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硬胀胀的驴玩意儿像是在ròuxué里头安了家,一寸地儿都不肯挪,薛少凌被折磨得要哭了:“你动一动。”
屈敖一手把薛少凌扣在怀里,一手抓着薛少凌的命根子,侧头亲吻薛少凌的脸颊:“那么少爷您是答应我了?”
薛少凌都快忘了他们刚才的对话:“……答应什么?”
屈敖亲了薛少凌微张的唇一下:“答应我只有我能这么亲你,”说完他那驴玩意儿在薛少凌ròuxué里头抽动几下,找准了位置顶弄上去,“……只有我能这样让你快活。”
薛少凌小shòu般呜咽一声,很快屈服于身体里涌上来的快意:“我答、答应……”
屈敖亲吻他泛着绯红的耳朵:“答应的事要是做不到,可是要受罚的。”
也不等薛少凌回应,屈敖便卖力地伺候起他来。薛少凌无法再思考什么,只能与屈敖一起沉沦在这场夹杂着欢愉与折磨的qíng事之中。
第三十二回
一路南下,走走停停,到达南边时已是隆冬。南边的冬天湿冷入骨,薛少凌差点冻病了。好在一路走来屈敖拘着他练武,倒是让他身体比以前好了些,只适应了两天便又生龙活虎。
薛少凌自己骑she不行、武艺不行,眼睛却挺毒,时不时背着手煞有介事地在一旁品评来品评去。他嘴巴向来不留qíng面,气得军卒们咬牙切齿,偏偏回去仔细一寻思,发现薛少凌说得还真有道理,往后见了薛少凌便都客客气气了。
薛少凌顿觉没趣。
这日屈敖出去了,薛少凌有点饿,想弄点野味尝尝,暗暗拉了两个亲卫,要他们陪着出去打猎——主要是他们负责打猎和收拾猎物,他负责吃。
被薛少凌找的两亲卫平日里都寡言少语,可薛少凌观察入微,晓得他们是打猎好手,做吃的手艺也很不错。
三人施施然地出了营,在附近的山林里走了一会儿,两亲卫便拎回两只傻兔子。薛少凌摸摸它们毛茸茸的脑袋,觉得它们长得憨实可爱,笑眯眯地说:“你们去把它弄gān净,我来生火!”
两亲卫听命行事,回来时只见薛少凌已烧起火堆,身边还堆着许多黑漆漆的炭?
薛少凌见他们疑惑,乐滋滋地说:“刚看到有个老翁拉着一车炭去卖,我买了一些,他送我不少木柴,还帮我把火生起来了,真是好人呐。”
一听就知道你给多了钱啊!
两亲卫默不作声地把兔子架到火上,时不时撒些沿途找到的调料,不一会儿兔子就被烧得滋滋作响,发出香喷喷的香味儿。
薛少凌期待极了:“我来我来!”他握住木棍的另一端,偶尔给兔子翻个身、撒点调料。
兔ròu熟了以后,亲卫用匕首割下各个部位的ròu给薛少凌。薛少凌被人伺候惯了,高高兴兴地把每种ròu都尝过去,招呼两亲卫自己也吃。
三人正吃得开怀,一阵马蹄声自林外响起。薛少凌隔着稀疏的林子看去,蓦然对上了一双láng一样的眼睛。
居然是屈敖。
屈敖背后还跟着几个生面孔。
薛少凌眨巴一下眼睛,朝屈敖一行人笑了笑,没理会。
两亲卫却不安地站了起来。
屈敖一行人翻身下马,走到了薛少凌三人所在的空地里。屈敖身边跟着个文弱男子,他身上带着一股子yīn郁气息,见到两亲卫的装束立即冷下脸:“未得命令擅自离营,自己按军法去领罚。”
薛少凌愣了一下,这家伙谁啊?薛少凌看了眼屈敖,见屈敖正朝他看过来,没有阻止那文弱男子罚人的意思,眉头跳了跳。
薛少凌想起来了,这是屈敖的心腹蒋安,这些年没少替屈敖出谋划策,很得屈敖信任。
人是他带出来的,哪容得别人这样处置!薛少凌信口胡诌:“我带他们出来是有要事要办。”
蒋安说:“不知是什么‘要事’?”
薛少凌眼珠子一转:“既是要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是说河道淤堵,军粮运不过来嘛,我在想办法呢。”
蒋安一下子被戳中了痛处。他是先被派过来这边理清局面的,偏偏这边的官员都欺他是行伍之人,又是寒门出身,办点什么事都推来阻去,连军粮都敢拖着不放,说是朝廷拨下来的粮款还没到。
屈敖再有威严,到底只是刚接手南疆诸军,真要连军粮都要不来,哪还能压得住那些混不吝的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