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直在实践这一点。教主果然还和我记忆里一样的美味,虽然我也开过洋荤了,可是这种家常菜的味道的确也叫人留恋。
光是尝了尝那个小东西,我就有些口gān舌燥。他在我面前扭动着身体,喘着粗气,激动时还会抓着我的头向身上用力按去。我就配合他的动作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齿面蹭刮,bī得他发出一阵阵好听的声音,最后毫无抵抗之力地在我口中痛哭流涕。
哼哼,我这些日子身经百战,手法岂是他所能抵抗的?
后来我又把他按在地上上了一回,一面控制着动作缓缓包裹着他的零件上下移动,一面在他身上敏感部位亲吻揉捏,刺激得他再也摆不出那副装B态度来,诚实到底地抱着我在地上滚来滚去,动作激烈得跟要杀人一样。
可惜他遇到的是意志力已经过高级锻炼的我。我很有耐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和头脑,时而放松时而bī紧,叫他上不来下不去,粘在我身上也始终无法解脱。
直到他神智涣散,只知道卖力地在我身上耕耘,我才看准时机,问他现在愿不愿意把IPAD给我,只要给我就让他舒舒服服地出来。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于是我也同样痛快的用尽种种手段让他在我身上达到顶峰,然后趁着他神智不清时把他xué道点住,用爱死爱慕绑缚技巧反绑起来。
反正我们俩在屋里能gān什么,外头的人都能猜到,早上起chuáng晚点也没人来问。我就极富耐心地绑住他,用手和嘴做了又做,直到他jīng神与身体突破疲劳极限,完全丧失了防备能力,顺着我的话把该jiāo待的都jiāo待了出来。
我连忙解了他的xué道,重新酣畅淋漓地和他做了两回,混淆他对昨晚近似bī供的折磨的记忆。
然后我把他扔在chuáng上,按着他的指点搬来书柜,从后头找到了一间密室。那里头不仅有我们要的IPAD,更有冲渊教的账簿和各地分坛联络方式,以及这邪教的势力范围、暗语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以后得是我的。很快也就能是我的了。
我把IPAD拿了出来,重新爬回chuáng上,伏在教主身上,单纯天真地问道:“这个东西有那么厉害吗?看着怎么跟坏了似的,是暗器还是什么?”
他现在还有些不大清醒,一手扶着我,一手摸着裂成蜘蛛网的屏说道:“这是本教教主传位的信物,每代教主继任时都要拿出此物示众,否则便是篡位谋权的叛贼。”
嗯,好东西,虽然又老又旧还坏了,但能换权才是硬道理。这回既到了我手里,可不能再还给他了。
第43章 神队友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现在就把魔教拢在手里的可能xing。给教主下个致人瘫痪,还不能说话的药,假装他昨晚jīng力不济半身不遂了,然后我挟天子以令诸侯,把魔教收到手中,正式开始自己的BOSS之路。
不过还是算了。收拢魔教什么时候都来得及,可是大哥已叫我们关在空间里那么长时间,再不给个jiāo待,他出来时我跟涤洹真人的小命就该没了。
而且这么gān也太费时间,我大姐那个不定时炸弹还摆着一天,我的BOSS伟业就是镜花水月。趁着教主半梦不醒的,我给他又灌了一杯迷药,把IPAD绑到腰带里,又捡了些冲渊教内部资料贴身藏了,出门招呼了个弟子,叫人抬上轿子带我去飞鹰堂。
教主太累了,让他休息吧。
当然我也不是不累,由于太过投入拷问和间谍工作,我的腿也都是软的,走远路还是太过艰难,哪怕是坐轿子……为了社会安定团结,为了不用下辈子再穿一回,gān了!
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坐到了飞鹰堂,传话的弟子进去通传了我的身份之后,便有个大我两三岁的少年过来相迎。我扶着轿杆下去之后,就自然地端起了BOSS架势,微笑着问道:“迟堂主近日可好?我受教主之命,来看看涤洹真人现在的qíng形。”
那少年偏过头去撇了撇嘴:“我是陆离,又不认得我了是不是?咱俩认识多少年了,在我面前还用装出这副模样吗?”
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扯住我就往里拖:“就我们堂这么点小地方你还记不住路,找人抬到这儿都不敢往里走,给我现眼死了……”
谁说我是不认得他们这院里的路才不来的!他们这小破院难道比教主的正院还容易迷路吗?我这是肾亏、肾亏他懂吗?这种处男怎么会体会到我这样夜夜笙歌、后宫广大的男人的痛苦?