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讲,若有在下能帮忙之处,当尽力而为。”
贺望蓝含笑一拜,才道,
“实不相瞒,我心中也早有他人,但是此人出身寒微,我娘坚持不允,他愤而上京求官,只为荣归后可以迎我入门,但是家母却立bī我许嫁他人,我哥哥不敢违抗家母,又仰慕公子人品才gān,也暗希望我见了公子可以转心改意,那日才力劝我与公子相间。可是公子用qíng不移,大哥无功而返,而望蓝虽是女子,也意为丝箩,既矢志托乔木,便无意再转移。但是家母bī迫太过,家兄亦不敢违抗母命,必会再寻别家。若家兄再为望蓝另寻他人,只怕是没有此般幸运。这几日,望蓝愁肠百结,忧不能言,万般无奈下才想出一个下策,必请公子相助为要。”
贺望蓝停了停,脸上禁不住飞起一片红晕,似是难以启口,颜语冰凝望贺望蓝,也不cha言,只是静静等着她说下去。
贺望蓝咬咬下唇,才道,“望蓝只盼公子先自与望蓝来往,虚于委蛇,拖延时日,只待他回来,便可向我母明言,以求应允,万望公子助我。”
说着,贺望蓝又是盈盈拜倒,眼中珠泪盈盈,yù要流下,又qiáng自忍住,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此等小事,在下自当相助。”
颜语冰含笑一揖,慷然允了下来。此事说来也是贺望蓝运气好,颜语冰平日里虽不若颜家其他人冷淡无qíng,却也不是随便就肯答应旁人的,更莫说是这样的只是他自从和颜暮雪两qíng相悦后,每日里说不出的qíng浓意绵,深觉自己幸福无比,欢快愉悦之下,心里自是希望天下有qíng人终成眷属,这是一般人都有的移qíng作用,所以他听得贺望蓝一说,便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半个月后,
“五爷回来了,九爷,你要小心,”秦少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颜语冰已经扔下手里的书冲了出去,显然根本没听到他后面的话,
“五爷他好象听说了你和贺小姐的传闻,很生气的样子,……”
秦少擎叹口气,还是很尽职的把自己的话说完,不过已经属于没有任何意义的事qíng了。
颜语冰刚到半路上,远远的就看见颜暮雪带着随从正迎面过来,他兴奋的迎上去,开心之极。颜暮雪出去了半个月了,他几乎天天都想上了千百遍才行。要是颜暮雪再拖上几天,他估计自己一定会得相思病的。
奔到颜暮雪跟前,颜语冰伸手就想把颜暮雪抱进怀里好好的感觉一下那久违的馥郁,过于兴奋的完全没发觉出颜暮雪的不对劲,所以他很自然的一点防备没有的就被脸色森寒的颜暮雪一巴掌甩在脸上。
颜语冰被打的莫名其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呆呆的看着颜暮雪冰冷的脸色,又是疑惑又是奇怪,不知道自己又那里惹怒了颜暮雪。
身边的下人仆役侍从们眼见着自家的主子内讧,没一个人敢说话的。反正颜家颜语冰虽然是家主,但是见了颜暮雪,自然就是颜暮雪最大了,众人纷纷投给颜语冰同qíng的目光后,赶紧各自溜走,免得祸殃自身。
颜语冰苦笑着看着大家一瞬间走的gāngān净净,就剩下自己和颜暮雪两个人,虽然觉得有些尴尬,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被颜暮雪欺负习惯了,丢脸也不是这么一次,大家也看习惯了。
唉,悄悄在心里叹口气,颜语冰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颜暮雪不知道又在生什么气,按理说应该和自己无关吧,毕竟雪才刚刚回来啊。颜语冰无辜的摸摸自己疼痛的脸颊,再度叹口气,乖乖的站在那里,小心的问道,
“雪,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你别生气啊……”
颜暮雪冷笑一声,也不理他,径直向卧房走去,颜语冰也不敢再问,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背后,好象小狗一样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被颜暮雪一把推倒在桌子上,后衣被撩开,贴身的长裤也被颜暮雪一把拽掉,随即,就感觉颜暮雪那火热的坚挺抵上了他的密xué。
颜暮雪按住他的双臀,也不爱抚,只用力把自己的硕大在颜语冰紧闭着的花瓣外揉了几揉,腰一使力,直接冲了进去。
颜语冰哀叫了一声,虽然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为,但是毕竟不是用来jiāo合的部位,又没有前戏和润滑,疼痛是无法避免的。
“雪,呜,好疼,轻点,到底怎么回事啊?”颜语冰哀哀呼痛中百思不得其解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