纪子矜若是卖去南馆,也能做个名xué呢!怪不得云中君对他如此着迷。”众人虽然看不起他们的为人,却俱是如此作想。
说起来这纪家兄弟相貌都不赖,特别是那纪子矜,一头黑亮长发在榻边款款落下,露出的下半张脸根本就是男女莫辩。虽然比起女人来少了一对rǔ胸,多了一截孽根,可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他穿着衣服时是个xing格开朗的漂亮男人,四肢袖长,体格清瘦,看上去玉树临风、惹人喜爱;脱了衣服后却意外得叫人发现他的手脚都这样虚弱无力,luǒ露的上半身又是如此单薄。他柔弱得不像个男人了,委实容易勾引起其他男人的轻蔑、鄙薄、破坏yù以及征服yù。此时纪子矜浑身上下沾满了汗液与阳jīng,每一寸肌肤都是湿透的,水灵的,白得泛光,柔得发腻。他用这幅身子在哥哥身下承欢,哭腔被一次次撞得支离破碎,嗓子都喊哑了,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是比青楼里最下贱的jì女都要yín乱祸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云中君,狠狠提枪cao他嫩xué,把他活活cao死在chuáng上,也好过世上有如此艳媚入骨的男人,惑人心智!
云中君似是觉察到众人所思所想,又冷又狠地扫过众人,惊得几人灵剑出鞘。然而离他最近的人察觉到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聚焦,像是化在眼中的一汪浓酽。他看了一圈众人,手中用力,将弟弟十指囚在股掌、钉在榻上,然后慢慢俯首相就,一口咬住了他的颈侧!纪子矜吃痛,哭声蓦然拔高,扬起了头将洁白的颈子拉出好看的弧线,双腿也不自觉地缠在云中君臀侧,仿佛乞求着他更多的怜惜和疼爱。而云中君那双黑眼睛却还是冲着chuáng外诸人。他一边望着众人,一边顺着纪子矜扬起的脖颈舔上去,吻过他的喉结与那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那细白的下巴尖为止。那种凶狠的表qíng,活像是一只正在jiāo配中的雄狮!他已经不是个人了,他是个畜生,活生生的畜生,而他的弟弟则是他标记过的雌shòu!他居高临下、堂而皇之地叼着他的脖子与他jiāo媾,谁敢踏入一步,他就要谁的命!
众人被他杀气所惊,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纪明尘很满意,抬起了身,蹙着一双剑眉抽紧了背上的肌ròu。兄弟俩此时已近高cháo,臀ròu拍打声越来越飓急。纪子矜嚎啕大哭,几乎崩溃,表qíng既像是极痛苦,又像是极快活;既像是要挣脱,又像是要沉沦;既像是清醒着,又像是全然疯狂;而云中君却是专注、坚定、沉默的。他闭着眼睛,粗喘着将他弟弟一次又一次贯穿,全力忍受着那濒死的快感,仿佛世上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两人下体相连,组成一符诡异的图腾。明明皮肤都是洁白的,但是相连的地方却泥泞、肮脏、丑陋不堪!那硬热的yáng句与不断翕动吞吐的后xué,仿佛此世所有污浊聚集之地,那里若有什么快活,也是自寻死路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