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道:“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好的。宫主请回吧,我自己休息一阵便好。”
他却不肯收手,反而紧紧圈住我,一手又抚上微觉刺痛的右颊,低头轻吻了一阵,又顺着脸颊亲上我唇间。我心中一颤,说了声:“这是……”便觉着他温热的舌尖已滑了进来,挑开齿关探入更深处索求。
我耳中只闻得悉琐水声,双唇渐觉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右半边脸仿佛也有些麻木,唇角也闭不死,叫他在口中翻搅一阵,盈出的津液便顺着嘴角流了下去,弄得颈间领口一片濡湿。
我们怎么正经说着说着话就变成这样了?我心中一片混乱,左手支在他肩头尽力推拒。虽是内力运转不通,倒底还是有几分力气,这一发力便将他推了开去,身子歪了一歪,又被他自背后支住,依旧半靠在他怀中。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愤然斥道:“这里是皇宫,你胡闹什么!要是让人看见……”
他本是有些愕然,却不知怎地,叫我一说倒显出几分笑容,淡然答道:“虽是宫中,但本座既在此,便不会有别人置喙的余地。你身子不好,又中了毒,还是先调好体质要紧,别的都不必想。有本座在,那皇帝不敢怎样。”
他说着说着话,伸手便将我衣带扯开。本来我躺在衾被之中,身上也只有一件薄裕寝衣,叫他这么一扯,便露出里头大片肌肤,还见得几处微微翻卷的剑伤。
昨日皇帝给我涂的药倒是好,晚上折腾了这么一出,不仅没有重新破溃之处,倒似更好了许多。又或许是玉岚烟替我治毒伤时顺便也看了看这些小伤?
他抬起头来,眼中似有些怜爱之色,然而面色沉沉,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怒意:“本座要带走你也是好意,你倒好,伤了我多少弟子不说,还弄得这一身都是伤!你自己的身体这般不知爱惜,还不肯让人管你,不到吃了大亏也想不起来你爹!”
我翻了个白眼,yù待和他争辩,又实在懒得理他,只伸手拉住衣襟,死死按住。秋岚绪自背后直将那衣裳撕裂,随手扔到地上,一手托着颈背将我放到了chuáng上,低头在伤处轻轻亲吻起来。
左半边身子被那种微微疼痛又混合着麻痒的感觉刺得难受,伸手yù去挠伤口时却被他紧按住手腕不得动弹;右半个身子却仍十分迟钝,只能觉出有东西蹭在上头,却又似隔了层光滑的丝绸,触感并不明晰。
两边身子相对比,更有种十分奇异的感受。秋岚绪也看得出我的反应,故意在左侧身上愈加用力爱抚,衔着那边rǔ首用牙齿轻咬,挑弄得我身上渐渐发软,脚趾紧紧蜷了起来,却是无处可躲。
他的衣裳也不知何处褪去,我想抓着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手紧紧攀在他颈上。他的手渐渐探向下方,汗水不时滴落在我身上,有时渗入伤口中,又带起一丝新的疼痛,掺入快。感之中,更bī得我腰腹轻颤,腿间更是一片火热。还能随意活动的左腿蜷缩起来想遮住身体,却终究什么也遮挡不住,反倒叫他提起来推向上头,更仔细地观看着那入口之处。
他伸指压上出口边缘处,沉声问道:“这里可是那昏君伤的?”
他连问两遍,我才回过神来,听出他说的是什么。然而这话我也实在嫌丢人,不愿回答,沉默一阵,便听他说道:“等这篇文结束了,本座定要好生向他讨回这笔帐!”
哼,别人碰我他就要讨帐,他自己怎么这么理直气壮——我猛然想起,是何时他这样待我,我竟不抗拒,反倒似理所当然似的?他方才解衣之时,我甚至只想到这里是宫帏,叫人看见丢脸,怎么竟不觉着嫌恶他的碰触?
我……我难道已经习惯了当受?
我猛地揪紧身下锦褥,心口一阵冰冷,然而身体却在他的挑弄之下仍是一片火热。秋岚绪的手指兀自在我体内进出,轻吻着我耳根颈项之处,将片片湿热的痕迹留在我身上。
我侧过脸yù避开他的亲吻,右半个身子却是全不配合,连抬起手来都嫌艰难。他抓起那只手按在我胸前,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怕,过不几日便会好。”
我有些悲凉,又有些恍惚,伸出左手握上右腕,模糊地叫了一声“爹”。他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缠绵良久,缓缓将手指抽出,湿滑的手分开我的腿,将我身子抬高了些,缓缓推了进来。
我轻哼了一声,只觉内腑并未受毒伤影响,感觉依旧敏感,他每次动作,哪怕是最轻微的颤动,都似在我体内被放大了无数倍,引得我全身都与他应和着反应。只是中毒处未能动作如意,被他用手托起来,配合着进退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