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敖脸色乍然青红一片。
第六回
薛少凌好整以暇地坐在那,眉间眼角都含着笑。他也不bī迫得太紧,而是抚上那断了一根弦的琴,胡乱地拨动着。
薛少凌向来不学无术,音律也是不通的,拨出的琴音尖锐而刺耳,一下又一下地刮在屈敖心头。
有恩就要报恩,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为非作歹的事,便是让他以命还命都行。薛子清救了他,冒着重重风险留他在身边,这便是恩——而在这举目无亲的京城,他想要完成父亲的遗愿必须留住xing命。无论怎么看,他都得忍受薛少凌的百般欺rǔ。
只是要他当着薛少凌的面自渎——
屈敖脸皮发青,又泛着几分因气怒而生的红。他咬牙说:“我从不做那等事——”
薛少凌一挑眉,兴味更浓:“那正好,凡是都有头一遭,今儿便来试一试吧。你若不会,说不得我可以教教你。”
屈敖无计可施,只得依言解下亵裤,露出即使不曾抬头也比同龄人稍大的yù根。感觉薛少凌兴致盎然的目光落在那yù根上,屈敖心中屈rǔ更甚,试着按薛少凌的意思去挑起yù念,却怎么都没法让它抬起头来。
“呀,你不会不行吧?”薛少凌的声音响在屈敖耳边,透着满满的惊讶和惊奇,接着他又惋惜地说,“看来真是白长了这么大。”
屈敖脸色青黑。
他正要穿上裤子退走,却感觉淡淡的衣物熏香味飘入鼻中。
屈敖心中错愕,抬起头却见只身着单衣的薛少凌已来到眼前,微敞的衣领正对着他,恰好让他可以看清那纤细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再往上瞧去,便是薛少凌柔软红润的唇,那上头含着几分恶劣的笑。
屈敖猛地退开了一些。
薛少凌趣道:“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抬手摸上屈敖的yù根,“长得这么大,怎么会不行呢?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我得帮你瞧瞧看。若是真不能用岂不可惜?”
屈敖脑袋嗡嗡作响,感觉自己被薛少凌握住的地方出奇地烫,烫得他脑中什么都想不了,只剩薛少凌恶劣的笑、薛少凌恶劣的话语——
还有薛少凌身上淡淡的香。
一个男儿身上为什么会有那若有似无的香?
屈敖想起从前有人传言说京城男儿爱傅粉涂香,当时觉得这实在不像样。可这淡香从薛少凌的单衣上飘来却让他浑身充血,再细看去,恍然觉得薛少凌那张好看的脸不必傅粉也胜过世间无数美人。
屈敖感觉一阵陌生的热冲向下腹,聚拢在被薛少凌摸着的地方。
薛少凌挑了挑眉,觉得颇为有趣:“原来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不会啊。毕竟是第一回 ,换我用手伺候伺候你好了。”他向来温柔多qíng,虽从不像李世子他们那样纵qíng声色,却对这些事还算了解,手掌裹着屈敖的yù根稍稍挑弄,便让屈敖的yù望涨得更高。
屈敖从未想过世间会有这般折磨人的事。
他竟觉得眼前的薛少凌虽不是女子,却也令他浑身燥热,想要把这恶劣至极的少年压在身下狠狠cao弄,最好把他cao弄得哭着求饶,再也无法摆出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越是这般想着,他被薛少凌伺候着的yù根便越发硬挺。他止不住地回想着薛少凌被他伺候时的模样,那时他满心都是屈rǔ,不曾细细去看薛少凌眉眼有没有染着qíngyù——
屈敖心有杂念,虽已qíng动,却始终不曾泄出。
薛少凌最是好胜,眼看屈敖久久不she,不由骂道:“瞧你这驴玩意儿,以后谁嫁了你可要遭罪了。”
被薛少凌这句“驴玩意儿”一刺激,屈敖竟没忍住,将那积攒多年的浊液she在了薛少凌手上。
薛少凌被she了一手秽物,眼一瞪,抬手把它抹回屈敖脸上,哼笑道:“果然是驴玩意儿,叫它一声它就高兴了。”他把还沾着浊液的指头伸到屈敖面前,“快把它给舔gān净,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一回屈敖心中出奇地没有往常的受rǔ感,反倒心甘qíng愿地依言舔舐起那白白细细的指头。屈敖的舌头有些粗糙,舔得薛少凌指头痒痒的,有种陌生的躁意在身体里腾起。薛少凌收回手,没让屈敖舔下去,而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屈敖,像在思索刚才那股古怪感受因何而生。
薛少凌打小聪慧过人,却到底未经世事,只觉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