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道:“在爹面前何须说这些话。你真个为了什么不肯亲近内宅的?若不从实说来,叫爹怎么帮你?”
我也没法说我是想反攻,又觉着没个万全之策,怕再让人压了。啧,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光想想我就觉着全身发烧,只好低下头随意答道:“此事本座心中自有打算,父亲若无事的话还是先回去吧。”
他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一手托着茶盏,双目透过袅袅轻烟看向我:“你若打算得出来结果,爹今日就不来见你了。还是直说吧,就是那些人服侍得你不可心,爹难道也不如你的意么?”
爹,你的脸看着不大啊,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种话?我果然还是随我亲爹多些么?
他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抬手托起我下巴道:“本座也是怕你闲得难受再给我添一回堵,快说吧,究竟哪里不舒服?烟儿还在处罗山上,他连替你接生都成,不举之类更是手到擒来,何须害羞?”
再叫他说下去,我就得成太监了。我连忙拦下他的话头,狠了狠心说出来:“我……我正盘算着如何压他们。这帮人却都不是省油的灯,若是一个疏漏,难免还是要叫他们反制了……”
秋岚绪忽地失笑一声:“何必如此。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烦恼,早和爹说了,爹早就替你安排妥了。不过现在也不算迟……”
他收回手在腰上抹了一抹,一手从衣领处伸了进去,往下一拉,里外三层衣裳便都散了开来,露出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我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当真后悔当时怎么没把冼冰刃留下来压了。凭他的名份资历,我要专宠他一个人,我爹也不至于过来了!
我这儿懊悔得不成,秋岚绪却依旧不疾不徐地解着衣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淡然问道:“紧张什么……纵是你从前没做过攻,也和人做过不少回了,我当初如何做的你总该还记得吧?”
……我是记得,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而已。这么个天下无敌的大BOSS居然送上门来叫我攻,这不是我做梦了吧?还是我想得不对,他其实还是想压我来的?
我还在犹豫着,秋岚绪那里已将衣衫褪尽,过来解我的衣服。都到这时候了,犹豫也没用,我gān脆自己配合点,老老实实地把衣裳扒了,与他luǒ裎相对。
嗯,我脸皮也厚多了,这么坐着还能坦然问他:“爹,现下怎么办是好?”
他笑道:“你一个攻四,难道还不会做这事?若还要说不知怎么是好,不如还是躺下来叫爹来做。”
他居然是真心的?我虽是半信不信,却也不愿意错过这么回好机会。秋岚绪不比旁人,大约不会以此骗我,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那我就找根面条吊死去吧。
我有些紧张地伸手揽住他后颈,将双唇贴了上去与他接吻,上身稍微用力往下一压,便托着他倒在了chuáng上。直到此时,我还有种如履薄冰之感,双手撑在他腰侧,垂头看着他,不知该不该真做下去。
秋岚绪半眯着双眼看向我,皱眉问道:“怎么不做了?莫不是真有问题了吧?”说着便抬手在我分身上捋了一把,激得我登时浑身一个激灵,下体也渐渐充血,那点犹疑一时冰消,伏下身叼住他胸前rǔ珠吸吮,手也再不迟疑地向他腿间探去,将他尚未有动静的分身握在了掌中。
他呼吸声渐渐粗重,抬手在我身上抚摸一阵,低声赞道:“做得不错。你头一回便给了爹也好,那几个人懂得什么,哪会教得好你……”
其实我第一回早不知给谁了,不过这事说出来难保不惹他生气,还是就让他这么以为吧。我看他已然挺立起来,忽然想起以前他替我含这个的时候,便低下头试着在他顶上舔了一下。他果然反应极大,全身肌ròu骤然绷紧,手上力道却没跟着加重,而是压抑着气息说道:“把它含进去,用舌头裹着下面……对,不必太深,太深了你不舒服,以后慢慢再练就是……”
他一面颠三倒四地教着,我一面按着自己知识——我当年在青楼时不曾替那些小倌弄过这个,后来叫他们压时更加不肯买一送一,这回倒是头一次理论联系实践。慢慢摸索上了口,倒也叫秋岚绪如痴如醉——我果然技术就不比他们差,只是一直不得施展,明珠蒙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