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宫?那不是冷宫吗!你个狗奴才!胡说些什麽!我妹妹可是怀了龙种,龙种啊!你说,皇上怎麽可能把他打入冷宫!!!”狠狠的抽了小太监两个嘴巴,绿袍大人还是觉得不解气,又一脚将他踹出去好几米远。
“安大人,不过是个传话的奴才,谅他也不敢假传圣旨。小子,实话实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相爷,您明鉴呐!奴才不敢说谎!皇上确是下旨赐容妃娘娘到怀恩宫居住。”
“那龙种呢?就算妹妹有什麽过失,皇上就不体谅她还怀著龙种吗?” 绿袍大人显然还是不能接受事实。
“安大人,您就别提那龙种了,皇上亲口说了,容娘娘怀的根本不是龙种,是,是和野男人怀的孽种。”
“什麽!狗奴才你敢再说一遍!!”唉,又红眼儿了,又是一顿胖踹。嗯?怀中的子熙好像动了动,怎麽,你醒了麽?
“来人,给我把安大人拉住!像什麽样子!小子,别怕,接著说你的。”还是相爷压得住场子,绿袍大人被两个壮汉死死抱住,别说踹人了,动都甭想动了。
“是,皇上到椒房宫时太医正在给容娘娘请脉,陛下一听娘娘确有身孕後怒得连赏了娘娘七八个嘴巴,还,还说娘娘是,是贱人。後,後来就命人将娘娘吊在椒房宫的正梁上,再让两个年轻有力气的公公手持木棍,就,就那麽……”
“就怎样!”看来相爷也沈不住气了。
“就硬生生地将娘娘腹中的胎儿给打掉了!”
“啊!妹妹!妹妹啊!哥对不起你啊,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你送入宫啊!妹啊!哥对不起你,对不起啊!” 绿袍大人哭得肝胆寸断,唉,也难怪,本想借著妹子去攀高枝儿,可现在,这位绿袍大人想必很快就要赋闲在家了。哼,真不知你哭的是妹子还是前程。
嗯?子熙,你真的醒了是麽,我感觉到了,你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怎麽,你三哥的bào行吓到你了吗?应该不会吧,因为,因为你原本不就对他很是适应吗?你们不早就……啊,阿青,阿青,伤心事不去想,不去想。
“唉,皇上的脾气啊,越来越让人难捉摸了,原先作太子时不这样啊,难呐!”
“左相大人,您今晚进宫就是专为容妃的事?”竹竿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王爷,眼看众人都被打孩子事件吸引了,你多个什麽事儿!
“噢,多谢四殿下提醒,老夫今晚率诸位大人进宫,其实为的就是先皇遗诏之事,皇上登基已两月有余,却迟迟还不公布遗诏内容。现在民间早已是流言四起,那些jian佞小人更是借此大做文章,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即刻要做的就是公布遗诏内容,既让那些宵小鼠辈无机可乘,又可安抚民众,稳住局势。可见过遗诏的就只是皇上,六殿下和一个不知名的店小二,如今皇上是缄口不语,六殿下在府中闭门不出,那个店小二更是重伤昏迷,生死未卜啊!唉,可现在的局面……,四殿下,时不我待啊,老夫求您与我同往椒房宫,为了千万百姓,为了我大顺的万里锦绣江山,今晚定要劝动皇上啊!”
“相爷,不是子豫推诿搪塞,您让我去劝皇上,怕是越劝越回旋儿吧。”
“唉,殿下您说的也是啊,老夫是急糊涂了,糊涂了啊!”
“相爷,子豫虽不能与您同去,却可为您举荐一人,有了他,您今晚就可免去椒房宫一行了。”
“噢?殿下请讲,到底是何人,如此神通广大?”
“呵呵!”guī儿子的!这竹竿儿没憋著什麽好屁!光听这笑就知道有人要糟他暗算。
“四殿下莫要在卖关子了,事关重大啊!”
“好,相爷听好,此人就是那除了皇上与六弟外看过遗诏的第三人,怎样,份量够重了吧!”我劈了你个死竹竿儿,绕来绕去居然在打小爷的主意!怎麽?打量我知道真相後就会帮著你吗,你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殿下休要戏弄老夫,那人分明还在六王府中,昨天我还派人打探,六王府人说他尚未清醒啊!”
“尚未清醒?那不过是六弟耍的小把戏,您往这儿看,他!您可识得?”你他妈的让人劈了,砍了,剥了,做了,撅了,磨成竹子粉的混蛋竹竿儿!居然说卖就卖,连个招呼都不打!好,你竹竿儿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阿青给你来个釜底抽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