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空dàngdàng的心全落到了实处,小段只觉得心满意足,此生再无憾事。他微微眯着眼睛,感受他冰凉的指尖在脸庞游走,面前那漂亮的小脸时而凄楚,时而愤怒,时而微笑,时而茫然,他感觉出他的心cháo汹涌,不敢贸然出声,在心中酝酿着,只等他发问便准备坦白一切。
小包心中百转千折,半天都没想到要如何惩罚他的不告而别,把自己更是恨到骨子里,暗骂着,“你这个笨蛋,他要走就走,要回就回,到底把你当什么,你有种就打他一顿,让他下次再也不敢!”想是这样想,看到他那憔悴的容颜和血ròu模糊的伤处,他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做了许久思想斗争,他突然有些自我厌憎,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小段悚然一惊,连忙把他的手扣住拉到怀里,“你别这样,要打打我吧!”
看着他的满面焦急,小包终于觉得出了口气,扑哧一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把他的衣襟扯开,抄起一根蜡烛戳他胸膛,小段自然配合默契,惨叫得鬼哭láng嚎天地动容,小包戳得累了,终于解恨,懒洋洋地趴在他胸膛戳他鼻孔玩,小段暗暗松了口气,为他脱了衣服拉上被子,把这瘦小的身体紧紧按进怀中。
小包喉中不由自主逸出满足的叹息,把脸埋进他颈窝蹭来蹭去,小段拉下自己和他的束发带,把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老着脸皮道:“宝宝,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小包浑身一震,飞快地瞥他一眼,又把脸缩在他颈窝,瓮声瓮气道:“你急什么急,这事我说了算!”小段明显地感觉颈窝那滚烫的温度,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硬把那花摁回去,哭丧着脸道:“宝宝,皇上看起来不同意我们的亲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包立刻浑身来了劲,撑着他肩膀坐起来,豪气gān云地拍着胸膛,“我都说了这事我说了算,他要是不同意我……我就……”他低头摸着脑袋,绞尽脑汁想了想,大吼道,“我就把他打得半死,扔到路上喂狗!”
这可能是他能想到的最狠的话,小段这样一想,顿时笑得肠子打结,却很是受用,他总算回来得及时,小家伙完全没把皇上放在心上。他长叹一声,把他揽进怀里,把他的头固定在肩膀。小包也不再嫌肩膀硬,仰着头吃吃地笑,小段被他笑得心里发虚,又不敢在这个敏感关头用吓唬的办法,可怜兮兮道:“你笑什么?”
小包张开双臂抱着他脖子,没头没脑吻了下来,含糊不清道:“我要跟我媳妇亲热!”
小色鬼本xing不改!小段翻翻白眼,认命地擦擦被他涂得满脸的口水,撩起他的蚕衣下摆,褪下两人的亵裤,翻身趴在chuáng上。
小包如偷吃到蜂蜜的小熊,笑吟吟地对他毛手毛脚,摸到他鼓出的肌ròu,他偷偷瞥了眼自己的排骨,嫉妒不已,用力戳来戳去,恨不得把那些鼓鼓囊囊的东西全戳下去,戳到他翘挺的臀时,小段已被他折磨得yù火焚身,哑着嗓子哀唤,“别玩了,你倒是快点啊!”
小包一眼瞧见档部的伤处,嘴巴一瘪,连忙拿药来擦,一边对伤处轻轻chuī气,嘟哝着,“不疼了,我一chuī过就不疼了!”
这些神仙气chuī别的地方还好,偏偏chuī到那饥渴已久的部位,小段的分身如遭逢甘霖的小糙,迅速昂扬挺立,而且胀痛不已,他yù哭无泪,思前想后,把恶虎扑食的冲动压抑下来,再次发出láng嚎般的声音,“宝宝,我求你了,你就快点上来吧!”
别问他为什么如此有自制力,这个小色鬼的脾气他最清楚,他本事不大,却最好面子,最骄傲自大,惹毛了他记仇记一辈子都可能。本来就是他犯错在先,如果此时还qiáng出头,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把小色鬼哄回头。
“急什么急,色鬼!”小包吃吃直笑,挖了药探进那幽秘的dòngxué,小段恨得牙根发痒,这小色鬼明摆着贼喊捉贼,自己的命还真苦!
他正忿忿然,没留神一股冰凉冲到身体里,立刻夹紧了那入侵的外物,心跳如雷。小包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嘿嘿直笑,“松开,我这就进去喂你!”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愣,小包第一次说出这种奇怪的话,一时反应不过来,心头突突直跳,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yù火更是熊熊燃起,连忙手忙脚乱地趴在他身上,把分身小心翼翼cha入。小段咬牙切齿放松身体,暗骂,“这小色鬼在哪里学的这些yín词làng语,难道是玉风那混蛋教的?不可能啊,那家伙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难道是那些官员?也不可能啊,听老顾说皇上老把他带在自己身边,不准他跟别人接触……”他越想越气,丝毫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只觉得趴得累了,下意识地活动一下身体,这才发觉背上那人没了动静,回头一看,惊得魂魄飞散,只见小包软软地趴着,满脸苍白,双眼紧闭,鼻子下拖着两道长长的红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