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虎xué就在虎山上,猎者焉能不朝虎山行?
他会被挂上“小受”的牌子并不是他不能,而是不得已啊!
这都是广宣狡诈过度,让他被压了这么多次,仿佛有天生下来就注定非当受不可的错觉,他也是男人,也没少任何男人该有的东西,想要翻盘当然是常qíng,而且皇帝老爹偶尔会在他耳边唉叹什么皇家人岂能与小白脸划上等号,听得他顿时计谋如隆冬飞雪而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能不能翻身呢?
“你以为只有你痛我就不痛吗?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很久了?坦白从宽,敢隐瞒一丝一毫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整治你,别以为皇上这回会站你这边,昨天我进宫已和他老人家达成协议,要赌可以,但是我们的房里事他不得cha手。”广宣冷冷地说。
“什么?”暗盘!居然有这种事?
“你好像很吃惊。”
“哪里,我只是觉得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有点奇怪而已,宣,我爱你嘛!这次真的真的是不小心的,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想想看,这些日子来我都那么qíng愿让你爱了,你让我一回也肯定不吃亏,你很疼我的不是吗?就让让我啦!”卓文君陪着笑脸说。
可恶!他可是砸了重金在这一次,没想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那他人财两失是何苦来哉,广宣的那里活像要硬生生地宫了他似的,痛死人了啦!
“让步对我有何好处,说来听听。”
“呃!我可以乖一个月,不捣蛋、不爬墙、不四处闯祸,如何?”卓文君释出善意。
“半年。”
“啥?!半年?我哪忍得住,最多两个月。”
“三个月,不要拉倒。”
“好啦好啦!三个月就三个月,可是若是皇爹爹派人接我进宫吃点心就不算喔!”卓文君喊。
“好,看你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文人样,偏偏不懂得怜香惜玉,亏我教了半天,啥都没学到,要做就快点做,不要拖拖拉拉。”广宣认命地咬住枕头。
“不要嫌啦!我认笨不可以喔!又不像你有得练习,第一次就叫叫叫,你还说咧!我第一次被你那个的时候有像你那么多话吗?”
感觉到广宣的放松,卓文君慢慢地抽动起来。
==凡=间=独=家=制=作==
隔天,当曙光闯进屋里的时候,广宣按不变的生理时钟反应先醒过来。
浑身上下的酸抽痛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到底是做了几次他都数不清,只记得事后是被卓文君扶着进浴间抖着洗浴。
不知节制,果然同为禽shòu……
才刚想开骂,却被胸前软玉温香的娇美睡颜给吸引住。
小猫似的佳人窝在他的怀里安睡,香甜满足的表qíng仿佛正告诉天下人,凡事只要有他撑着就算是地变天灾不用烦恼般。
他可舍不得朝对他如此有信心的卓文君下手,只不过……就是这个家伙,昨天被yù望冲昏头并且qiáng硬的上了他。
虽然,他明明也很有感觉,整个过程中也只有前半段受痛,后面的渐入佳境充分显示出卓文君确实是有认真在学着取悦他,可这毕竟不是他可以立即接受的。
居然被吃……唉!这种事叫他如何不扼腕。
广宣千辛万苦的下chuáng,卓文君睡得跟死人一样,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把他吵醒,双腿间传来不住的抽痛,药大概还需多抹几天才会好吧!
盥洗后取过中衣与外衣自行穿上,其间因为酸痛而停了几次,这都是纵yù过度的恶果。
chuáng上原本睡得不知魂游几重天的卓文君,一翻身发现睡在身后的男人不见,全身马上警戒地驱走睡虫睁开眼。
“你还好吧!为什么不多睡一下?昨天……我……我很粗鲁吧!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你上chuáng,可是却是第一次压倒你,经验什么的都没有,我想那个……你那里应该会很痛很酸,因为我有经验啦!所以,宣,你不要对我生气,好不好?!你要是不理我,那我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爬坐起身的卓文君在chuáng上对着广宣的背影说。
听到那充满歉意的嗓音,背对卓文君的广宣叹了口气停下梳发的举动,仔细检讨了一下自己,把所有的罪过推到卓文君头上是不公平的,毕竟做这种夫妻间的私事都是你qíng我愿,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要推开卓文君比投石入潭还容易,若不是自己纵容宠溺过火,根本不会让他有一丝造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