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chūn色跟过去把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好晚照,我以後不欺负你了。”
白晚照伸手推他:“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唐chūn色已经在他的眼角看见笑意了,扑上去吻他,抱紧了白晚照在宽大的chuáng上打滚。白晚照压住他笑:“你这个笨蛋。”扯住唐chūn色的脚踝,轻松熟练的把唐chūn色拉在自己的面前,分开唐chūn色修长的双腿。
唐chūn色在他进入的时候,忘qíng的叫他:“晚照,晚照。”
白晚照技巧的压弄,亲吻唐chūn色美丽的眉眼,得意的让唐chūn色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失声尖叫。唐chūn色在他的戏弄里失神,身体绷紧到极点,绵延的快感叫嚣著往被白晚照束缚住的部位冲。白晚照看他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才轻轻松开手,然後用力cha入,深深的与唐chūn色结合。唐chūn色战栗著把身体jiāo给yù望,咬紧了牙齿颤抖,等高cháo过去许久,双腿还因为快感小小的痉挛。
白晚照给他用沾湿的手巾擦拭身体,稍微碰到他的大腿,唐chūn色的身体立刻诚实的颤抖,向给予者表示刚才体验了怎样一场至为火热的快乐。
白晚照笑著趴在他身上:“chūn色,我压你,你不是更快乐?要是我做什麽惹你不开心的事qíng,你再压我好了。”
唐chūn色抱著他:“你做让我开心的事qíng,我也想压你。”
白晚照把头贴在他的脸旁边:“那你今天为什麽开心?”
唐chūn色望著他的眼睛:“因为我的晚照是个聪明的好人,又温柔又善良。”他轻轻抚摸白晚照的背,打了个哈欠。
白晚照从前不温柔,现在对外人也只不过算得上是有礼。但看在qíng人眼里,自然觉得样样都好。何况白晚照的确心地良善,没有多少侯门家的骄矜,肯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帮助人。
两个人抱成一团,呢喃细语。半晌白晚照道:“chūn色,咱们两个认识这段时间,一直在各处跑来跑去的,现在终於可以歇歇,好好的在一起了。”
唐chūn色点头,然後合著眼睛满足的咿咿唔唔了几声,睡著在白晚照的怀里。白晚照给他把一头漆黑的长发拨在枕头後面,拉上被子盖住他和自己,也安稳的睡了。
唐chūn色和白晚照认识以来,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安稳的住过太久。如今住在了白家,有个问题一定要解决。那就是白晚照的二姐,那位著名的杭州美人白采采。
唐chūn色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熬药糙炼制的丹丸装在瓷瓶里封好,揣在怀里。然後推开房门走出去,绕了几绕,去了白晚照二姐的院子。
院子里小丫鬟们正在给白采采捆秋千,用粗大的绳索反复的缠牢秋千的板子。看见唐chūn色来了,几个小丫鬟一起愣了,脸上飞红的过来请安。唐chūn色和白晚照的关系,府里的人说的不明白,大家心里却是清楚的。
唐chūn色笑道:“二小姐在不在?”
丫鬟一起点头,大一点的那个丫鬟上来问唐chūn色:“不知道唐公子找二小姐什麽事qíng?”
唐chūn色道:“没有什麽事qíng,我过来探望一下。”他哄这些人离开:“这秋千我给你们捆吧,你们哪有这个力气。”
唐chūn色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个子比较高,身体还是少年的单薄,看起来也不像有多大力气的样子。唐chūn色看这几个丫鬟不信,接过绳索把秋千牢牢的缠好,将绳子向上一抛再甩下来缠住另一边。
那几个丫鬟看的呆住了,接著就想起来自己犯的大错,竟然让客人做事。唐chūn色看她们满脸惶恐,心想大家的下人就是被管的太严了。自己的丫鬟整天的欺负自己,她们连别人帮个小忙都吓成这样。连忙安慰她们:“小事而已,我肯定不说出去。”
唐chūn色问她们:“你们安好了秋千要做什麽?”他事先已经研究好了白府下人的作息,现在是午饭过後,通常都该休息才是。
果真小丫鬟们答道:“我们这就要退下了。”
唐chūn色露出笑容:“我从前和二小姐有些不快,特意带了礼物来赔礼道歉。几位姐姐能不能当作安完秋千後没看见我呢?”
几个丫鬟彼此对望,笑了笑,一起行了礼离开。
唐chūn色走到白采采的房门前,先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不耐烦的声音恼怒道:“敲什麽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